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吞并吧,你放了她……求你。”
戒的求饶卑微到了骨子里。
黑雾中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戒预想中那样发出冷笑。
被透明的丝线控制了动作的喻蓝完全开不了口,只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这支枪,是你的?”
「是。」
无论思想怎么抗拒回答,喻蓝都只能被动地吐露她所知的事实。
“这种规格的枪,你还有几支?”
「两支。还有、一支、在、家里。」
喻蓝再怎么咬牙切齿,即便是对方没问出的东西,她也只能在丝线的操纵下老实补充。
“玉石里的骨血,是谁提供给你的?”
「是……呃!」
喻蓝挣扎着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她害怕自己供出季怜的名字。
堇惊讶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在努力地和自己的丝线做斗争,宁愿咬伤舌头也不说出那两个字。
刚才因嗅到季怜血的味道而感到不愉快的内心此时缓和许多。
正准备继续发问,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了心间。
堇怔了怔,瞬间撤离了现场。
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空隙,丝线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存在过,黑雾更像是一团巨大的幻觉,散得无影无踪。
戒半瘫在地上,浑身冷汗,手上的断刃也收了进去。
喻蓝颤抖着伸手回收被她摆在地面上的武器。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包起了那支意外没被恶魔带走的玉石子弹手枪。
“戒,把枪收好。带回局子,验指纹。”
“……好。”
堇这次深夜出门散步是征求过季怜许可的。
距离上一次福利院“野战”已经过去好几天,对他耍脾气的季怜就冷落了堇好几天。就连堇企图凑上去撒娇,都被季怜义正言辞地推拒。
堇也不想遇事就靠发热解决,看出季怜是在做心理斗争的堇决定给她一些纠结的空间。于是他这段时间都老老实实地和季怜保持着距离,还顺便求得了一些自由活动时间。
这段时间,他用在了对喻蓝和她那只恶魔小警犬的监视上。
原本还想守在这两人附近看那名叫“夜枭”的s级同行会不会出现,他好直接下手把后患除了,结果怎么也没等到夜枭现身,堇才打算在两人抓捕罪犯后松懈下来的节点出手拷问。
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线索。
喻蓝的那柄诛杀恶魂用的玉石子弹手枪,和堇苏醒时手上那柄生锈的枪十分相似。
堇准备继续追问,就被他留在季怜身上的警戒丝线召回了。
那枚魔力丝线能将季怜的身体与情绪状态传递给远距离的主人,本来是护她安全而偷偷藏进她发丝里的。
季怜的恐惧情绪瞬间就把堇毫无条件地从现场召回。
十几公里的路程,堇只花了半分钟就赶了回来。
站在紧闭的闺房门外打开魔眼透视,发现季怜正抱着被褥坐在被窝里发呆。
看起来她是做噩梦惊醒的,恐惧感已经消退不少。
不知梦了些什么,季怜坐在被窝里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小委屈。
然而躺回被窝后又痛苦地翻了几个烧饼,季怜再度坐起身,抓了条浴巾垫在下方,她解开了自己的睡裤。
堇在门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少女青涩地将双指摸索着并入了自己还未动情的小穴。
堇当然不知道季怜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晾了这只坏心眼的恶魔好几天,季怜还想着只要发热他就会贴上来,结果一次发热都等不到,反而让自己身体等焦急了。
食髓知味的难耐感天天都在与季怜的矜持心做抵抗。
前两次自慰经历都是被堇撩拨过后身体已经被架起了欲望,她才做得顺畅。这一次却是因为噩梦让她心神不宁,再加上这几天没开荤,季怜才硬着头皮从零开始取悦自己。
手指在穴内抽插了几番,水都没怎么冒出来过。
为什么只要堇在身边,就算不直接碰她那里也会自己乖乖冒水?
季怜的手指虽然纤长,却还是没有堇的指节那么拔尖有力。自己这几番戳下来,感觉好像在吞一支短小无力的性器。
有点崩溃了。
季怜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回想着堇撩拨自己时的神情与动作。
想象是他在取悦自己。
“堇……嗯……这里……好痒……摸一摸我……好不好……”
门外的恶魔差一点就没忍住要推门而入了。
但他马上反应过来季怜不是在喊他,而是在脑内想着他自慰。
这可怜兮兮的哀求之音,直接把他听硬了。
“堇……这里……也想要……揉一揉……”
闭着眼念念有词的季怜解开了胸前几颗扣子,腾出一只手笨拙地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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