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油头肥面的商人金主。那女孩和我签订契约……其实就算我拒绝,她也活不久。”
喻蓝点了点头,不打断。
“说实话……金丝雀的灵魂皱巴巴的,食之无味。金主的灵魂有太多膨胀未满足的欲望,想吐……消化了两天都没彻底消化干净……我……对不起。答应你要戒的。”
戒越说越小声。
喻蓝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追问:“除了这次,还有吗?”
戒沉默了一会儿。
良久才继续招供。
“这九年断断续续有过几次,不多,一只手数得过来。真的不多!你相信我。”
“别急,宝贝,我信你。”
喻蓝听起来毫不意外,反而将戒搂得更紧,动手顺起了他的毛。
戒见她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蓝蓝……我以前,半夜出去吞灵,你都知道?”
“应该不算都知道,撞上的包括这次,也就三回。”
戒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人类管恶魔做什么,你要吞灵我让你不吞又能怎样。人类没有法则……”
“我不管法则,蓝蓝。你说不喜欢我就不会做,我只听你的。”戒摇了摇头。
喻蓝笑得温柔:“所以,让你决定破例去做这些的原因是?”
“……以前是想偷偷变强保护自己,现在是想从蜘蛛手里保护你。”
意料之内的动机。
喻蓝叹了叹气,伸手抚上他的脸:“魔眼,让我看看。”
戒听话地露出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虽然这么说可能很伤人,喻蓝观察过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知道。就是因为一点变化都没有……我才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如果找回记忆,是否也能找出他魔力停滞的原因?
戒暗暗地在内心期望,如果他真是“青猫”就好了。
恶魔的法则是弱肉强食,停止发育的他又能在这样的法则里守下什么?
喻蓝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掐灭:“做不做?”
戒本来就被她抱得下身又精神焕发,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勃起得不太好意思,他还是没能控制住。
“你刚刚撞得我太疼了,还不肯动嘴。我想要舒缓些。假期就剩一天,让我尽兴些吧。”
戒乖顺地低头:“我错了,老婆。”
喻蓝神色一黯:“乖,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考虑告诉你……十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
暧昧的帐纱之下,女人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泛着欲情的色泽。
她妖娆地变换着半躺的妩媚姿势,眼前的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他音色冷淡:“毒香,约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无聊的演出?”
女人咯咯低笑:“太见外了。别这样叫我,我的真名陶莎不好听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亲爱的,坦诚相对一些,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忖对方的合作价值。
顷刻之后,他才淡淡道:“方舟。”
“方舟?……好呀,好。我可以帮你拔掉你的眼中刺,作为交换,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十分有一百分的划算?”
他对她提出的交易条件毫不意外。
擅长用毒的“毒香”生前是名政客情妇,即便她痛恨那些溺于欲海的老家伙,身体却还是很老实地遵从着生前她最渴求的欲望。
陶莎看上他了。
“怎么拔,说来听听。”
“怎么?想提前赊账?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女人当然不傻。
她在这搔首弄姿半天,男人的裤裆像是萎靡般毫无反应。显然他对自己没兴趣。尽管这种人会让她更有征服和交易欲望,她还是不想在没有契约的情况下透露底牌。
“我从不赊账,你想要契约,我们可以现在立。杀了他,我任凭你处置。”
男人抬手亮出了满盈而诱人的魔力回路。
他看见女人惊喜而满意的笑容。
“……啧。”
堇难得睡得这么沉,还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见个身材和样貌都不错的美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醒来后一看下身,很平静。
他还记得一些梦里的内容,但回味让人感到不愉快,堇不太愿意去回想。
自从汲取多了季怜的体液后,他就开始频繁出现片段性的梦境。
很遗憾,阴阳眼的体液看起来有恢复记忆的功效,无论他愿不愿意。只要他持续和季怜滚床单,就避免不了这些。
托这个垃圾梦的福,堇意外地醒得比季怜晚。走出房门一看,季怜正蹲在大厅收拾行李。
马上要去x大报道了,这几天她都在断断续续地收拾必备品。
堇挑起那柄电击枪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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