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越来越强烈,空气逐渐变得稀薄,顾如珩苍白的面色开始涨红,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摆脱束缚,想要活命。
可所有的一切全都被顾如珩用强大的意志力压了下去,他看着女孩儿花儿一样鲜活娇美的面容,直到眼前发黑,彻底失去意识。
顾如珩永远也不会拒绝谢柏舟,他用生命践行了自己的诺言。
房间里的窗帘全部被拉得严严实实,厚实的布料将所有的光线挡在外面,明明是明亮光耀的白天,房间里的光却格外模糊迷蒙。
顾如珩被谢柏舟丢在学校门口,还是沈明舒家的车顺便将他载回来的,他连家也没回饭也没吃,一回来立马就来找谢柏舟认错了。
昏暗的室内,地板上跪着个人,身上穿着的还是在学校里的那身白衬衣,可一点儿也没有那个时候的清冷优雅了。
谢柏舟面无表情站在他旁边,右手高高扬起,一个耳光狠狠扇在少年已经红肿的脸上,将他的脸直接打得重重偏了过去。
顾如珩被打的耳边嗡嗡作响,脑子里发懵,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已经开裂,有鲜血从嘴角流了下去,连身体都不由自主摇晃了一下。
还不等他重新跪好,谢柏舟甩了下手,一把抓住少年的头发,把脑子已经被打蒙了,还没缓过来的少年给重新扯了回来,然后又是一个耳光。
“叫你天天用这张脸到处招蜂引蝶!”
“叫你天天发骚勾引别人!”
“叫你天天拈花惹草!”
“还男神?就是一条发情的狗!”
“你那些迷妹们肯定不知道你喜欢跪在地上犯贱吧?”
谢柏舟一脚踹在他的身上,本就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少年身体一下子歪到在了一边,挂在他脖子上的纸牌也被带歪了,顾如珩伸手撑住自己的身体,眼睛朝下看了一眼,米白色的纸牌上写着【狗奴】二字。
谢柏舟没给他爬起来的机会,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腰上,少年原本撑起来的身体又塌了下去,上半身狼狈地匐在了地板上。
谢柏舟踩在他的头上,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像是踩着个足球一样,用脚碾着他的脑袋。
顾如珩的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被脑袋上的力道挤得一张俊秀的脸都变了形,他温顺地匍匐在谢柏舟的脚下,鼻尖嗅到了地板上灰尘的味道。
“不是男神吗?不是校草吗?被我踩在脚下的滋味怎么样?”
女孩儿在日光下犹如琉璃一般剔透泛着浅浅光晕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黑沉晦暗,透不进半丝光芒。
她踹着少年的屁股,驱使着他狗一样的朝前爬,若是爬得慢了,或是动作不够称心如意,便又会是重重的一脚落在少年的身体上。
少年衣物印上了不少谢柏舟的脚印还有在地板上沾的灰尘,再不复曾经的洁白,而光洁白皙的皮肤上也满是谢柏舟打出来的青紫伤痕。
顾如珩知道她心情不好,为了讨她欢心,已经在努力顺从,力求达到她的要求,即便如此,谢柏舟依然能找到其他训斥理由。
谢柏舟在他大腿上踹了一脚,有些不满,“这么安静,你是哑巴吗?叫一声出来听听。”
顾如珩抿了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叫,轻轻地“啊”了一声。
谢柏舟看着用手肘在地上爬行的人,嗤笑了一声,“你是被人强奸了吗?你在这里‘啊’,狗是这样叫的吗?”
顾如珩这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从喉咙里憋出两道“汪汪”的声音来。
“大声点!”
谢柏舟有些不满,又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顾如珩怕她又不高兴了,强忍着羞耻,大声叫着,“汪汪!”
谢柏舟看着一边在地上狗爬,一边“汪汪”叫的少年,笑得乐不可支。
顾如珩听她笑了,便叫得更加大声了。
谢柏舟把顾如珩赶到了厕所,厕所里开了灯,光线比较柔和,顾如珩看到自己面前的地板上有一坨刚拉出来没多久的大便。
是舟舟的,他认得出来。
谢柏舟靠在墙边,摆弄着手上的摄像机,她透过镜头看跪在地上的人,“转过头来,打个招呼。”
顾如珩一贯听谢柏舟的话,即便看到黑洞洞的镜头身体下意识僵住,也还是用自己红肿变形的脸朝着镜头笑了笑。
他的眼睛盯着镜头,却一直分了余光去看持着镜头的人,眼见女孩儿眉头微皱,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他福至心灵,连忙“汪汪”叫了几声,又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纸牌,道:“我叫顾如珩,我是舟舟的,狗奴。”
少年不太习惯说这种话,幸好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不然肯定会被人看出来他脸红了。
谢柏舟这才满意,“你不是还没有吃午饭吗?现在肯定很饿了。”
“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可见你吃屎就能够填饱肚子,快吃吧。”
顾如珩并不抗拒吃谢柏舟的屎,对于她说自己吃屎就能填饱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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