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曾经一度以为性爱是能够叫他放松的唯一途径。
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的时候,他难以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人生会变成那种糟糕的模样,那时候周沉沉迷于他的身体,经常将他弄得没有余裕去思考问题。
是他难得的能够轻松的时候,只是后来时间久了,甚至周沉也已经死去,他再没有过那种荒唐的想法。
但现在又不一样了。
异国他乡的酒店浴室里——
江临站在淋浴底下,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盥洗池前脱腕表。他面色呈现出一种难得的放松,漂亮眸子里甚至兴味盎然。
腕表被咔哒放在池边盒子里,男人偏头看他,一手扯松了领带开始解衬衫,坚毅俊朗的面容在过于明亮的灯光底下呈现出白日里难得有的情色感。
“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像是气氛使然,宋律的声音变得很低。他脱了衬衫随手扔在一旁的脏衣篮里,抬脚朝着江临走过去的时候,如愿以偿看见江临眸子一闪,而后移开了视线。他强忍住笑意,之前几天江临完全没有联系自己的憋闷也被他抛开一点,以至于他走到江临身前,还很克制地只搂着江临的腰,低头碰了碰江临的唇瓣。
江临不说话,也没有躲。他任由宋律吻他,唇瓣被含着舔吻时传来黏腻的厮磨的声音,像是情欲开始蒸腾气氛变得胶着,连带着叫他身子发热,几乎要头脑不清醒。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江临能够感觉到宋律起了反应的性器就抵在自己腿根。得益于两个人还穿着衣服,滚烫的温度没能传递到他身上,但那种无法忽视的硬挺却叫他不自在地眨了下眼睛,是很努力才忍耐住了后退避开的冲动。
就算是这种时候也不想露怯,于是江临站在原地没有退缩。他感觉到宋律的唇舌已经滑到脖颈,黏腻的吻和男人硬而短的头发,叫他觉得现在欺在自己身上的简直像是发情的大狗。
想到这里,江临便又忍不住啧声。他抓着宋律的头发不让宋律继续往下了,耷拉着眼皮子看着面色紧绷眼神滚烫的人,慢悠悠道:“不是说给我舔么?”
宋律一愣,等到反应过来这是江临受不住自己的吻了,掀着唇角很快笑了一下。他先是说“如果你这么着急的话”,声音低哑性感带着不加掩饰的调侃,成功惹得江临眉头拢起,看着已经像是想要将他一脚踹了。
当然了,长久的作战经验叫宋律不会留给江临机会。
他长腿一伸直接挤进江临腿根里,不等江临冲他横眉怒眼,他先一步抬腿用膝盖抵着江临腿心碾了碾。原本板着脸像是性冷淡的人登时就受不住了,身子踉跄一瞬被他扣着腰,最后叫他抵在墙壁上,沿着漂亮的锁骨一点一点往下吻去。
宋律吻得缓慢,像是在给自己手上的动作留时间。江临进浴室的时候没有换衣服,他只能先解了江临的皮带,剪裁很是合体的休闲西裤很快在重力作用下下滑,他不等江临适应裤子堆在脚面,先抱着江临让江临能够完全将裤子脱了。
江临的衬衫早已经被完全解开,现在他站在淋浴底下,脚下就是刚刚从自己身上滑落的西裤。他垂眼看着一头鸦羽色短发的男人逐渐往下俯身,与此同时他的阴茎终于被男人带着茧子的大手拢进手心,就那么隔着内裤缓慢揉搓起来。
性器的反应遮挡不住,江临只能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过于明亮的灯光出神。他感觉到宋律的手已经钻进他的内裤里,裤腰被扯得将腰掐得更紧,不消细想他也知道宋律是故意寻着这种法子羞他。
偏生他还逃不掉。
眼前都是光晕,江临的注意力却被男人的动作给完全夺取了。那只干燥温热的大手就挤在他的内裤里给他手淫,很快沾了腺液变得濡湿,摸得他的阴茎都变得湿哒哒的。
湿黏的触感总是能够将情色的意味无限放大,江临一手垂在身侧,指甲都快要陷进肉里。
很快,他便受不住宋律那种明摆着要让他火大的逗弄了,漂亮眉眼拢紧了,视线落在宋律身上,恶声恶气地催促,“别摸了,快点给我舔。”
听着江临催促,宋律喉咙里挤出极为短促的一声笑。他抬眼看见江临面色变得更黑,强忍住笑意终于正经起来,将江临的内裤剥到了腿弯的位置。
江临的身体熟知情欲,阴茎自然也不例外。他的性器生得秀挺,加之做爱的是时候都是承受的一方,就算是完全站起来也不会显得狰狞,肉红的茎身还很是干净。
先前宋律在内裤里给江临手淫,那种憋闷的刺激叫江临的阴茎流出不少腺液来。他故意将腺液抹在茎身上,现在脱了内裤,便看着江临的阴茎都被弄得油光水滑的,看着比之前要狰狞一些。
但这些,宋律其实不怎么在意。他视线顺着硬得笔挺的茎身往下,看着根部逐渐跟饱满的阴阜融合,底下两瓣阴唇还隐没在阴影里,但他已经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口穴的软嫩触感。
宋律心猿意马,但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他单膝跪在江临身前,眼看着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因为自己的动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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