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会所
一至三楼是正常的夜店酒吧,三到五楼有温泉、蒸桑拿服务,五楼往上是过夜的地方。
大部分人只是活动在这几处,然而一楼往下,其实还有个——
地下赌场。
“all!这把梭了!”
沉醉其中的赌徒做着一朝发财的美梦,将自己面前的砝码全部推进了赌池,神情狂热,双目猩红地死死盯着荷官开牌的动作。
不少围着旁观的群众跟着提起了心——
“庄家开牌,fullhoe三带二;闲家一对a,底牌老k。庄家赢。”
四周顿时一片嘘声。
那男人似是还没回神,定定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直到两个保安前来架起他,“先生,您已经输光了。如果您再也拿不出钱来的话,请离开场馆,不要妨碍其他客人。”
不料竟一下被他神经质地挣脱了。
男人的鼻孔和眼瞳剧烈收缩,彻底疯狂:“输光了……输光了!假的,假的你们……你们出千!狗娘养的,联手骗老子的钱……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放开我,放开我!我还能再赢!!我还能……”
职业素养良好的保镖捂嘴擒拿利索地把人拖走了。
这边的闹剧只是瞬息万刻中的一个小小插曲,溅不出什么水花。
“南木,你不是说金先生会来吗?难不成是诓我们的?”
“你跟他关系这么好,打个电话催催呗。”一人怂恿。
南木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强撑笑意应付:“他肯定在开车,就不扰他分心了,安全法地伸进去,也不管难不难受,迅速地打开身体的通道。
南慕近乎自残的动作被另一股强硬的力量打断了。金司跪在他的身体两侧,额头抵着他的肩胛,不容置疑地把他的手抽了出去。
南慕没有挣扎,但金司还是用单手制住他的双手手腕,困在腰间。随后才继续进行扩张。
顷刻,南慕张口。“何必呢。”金司没有说话,他不免嘲道:“还是说金总真就是一个多情的人,对每一个小情人都体贴入微,下足了耐心……”
他的话没能说完,一下被翻了过去,正正对上金司那双剔透又深不见底的浅色眼瞳。
良久对方才缓缓开口:“说够了?”
南慕一言不发地撇开了头。
顶着他下半身的雄伟物件滚烫炽热,明明不久前才发泄过一次,居然这么快又硬了起来。
由此南慕判断姓金的在肉体欲望这方面需求特别旺盛,也就是俗称的某种狗的特质。
几根手指抽离体内,被打开的肠道瞬间空了下来,肠肉蠕动着,渴望着什么。尽管南慕极力克制,也抵挡不过来势汹汹的生理反应。
察觉有东西抵上来后,肠口几乎是立即欢快地接纳了那道滑软,吞进去大半个,含湿了安全套表面。
……感觉怪怪的。
现在市面上的套子基本打着零触感零负担的口号,薄薄一层没什么感觉,和不戴相差无几,但许是太敏感了,南慕能清楚地感知到那层异物感,阻隔了他和金司的直接接触。
原本因为疼痛皱起的眉心松了一点。
虽然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事实是他确实和一个男人做了,第二次。
金司的表情同样没有很舒展,他握着南慕的腰部,沉声:“放松点。”
南慕轻轻吐出一口气,尝试调动自己的身体,然而这具身体仿佛有它自个的想法,坚决不松口。
卡着不动的感觉更难受,他在心里爆了句粗。
“你,先出去……”
做到这一步,就算是柳下惠都不可能答应啊!
金司看向眼前南慕仍旧疲软的性器,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它。
并不柔滑还有些粗糙的掌心温暖干燥,这只手腕骨突出,充满力量感,像是能轻易扼断人的脖颈。
被人抓在手里,南慕下意识撑起了上半身,他们的鼻梁只差毫厘就能撞到一起。
金司象征性地撸了几下茎身,最终拇指摁在最顶端的铃口上,用了点力按揉摩挲。
霎时间宛若电流袭过脊柱,到达脑海,这是种南慕前十八年人生里从没体验到过的感觉,他捂住了嘴,露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恼。
最直观的性刺激终于令后方的插入变得顺利,不再那么紧绷。
甬道内的湿黏滑腻感明显增强了,只是进入了多半部分,热气腾腾的软肉浇在柱身,徜徉在温暖的包围里,叫人忍不住再深入、更深入地操进去。
“别…”
别再进去了。
南慕觉得已经撑到极限了,白天那次差不多也是这个程度,他以为那就是完整体状态了,结果根本不是,没完。
他有些痛苦地扬起了头,流畅优异到极致的脖颈线条延伸至锁骨,透着惊心动魄的脆弱的美感。
月光高悬,层层叠叠的纱幔随风鼓动,尾部交互追逐,缠绵不分,激起一次比一次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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