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起来,翕合着妄图吸住他的肉棒。他肿胀的性器连同两个卵蛋简直像凶器一样在鞭笞男人细腻的肌肤,勾连起火辣辣的烫和疼,室内除了水声就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冲刺的动作越发激烈,饶雪书被撞得上半身紧贴墙面,后臀则微微上抬,腰臀间形成一段优美的弧线。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饶雪书唔了一声,一双腿绷得笔直,被迫踮起了脚。
?“慢、慢点……”他有点受不了了。耻骨被反复地撞到墙上,那里本就只有一点纤薄的肉贴着皮,此刻随着冲撞一下下与冰冷的墙面接吻,疼,细细密密的疼又燎起他一点别的什么。他不敢细究。
对方的肉棒从他腿间插过,和他自己的东西紧密相贴又很快擦开,摩擦的过程中两个器官各自带来不同的感受,分不清是麻是痒是痛是爽,只知道都在流水,都火辣辣的。尤其两根性器贴在一处的时候,尺寸对比也鲜明,他总疑心时近春下一刻要插进去了,至于插去哪里,已经不重要——这一刻他已经完全是时近春的所有物了。
时近春闻言,拿下一只手,在岳父雪白泛红的臀肉上揉捏,然后捧着那处颤动的肉波,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要快一点,是不是?”
他说话时也微喘,但镇定自若甚至几分平淡的语气加上这喘息反倒格外色情。
饶雪书羞耻地红了耳朵,双腿颤抖着,浑身都烫起来,紧贴着墙壁的肉棒流出前列腺液,湿滑了他的腹间和墙面。被小近二十岁的男人打屁股,这实在太激发他的耻意,他又眨巴出两滴泪,再不肯开口说话了。
时近春抽插了许久,久到饶雪书又就着摩擦产生的快感泄了些水流出来,肉棒也慢慢地射出了精。
这简直是钝刀子割肉,凌迟般能见自己的万种丑态。
但饶雪书没想到,时近春射在他腿间以后便退了出来,结束了这荒唐的一晚。
他甚至颇有闲情地给饶雪书擦了身体穿好了浴袍,白色浴袍的带子被他几下子灵巧的动作系成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勒紧了饶雪书的腰,也把他包装成了一件精美又脆弱的礼物。
一起躺到那张大床上时饶雪书心里甚至生出一点抱怨。或许时近春应该更痛快点,把他折腾晕死过去也好,这时也就不用面对和女婿同床共枕的尴尬。
他抿唇,腿间依旧是火辣的灼烧感,但却好像少了什么似的,甚至有几分空虚。虽然不至于说是期待落空,可怎么也和他想象中应有的场面不符——都是成年人了,赵雁栖把他送到二人的婚床上,时近春先后透露着淫靡的动作,都无不昭示了这个夜晚的性意味,但最终只是些表面功夫……甚至是他完全爽到。
分明不久前时近春背过他去洗漱时,肉棒仍然直挺挺地硬着。可时近春此刻一脸平静,微垂的眼泄露出一些倦意,但欲望是瞧不分明的。
“雁栖说过,您洗完澡总是犯懒头发吹个半干就睡了。”时近春半倚靠在床上给他吹头发,动作轻柔自然,甚至相当细致,“她也总这样,回回都要我哄着吹干了才睡觉。”
饶雪书的心脏有点受不了,前一秒他还在为女儿似乎关心他而沾沾自喜,时近春的下一句就使他如坠冰窖。明明是这么温存的时刻,他甚至都暂时忘了二人的身份差距,时近春就如此冷酷地提醒。
他们刚才的一切行为都是无耻且丑陋的,尤其是他——时近春本来对他就没欲望吧,他只是痛心赵雁栖的离开,把种种复杂情绪发泄在她的父亲身上而已。
或许他是女儿临时的替身,替她嫁给女婿,和女婿春风一度,可女婿也瞧不起他这个老男人,草草打发了欲望,像给新娶的妻子收拾洗漱一般给他洗澡、吹干头发。
这种想法使他浑身发凉。
时近春隐约表现出来的对他女儿的爱又使他陷入愧疚,他对不起他,可又没有什么能够偿还。
心思如此复杂,以至于前半夜饶雪书都隐隐恨着女婿,此时却又把他原谅了,只剩下恨自己。
第二天醒来,饶雪书头疼欲裂,他有多年没有喝酒,一朝醉饮又被迫与女婿发生如此迷乱的事,都不知道前一晚最后是如何睡过去的。
时近春醒得可能要更早,已经精神焕发地换好了一身新衣服,灰色西服齐整又利落,剪裁有型,衬托出他潇洒风度。
他正在往手上抹着什么,闻着香香的,见饶雪书从床上坐起,他走了过来,将手里白色的膏体往岳父手上蹭。
“爸爸,早上好。护手霜挤多了一些,您也擦擦。”一边说,一边攥住饶雪书的手揉捏涂抹,把乳白色膏体化开,细致地润泽他每一根手指。
抹好了,室内愈发弥漫开一股柑橘香,时近春顺势握着他的手,在鼻间嗅了一下,然后扯开一个从容的笑脸:“很香。”
大清早地便如此暧昧做派,偏生他动作极其自然,饶雪书陷在前一夜疯狂且失控的回忆里,一时也忘了躲闪。
昨晚还有借口是酒醉,此刻他可十分清醒。
他有些尴尬地垂着头,收回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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