状,喷出一口口淫水意图缓解过度摩擦带来的刺痛。
肠液混合着精液不断地从穴口顺流而下,顺着大腿流到膝盖又顺着小腿流到踮起的脚趾,被肏得快要抽筋的右腿被淫液沁湿粘满了精斑,这种后穴止不住水的感觉带给他一种肛门被肏漏了的错觉,剧烈地交合令他止不住地发出破碎哀鸣,流泪哭求身后的男人放过他。
然而男人一如既往地并未理会,反而更为用力地捣着他那口软烂的穴,将不少水液打成白沫糊在早已狼藉一片的穴口。
翘在男人右肩的左腿簌簌地抖着,像是风中的落叶,足弓绷直,粉中透红的脚底被绷出的褶皱都好看异常,通红圆润的脚趾时而用力地绷紧,时而随着一声崩溃地哭叫用力地张开,勾得男人忍不住一口将那最为饱满的大拇指含如嘴中吮吸,将其吃得更为盈润丰满,挂上暧昧的水色。
被情欲沾满的俊美脸庞被压得贴在墙上,口水从被接连不断的高潮逼得不断尖叫的口中流出,混合着滚落的眼泪打湿了墙面,顺着墙面向下滑落,与地面上还在不断扩散的一滩水渍汇聚到一起,也不知他被这么按着肏了多久才会被肏出这么多的水。
任谁都无法想象南逸那一副强健优美的猛1身躯居然能被肏成如此淫态,偏生他被肏媚的表情中还带着隐忍和一丝痛苦地挣扎,挂着泪水的俊逸脸庞给人一种脆弱破碎的美感,仿佛他是被强迫着雌伏于男人身下,受尽了凌辱和折磨。
这画面完美满足了人内心深处想将强者压在身下亵玩到哭泣的征服欲和变态心理,令人想要更过分地欺辱他,将他彻底玩坏。
“嘤呜……”南逸口中发出了一声酥软到骨子里的哭吟,沙哑到几不可闻的嗓音求饶着,“换…换个姿势…呜呜…啊哈…嗯呜…”
湿热酸软的手颤巍巍地伸向身后凶猛占有着他的男人,讨好地轻抚男人绷紧肌肉正在疯狂打桩的腰肢,修长的手指随着撞击的节奏一阵阵地蜷缩轻颤。
“腰好疼…唔…腿根也疼…穴和肚子也疼…呜呜呜呜…老公…求你…哈啊…肠子要被扭坏了…都被捅漏了…呜呜呜啊啊啊…”
自从第一声老公喊出来后,南逸就彻底放弃了挣扎,就像是他被开苞后就彻底敞开任由亵玩的肉体,底线就这么一步步被时洵肏开,溃不成军。
时洵上半身的动作和下半身的凶狠割裂,他温柔异常地拥抱住南逸,亲吻着他湿透的额发,然后将他整只耳朵含进口中,慢条斯理地将耳骨整个尝遍,而后舌尖探入耳蜗,模仿着肏弄的节奏轻肏着他敏感的耳道。
“哈啊——————”
怀中的身子瞬间绷紧弹跳起来,奈何他早已失了全部力气,轻而易举就被男人镇压,只能翻着眼白,大张着唇齿,吐出猩红的舌尖,承受着超出理智承受极限的高潮快感,身子彻底软了下去,无法再支撑一字马的姿态。
肥软红肿的屁股被一只大手稳稳地托住,将赤裸白腻宛若蚌精化人的身躯端抱在怀中,安抚地顺着他颤抖不已的脊背,回到了同样狼藉不堪的床铺。
时洵靠坐在床上,怀中是半失去意识,脑袋耷拉在他肩上,将脸埋进他脖颈的南逸。
他抬起南逸的屁股,淫液顺着他通红的臀尖滴落,再次打湿了床单。
时洵将手探入丰润的臀瓣,摸上那口被药物完全调教后抽出鸡巴就紧紧闭合上的肥嘟嘟穴口,手指轻轻一探就毫无阻力地整根没入了其中。
这也是为什么时洵不怕把人玩坏的原因,他可是很有分寸的人,每次肏完都会认认真真地为这口极品宝穴进行保养和按摩,肚子里的肠道当然也是如此,不然按他这种肏法,哪怕是强大的南逸也根本受不住。
时洵又探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往两边用力,将闭合的穴口扯开,一大股粘稠的肠液精液混合物就这么喷到了床上,南逸也拖着虚软沙哑的嗓音长长地哀叫了一声,眉头痛苦地皱起,一声声带着哽咽的呻吟不断随着时洵抠穴的动作响起,惹人怜惜。
但是时洵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他想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第一个选择了他的主角,否则也不会如此地渴望占有他。
而且…这大概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了。
时洵轻柔地唤着南逸的名字,亲吻着他的眉眼,直到南逸那双涣散湿润的眸子重新聚焦,满含爱意和疲倦地回望向他。
“阿南。”时洵低哑地唤他。
“嗯?”南逸用湿软软的鼻音哼出一个宠溺的音节。
“你爱我吗?”
南逸不明白事到如今时洵为什么还要问这种问题,他一个猛1都愿意被他肏成这样了…
但他还是好脾气地忍受着浑身的酸软和难受的黏腻认真地回答,“我爱你。”
谁让他栽了呢,自家爱人当然得哄着,不然床上可有得他受的。
时洵满意地弯了好看的眉眼,不带任何占有欲地虔诚地亲吻了南逸艳红的唇。
这个吻轻柔又满含爱意,比以往那些强烈深入的吻更令南逸沉醉和无法自拔。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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