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柔软且不像jb样子,受用手勾了勾,突然触到些许颗粒感的洞口。受一惊,猛然抽手神色疑惑。
攻贴上受低声耳语,“是带有插口的内裤哦。”他声音软绵,“要继续摸摸吗?”
受脸耳通红语不成句,最终憋出来四个字“不知羞耻。”也不知道是说攻还是说心慌意乱的自己。
假乳房还挤在受身上,受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男人这是男人,可是jb在蠢蠢欲动告诉受它自有判定。
想要说分手的话对着这张脸怎么也说不出口,受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别看。身上被乳房贴挤的感觉反倒更明显了,受不断告诉自己这是男人这是男人。
“老公?”攻疑声软软传来。
这怎么可能是男人!
理智当场叛变,受睁眼便看见攻含着担心的面容。
这必不可能是男人!
受,“没事。”
到最后受也没说出分手,只是不再同意攻要上床的想法。
他们像是在谈另类的柏拉图,可以亲可以抱就是不能去开房。
只是开不开也无所谓了。
毕竟攻想玩的时候受也不知道拒绝。
受有时也会察觉攻在自己睡着时对他腿交的行为,可是看着女装攻的脸,受又说服了自己,他老婆多乖啊,只是偷偷摸摸地腿交,即没有用口更没有用后穴,简单满足一下自己有什么不行?
受想要的时候攻都能给他口,玩个腿不痛不痒的怎么就不行了?
行,很行。受又自欺欺人下去。底线是一降再降。
直到攻在某天早晨受睡醒后对他提出想腿交。
受还没拒绝就被攻压倒了身体,“老公,帮帮我嘛。”攻很自然地并起受腿涂上润滑油,他故意蹭上受jb,勾得受jb梆硬。
到后面射出来受也没顺利说出拒绝话语,最后这个行为成了偶有的常规节目。
欲望可能是会传染的。
受最近有些烦躁。
攻给他口已经不能满足自己了。想要更剧烈的性,更重的快乐……只是受能忍,一直拒绝更深入得想法。
直到某次被口的时候怎么也差一点释放,攻如恶魔般低语,“我用手帮你吧。”
受推开攻,攻又亲密缠上,“你同意我才用别的。我只用手帮你,我想让老公舒服。”
受沉默了一会,“嗯。”
……
他的身体越来越适应攻的手指。受会架起一只腿以便攻口的时候用手摸后面,有的时候也会让攻一边用手插后穴一边用手抚慰他们的jb。一开始是一根手指后面不满足也会让攻增加手指。
攻对此向来没有异言,一直听从受对用多少根手指插后穴的要求,从没有违背过受的愿意。
他们没有更进一步动作。
温水煮青蛙一段时间后攻渐渐脱下女装、假体。受本可能对此感到恐慌,可是攻这段时间听从受要求的行为太“无害”,于是受也默许了攻的行为。
恋爱谈久了不想“化妆”是很正常的事,这也没什么。受如此劝说自己。
受已经对攻拿jb和他腿交的事习惯,对和穿着男装的攻腿交也没什么恐慌。
他越来越适应攻作为男人出现在他身边,也适应被男装的攻拿手艹弄后穴。
很安全啊,攻不会违背他的意愿,这只是在追求更强的快感。
他对此已经脱敏。
某天受聚会喝醉后攻开车来接受。
受大概被酒精烧出热气,上车后就解开衣领露出大片红色肌肤。
他还是有些难受和烦躁,伸手就要按着攻的头给自己口。
“不可以在这里哦。”
受突然被攻拒绝更烦了,“我难受。”
“回家再说。”攻眼眸深沉。
攻拒绝了受一路,不给口不给摸也不同意去开房。好不容易回了家,他给受洗了个澡后放到床上就要离开。
受气急,“快点摸我!”他的腿已经摆好,正在努力自慰着。受皱着眉,“别走。”这幅样子实在很色,眉眼烦躁中含着欲求不满。
“明天不后悔?”攻突然问着。
受抓紧一侧床单,“说什么废话,我又不是喝傻了。”
攻从柜子拿出润滑油涂抹着受穴口,“要几个手指?”
受此时很自然地将右腿架在攻肩膀,“你先一点点放进去。”这是先放一根手指后面随时要追加的意思。
手指渐渐到了三根,可还是不够,往日刻意被忽视的深插快感在鼓噪着要回味。
“再深点。”他催着攻。
攻说出事实,“手指已经全部到底了。”
“我可以随时喊停吗?”受突然没头没脑得问了一句。
攻勾起笑容,“当然了,我们用手的时候不是一直这样吗?”
防线彻底踏过,受放松身体,“插进来。”他如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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