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就应该好好地待在家里,安安静静地待在雌君身边!享受雌君的呵护就够了!这种游戏怎么能够推行?万一有一些追求刺激的阁下模仿怎么办?不行不行,绝对要下架!他的负责虫绝对要付出代价!同时,杰弗顿相信,如果自己能将这起严重违反雄虫保护法的猖狂行为绳之以法的话,那么无疑将是大功一件!当然,杰弗顿只是粗粗过到了维恩的剧情,并没有看到最后阿德里安的出常。否则恐怕宋楠竹此刻便不是在“审讯室“开会,而是直接被杰弗顿丢进监狱了。杰弗顿看着拽着自己胳膊的军部虫布鲁斯心下暗骂了一声,布鲁斯这家伙真是碍手碍脚!若不是雄保会和联盟军之间的协议想到这,杰弗顿那缝似的浑浊眼里更添上了一份不满。布鲁斯看着面前像个炮仗一样的杰弗顿,耸耸肩。接着,他便仗着武力优势趁着对方不注意,一把将虫拉到了椅子上坐下,心想:老子t是军部的,你去找雄保会会长告状有个屁用。他最烦这群上了年纪的老贵族,每个虫脑子里除了锈就是水。要不是按规定,在雄虫问题上雄保会需和军部协商解决,他才不想和这个家伙一起搭档。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布鲁斯本虫也是梦中情君的忠实玩家。他可不想看着这个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虫一个激动,把自己的精神港湾给搞下线!思即此,布鲁斯看向对面这位梦中情君创始虫的眼光就更和蔼了几分。宋楠竹没怎么注意两虫之间的眉眼官司,他径直对上了杰弗顿那双不怀好意的眼,接着他上面的话继续开口:“请问,我是触犯了哪本法律的哪一章的哪一规定?竟是值得让您全然不顾修养与风度,对一个素未蒙面的同类许下如此恶毒的诅咒。“杰弗顿被他这么一打断,也忘了去算刚才布鲁斯粗鲁将他拉下来的账。他对上宋楠竹那张狐狸面具,冷哼一声:“哼,你连这条常识都没有吗?雄虫保护法是每只雌虫就幼年期就必须熟背的一条法律。还有,摘下你那碍眼的面具,我不想和一个藏头露尾的鼠辈打交道,这是对我身份的羞辱!”
宋楠竹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做出任何举动,他身体前倾,甚至将面具凑得离对方更近了一些。宋楠竹双手交叉,微微歪头,碧绿色的眸子通过面具狐眼斜飞的位置看着杰弗顿,似乎有些不解:“正如您所说,我对雄虫保护法倒背入流,但我并不认为我的游戏有违反其中的任何一条法令。”说道最后,轻笑一声,回答了杰弗顿的最后一个“指令”“至于面具,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必要,毕竟我在您面前已经宛若一张白纸,相信这层面具也并不会再有助于您对我的进一步了解了。”“至于打交道吗我并不认为我们有什么可以打交道的地方,也并不认为我们以后会有什么打交道的地方。偌您的身份这么容易就会因别虫的自由选择而受到干扰,那么我私虫建议您,最好还是待在家里,不要出来了,毕竟那才是真正的净土不是吗?”宋楠竹的语气彬彬有礼,听起来十分讽刺的话由他说来竟真的像是真诚且不含恶意的建议。看着杰弗顿被气的老脸发紫的模样,布鲁斯在一旁憋笑憋得很难受。真的是很难见到这个平时鼻孔朝天的家伙被气成这样,他后悔没拿光脑记录下来了。杰弗顿的呼吸十分局促,他调整了许久,在心里无数次劝说自己不要为了一个卑贱的虫生气,不要为了一个卑贱的虫生气。这才继续了刚才的话题,不过已然是有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看来你的脑子和你牙尖嘴利的嘴比起了,还是差一筹。不得侵犯阁下权益,不得不得做出有损阁下生命安全的规定,你把它当摆设吗?你游戏中做出的恶行需要我为你重复吗!”宋楠竹听着这句尖锐的指控,双手交叉,身体轻松地靠在了椅背之上。他盯着杰弗顿那双混沌的老眼,说出的话轻的像一片云,但却将杰弗顿堵得哑口无言。“先不提及您对恶行的定义,我并不觉得游戏内的雄虫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剧情的开展均是按照游戏角色的性格出发,基于他们自身选择做出的决定,谈不上是侵害权益的问题。不过最重要的问题是”“请问真的有阁下受到伤害了吗,您也说了,这是游戏,游戏里的阁下并不等同于现实中的阁下,我并没有在相关法律上看到过这方面的规定。”“更何况,如果能在不伤害到现实阁下的情况下,为没有阁下陪伴的雌虫提供精神陪伴,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过分之处,尤其是一些底层的军雌。军雌对于阁下的态度如何,想必一百年前的军雌暴动不需要我提醒您吧?”宋楠竹最后一句话说完,对面的两只虫的脸色齐齐一变。尤其是布鲁斯,他听完这句话之后眉头紧锁。原本此次出席只是为了在最后关头保下筑梦的游戏,但是这个负责虫的话却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不得不更加认真地看待此次的会议。对方所说的军雌暴动是百年前最为震撼帝国的大□□,这场□□直接导致了后期雌侍制度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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