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宗在吃他的飞醋啊?
思及此处他步伐轻盈地越过谢迹,笑着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方鲛,鲛人的鲛。你叫什么名字呀?还有这位很不高兴的刀宗,你呢?”
谢迹像一堵墙一样再次挡回中间,他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蓬莱,不知为什么,他直觉自己非常不喜欢对方。
方鲛实在是美丽又热情,单眷见谢迹一直不说话,便主动回了个笑容说出了自己和谢迹的名字。
“刚才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既然你们不想收珍珠,那要不要来我店里坐坐?我的酒馆就在这后边呢。”方鲛指了指不远处的酒馆,笑眯眯地邀请着二人。“想吃什么也可以去尝尝,我请客。”
走了这么久还没歇过,单眷揉了揉还有些酸痛的腰,抓着谢迹的袖子说了句:“我好累,我们去歇歇脚吧。”
方鲛走进酒馆招呼着杵在门口的两个人:“怎么不进来,快来。”
单眷和谢迹抬头看向门上的牌匾,门口的灯笼亮堂堂的,照得上面的字好像也在发光,上面真的只写了两个大字:酒馆。
两人走进店内,找了一处空桌位坐了下来,店里还有几个人在忙,方鲛收好了银钱,端了壶茶水走过来坐到了两人对面。
“店里一共就我们几个,你们想来玩随时都可以,不收钱。”方鲛一只手托着脸,胳膊撑在桌上,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有些狡黠的表情。
“不过我有件事想问,”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动,“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呀?”
“——!”单眷听见这话突然紧张起来,嘴里的花糕都忘了嚼,腮帮子鼓鼓的像个松鼠一样。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谢迹,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方鲛,用力咽下糕点,努力装作自然的样子说道:“我们,我们是邻居。”
“噢——原来是邻居~”方鲛的视线又开始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掩面笑了一下说道:“可是我觉得,你们看起来更像亲友呢。”
听到这两个字,单眷的双眼突然瞪大了,一些令人心跳加速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耳边也回响起谢迹低沉的声音。
“单眷,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的吗?”
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满脸通红地开始收拾东西,谢迹看着他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也拎起东西准备回家,方鲛有些不解:“这么快就要走啊?”
单眷点了点头,向方鲛道了谢,三步并作两步走就冲出了门,谢迹走在后面,临出门前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对方鲛说道:“我们只是亲友。”说完便迈开长腿追上了前面那个害羞到步伐快要飞起来的人。
方鲛懒懒地靠在门框边看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一根手指来回搅弄着衣服上的飘带,半晌笑着摇了摇头走回了屋子。
天空中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入夜后酒馆里的人也多了起来,他一边忙着一边想,真是有意思,什么亲友邻居,那刀宗的眼珠子都快贴在霸刀身上了,怕是只剩个亲字是真的。
回到家中谢迹将两人手里的东西交给阿甘放进储物间,找了两件衣服递给单眷:“明天再去你家里拿你的衣服过来,今天还是穿我的。”
单眷拿着衣服左右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要去哪个房间换衣服?”
谢迹看了看他拘谨的样子,旁若无人地开始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单眷见状连忙转过身不敢再看,明明是对方在脱衣服,自己却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都看过这么多次了,害羞什么,直接在这脱吧。”谢迹赤裸着上身靠近过去,话音刚落就从单眷背后伸出手解开了他的腰封,稍一用力便扯开了他的上衣。
单眷羞得身上的皮肤都染了一层淡红,上衣被人扒开露出一侧肩膀,被校服上的白毛毛衬得十分诱人,谢迹将人转了一圈面向自己,发现单眷的乳肉上又层叠缠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白布,将胸前的春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他隔着布条在乳尖的位置揉捏着,没几下便揉得那一点挺立着将布料顶出一个凸起,见状他又去揉另一侧,敏感的两点被手指灵活地反复刺激着,单眷腿软得有些站不住,后退两步靠在了墙上,彻底没了退路。
“为什么一直裹着?”谢迹动作细致地解开了缠在胸口的布条,看着面前人衣衫不整胸口大敞的模样,下身也硬了起来。
单眷咬了咬下唇,红着脸说道:“校服的领口……我穿的尺码,胸口有点紧,如果不这样裹着,穿着的时候就会,很……会勒着我的……我的……这里……”
谢迹心下了然,看着单眷这副害羞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一声,他一把将人扛在肩上走上二楼,放到双人床上扒了个光,单眷的脑中一下炸开,顾不得自己已经光着身子,伸出双手撑在谢迹的肩膀上,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些。
“等一下,等一下!我们要睡一张床吗?”单眷急切地问道,“楼下不是还有一张床吗!”
谢迹不紧不慢地捏了捏单眷的腰,灼热的掌心流连在敏感的腰窝处,单眷的喘息逐渐加快,手上也没了力气,紧接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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