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慰脾性火爆的左相。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话头就被帝渚截了过去。
“左相所言,未免太过笃定,自欺欺人。”
帝渚重重的皱了下眉头,辩驳道:“左相从小师承圣人门下学理断德,受大圣佛音熏陶,又是朝中的老人,理应学识渊博,经验丰富,为何如今固化死守,不多做审视再下定论?”
左相一听大怒,想也不想的张口喝道:“非也,却是侯爷想的过于简单天真!凰鸣一朝与南蛮边疆隔离不远,追根溯源两者基本算是同脉所出,边疆的那些蛮人到底有多野蛮凶恶,侯爷常年征战沙场,难道还能不知?!”
帝渚听了有一会儿没说话,面无表情的看他,眸光闪烁,冷声问他;“左相觉得本王说的是此事?”
“难道不是吗?!”左相怒声反问。
他们一直反复讨论的唯有此事,那还能再有什么别的事?
左相只以为她是故意拐弯戏耍自己,急躁脾气更是恶劣,气的吹胡子瞪眼,脱口而出的呵斥起来。
“侯爷身位显赫,又有二十万军权在手,说起行军打仗老夫是远远比不得,但论朝政国事,侯爷年纪尚轻,经验不够,是万万及不上老夫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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