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下方撑出一个怀孕般的鼓包。
“不……不要了……堇……”
季怜的羞耻心在猛打退堂鼓,像她这种一眼就能辨出年龄的少女挺着个伪孕肚走在街上也太社死了。
堇仍在季怜肩上舒坦地发出满足的哼唧声,只用强势的怀抱禁锢着少女不让她起身躲开。
漫长的射精持续了有五分钟之久。
被他的精液冲刷时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季怜被灌注时有多喜欢,低头看见肚子时就有多羞耻。
“你……!”
还没开始降罪身后的混蛋,子宫里的精液就开始渗入她的体肤,鼓包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缩小,不一会儿身体就恢复了原样。
仿佛刚刚被灌满就是一场幻觉。
只是内里仍惦记着那份让人回味无穷的侵入,身体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有瘾了。
季怜头皮发麻,不想承认。
确定她将这些都吸收干净后,堇才肯松手让季怜起身。
出乎意料,秋千椅上只湿了一小片坐着的区域。大多淫水都被堇强行吸了进去。
也正是因为如此,魔力才在情动时暴走得如此夸张。
季怜黑着脸用矿泉水和纸巾将椅子擦洗干净。
正当她想拿起手机寻路时,堇强行一步将季怜拢进手臂里,领着她往滑梯正对着的另一边走。
“怜怜,带我逛逛另一边吧。”
“……我想回家洗澡。”
“那我们从这边的门回也好。”
堇不动声色地挡住了滑梯那端的出路。
季怜羞赧无比,现在归心似箭,根本没心思在这里多待,捏着手机就往堇指的侧门小道上走。
丝线散去,角落的秋千安静地恢复原样。
“看准了,瞄这里,一枪崩进我的脑门里,你才能全身而退,明白?”
午夜死巷的巷尾,下水道里腐臭横生,垃圾桶堆积出恼人的恶臭,一切都在磨损着人为数不多的耐心。
中年男人慌张地举着枪面对着距离他不足十米,样貌看起来只有十七岁左右的少年。
手无寸铁的他挑衅地对中年男人伸出手,指的却是少年自己的脑袋。
“你他妈的……别过来,老子真的会开枪!”
“开,瞄准些,我穿着个防弹衣正难受,你可得瞄得再准一些啊。”
少年一副信步闲庭的模样,仍在持枪男人的威胁中步步逼近对方。
“别逼我!别过来!我他妈说了你别——”
砰——
枪声惊扰了夜色。
中年男人的手臂上多出一个鲜红的弹孔,子弹穿透他的手臂后一头扎入了他身后的垃圾桶堆,甚至炸出几只逃窜的小老鼠。
剧痛中,男人捏不住手中的枪,仓皇倒地,这才瞥见了少年身后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人身影。
“能抓就别玩,绑了。”
收了手枪的喻蓝走上前,毫不客气地踹了戒一脚。
被踹的少年亮出手铐,几乎是男人一眨眼的功夫就从这数米的距离闪到他跟前,哐哐两下把人扣起,移交给了巷头姗姗来迟的蹲点刑警同事。
两人行至巷口,喻蓝忽然拍了拍戒的肩膀:“斜对面那家烧麦还没关门,我去买几笼犒劳兄弟们,你先跟羁押车回去?”
“不要,我肯定等你一起回去。今天我一个人把他堵到这里是不是立功?立功了是不是有奖励?”
喻蓝一见戒那副闪烁着期待光芒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做什么邀请。
“喻队,小戒!你俩可太有能耐了,喻队,你这弟弟在这种小巷子里追人就跟开了赛车一样,我看我们是跟不上一点!抓了这厮今晚兄弟们都能睡个安心觉了。”一旁处理好人犯的刑警走上前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年轻人是这样的,很有干劲。小周,我去马路对面买个夜宵,你们先回。”喻蓝点了支烟,撇开两人径直走向烧麦店。
“我就在这等我姐,周哥你先回吧。”戒就这样站定在巷口掏出手机,顺便对身边的同事挥了挥手。
被唤作“周哥”的男人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喻蓝和喻戒,刑事科默契最好的两姐弟。明面上是姐弟,实则毫无血缘关系。喻戒是喻蓝在路边捡来养大的孩子,这是警局内流传的故事版本。
喻戒和他的书面年龄分明都是二十五岁,他却还是一口一个“哥”地对着同龄人们喊。
这个男人的外貌就好像被时间定格了,看着不像二十五岁年纪轻轻就立下许多功劳的优秀刑警,更像是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
他喊谁哥看着都不奇怪,但喻戒立的功越多,大家也越受不住,都快被他喊得老脸一红。
而且,喻戒还是个警局内人尽皆知的重度姐控。
他黏喻蓝黏得就像一条家养大狗,办公室的晋升不要,老前辈的提拔不要,就非得黏在喻蓝手下当她的警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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