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无法移开视线,翕合的穴肉张着手指粗的小口,像是刚才一边舔着鸡巴,一边自己偷偷用手插出来的。相川始似乎为此感到便利,一只手扶着硬挺的肉棒,顶着那微张的小嘴,另一只手则尝试撑开大阴唇,紧窄的甬道完全吞进了龟头部分。"啊哈…"他似乎吃得有些艰难,剧烈地喘息着,一直挺直的身子伏下来贴着剑崎一真,摇着屁股又深深地吞进了一截。不上不下的折磨中,道道冷汗从剑崎一真额头滑下,口中发着干,喉结焦躁地上下滚动,撑在身后的手情不自禁碰上那人熟悉的白衬衫,慢慢捧起那被额发遮住的脸,想要看看他的眼睛,再吻住染了绿色血渍的唇,渡过经年沉淀的思念,仿佛这样就可以慰藉那被其灼蚀出的巨大伤口。但是,为什么,那半张脸是他最不愿看到的表情,平静,不含半点情欲,唯有眼里的悲伤溢出成为泪水,只有一滴,却几乎要淹没他。
另外半张脸,是joker。
肩膀忽然一阵刺痛,剑崎扭过头,属于joker的利爪已刺入他的皮肉,流出的血,却是绿色。
剑崎猛地惊坐起来,梦境的幻影仿佛还残留在视网膜上,却渐渐被周遭陌生的景象取代了。他费了点功夫才想起这似乎是铃木修车铺的阁楼。
裆部一片湿润,他却羞愤地不愿去想,然而,周围依旧浓重的夜色似乎在催化一切情感的蔓延。粗重的呼吸声看似在慢慢平复,却突兀地迭起暗哑的喘息,忽急忽缓地于夜色中起伏。“哈吉咩……”他最终还是把手放到了勃起的性器官上。
“早上好,ksk,昨晚你醉得可真沉,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你抬到阁楼上去。”那个愉快而热情的老人总是起的挺早,撞到鬼鬼祟祟想要下楼的剑崎。“啊,对了,你昨晚还一直和我说那个叫哈吉咩的人,睡着了还在叫他的名字,看来是……呃,对你很重要的人吧。
“啊,是的……”剑崎的目光似乎有些躲闪,“那个……铃木桑,谢谢你昨晚收留我,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一步,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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