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敢抬头对视,校庆这天,身着昂贵西装的年轻男人,不用猜也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
“对不起——”陈扉然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想到什么后从包里掏出一把纸巾,“西装钱我可以赔给你,真的很抱歉……”
年轻男人结果纸巾,没有说话,随意擦了擦衣服上的油渍。
“对不起,要加个联系方式吗?干洗的钱或者重买的钱我都可以转账。”
对方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他,那目光太过于赤裸,陈扉然被这样的目光看的很不适,直接扬起脸和他对视——
他惊讶地睁大眼,这人体型轮廓上和谢铋有些相似,同样身高腿长,肩宽腰窄。
不过仔细一看,差别还是很大,谢铋的眼睛是琥珀色,像晶莹剔透的玻璃珠子。而这个人眼瞳是深黑色的,眼皮相较于谢铋更窄,眼尾下垂。
其余五官或多或少都有不一样的地方,鼻子没有谢铋那么精致,嘴唇更薄,下巴偏短肤色有种不正常的惨白。
总之,没有谢铋好看。
男人提起面部肌肉,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久到陈扉然准备扭头就走时,他才开口:“好,加个微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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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陈扉然抱着一本结构化学一脸晦气地走出校门,一眼便看见路边那辆不起眼的汽车。
车窗缓缓打开,露出谢铋大半张堪称完美的脸。
陈扉然坐上车,手上的结构化学丢在谢铋怀里:“今天真倒霉,你中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撞到人了。他那身西装一看就很贵,我还等着他找我赔偿呢。”
“赔给他就是了。”谢铋没什么反应。给司机打了个手势便驱车离开。
陈扉然屁股还没坐热就下车了,“下来干什么?”
“我在你学校旁边买了套房,购买之前就已经装修好了,以后你可以不用住校了。”
“?”陈扉然眼睛都红了,这可是市中心,a大周边的房价可贵了。
a大这套新买的房子距离他们原来那套房子有些距离,驱车三十分钟左右。
于是陈扉然第二周便搬了出来,不过寝室的床位他也保留了下来,晚上在实验室打杂太迟了他也不打算回去,就在寝室住一晚。
大一大二摆了两年,大二下期那个暑假他才联系导师进实验室,平时打点杂,暑假导师也会甩个课题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在实验室捣鼓。
以他这个成绩也不奢求可以保研了,进实验室也是为了攒点科研经历,考研复试不至于什么说的也没有。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陈扉然在书包塞了好几本砖头那么厚的书,准备带回去复习,毕竟现在已经临近期末。
谢铋在路边等着他,这次他们没有去谢铋在a大旁边买的那套房子,而是回了他第一次被谢铋绑架带回的地方,润雅居的那套独栋别墅。
他现在已初步窥见到谢铋的经济实力,也不知道谢铋怎么就看上他了。
他爸妈已经回来了,陈扉然暂时没敢给他们说他谈了个男朋友,虽然程蕴女士和陈健安先生都比较开明,他还是想再缓缓,等到回去给他们做做心理建设后再温水煮青蛙,一点点透露。
一进门谢铋吃相及其难看地把他抱进浴室扒了衣服,按在浴缸,下身直接顶了进去——
“靠——谢铋你轻点——”
浴缸里的水比较深,两个人一进去水便溢了出来,陈扉然被按在下面,稍微不注意便会呛水。
他只能双手牢牢扒着谢铋宽阔的肩膀,胸口往上挺动,可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把自己主动送入谢铋的虎口。
肉刃一举破开肠道,碾过敏感的前列腺操入深处。陈扉然头枕在浴缸边缘,谢铋每次一撞击,他的脊背便重重贴在浴缸内壁——
被操熟了的湿红穴肉紧紧包裹住粗长狰狞的性器,一旦顶入肠道内的千万褶皱便缩成一团,以阻止外来物的入侵。可性器一旦抽出,肠肉又依依不舍地咬住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器物。
“小然……”谢铋对着他的唇瓣又吸又咬,撬开他的牙齿舌头如同性器一般侵入他的口腔,对着敏感的上膛舔舐。
“嗯……”陈扉然半张着嘴,包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谢铋按着他的腰,经过这两个多月床上的磨合,他对陈扉然身体里的敏感处了如指掌,下体没入一小节便撞上了那颗栗子大小的前列腺——
“啊————”
陈扉然陡然夹紧肠道,大腿内侧的肌肉一缩一缩抽搐,被两人小腹夹住的,可怜巴巴的性器颤巍巍吐出一口粘液。
谢铋对着那处微硬的凸起打着圈圈,绕着周围摩擦。陈扉然舒服地抽气,他两只腿勾住谢铋劲瘦的腰,偏头含住谢铋的喉结,舌尖对着那处轻轻滑动——
全身如同被温暖的潮水所包裹,肠道内壁被照顾地很舒服,前列腺也只是被恰当舒适的力度按压碾磨着,陈扉然全身上下都泛着粉红,双眼迷离地被谢铋掌控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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