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阴囊根部,男人痛叫一声,腰臀不适地扭动着。夹子一边一个,像乳夹一样用一条细链连接在一起。
两颗圆滚滚的精丸更加清晰地显现出来,姜旋恶趣地用手指抵着弹了一下。
“好好表现,别让姐姐扫兴了。”
话音未落,女人带动玉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狠狠地插进穴道深处,环绕柱身的几粒珠子刮过娇媚的穴肉,再狠狠地戳到隐秘处的骚点。骚浪的穴壁不停地分泌出黏腻的淫水,将粗大的玉势染得晶莹透亮,每一次急剧的抽送都响出暧昧的水声。
“啊啊啊啊!!——好爽,哈啊骚穴要被操穿了啊啊啊啊——”
女人拾起连接男人敏感部位的两条细链,握在手里,随着操穴的频率牵拉驰骋着。
“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哈啊快停下啊啊啊……贱狗受不了了啊啊啊……”
身上最敏感的三点被残酷地玩弄,剧烈的快感与痛感交织,如巨浪般侵袭拍打着早就被玩透的身子,小王爷浑身都可怜地颤抖着,神智昏暗,只知道高身浪叫。
女人没有停下,反倒是加快下身动作的频率,每一下都狠狠地碾磨过糜烂的骚点,密集的快感包围了男人全身的神经。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每分每秒都过得十分漫长,男人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已经被抽去了神智。
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男人身前那跟粗硕阳具被操干得微微晃动着,经过多次射精后已经充血成赤紫色,表皮紧绷,经络攀布突显。可是释放的感觉迟迟没有到来。
“嗯啊好想射……好难受呜呜……快松开那里……呜呜要坏掉了……姐姐哈啊让我射啊啊啊……”
阴囊根部的夹子阻碍了射精,精液阻滞的痛苦令男人可怜地哭吟着。被欲望折磨的男人难以自控地扭动身体,狂乱地挺起胯部似乎想要甩脱什么。
女人稍稍放缓动作开始深入浅出地带动玉势操弄骚穴,一只手来到男人受折磨的囊袋处,手指轻柔地揉捏着那两颗胀大的精丸。女人安抚性的动作令男人稍微安静下来。马眼不断地流出莹液,将整根狰狞的肉柱都打湿了,茎身略微抽搐着渴望释放。
就在男人放松警惕的一刹那,姜旋握住链条的那只手狠狠往后一拉,将乳夹和阴囊夹都带离撤出那两处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是一阵钻心的剧痛,男人浑身紧绷,双手攥得死紧,随即则是囊袋终于得到释放,畅快淋漓地射精。一瞬间从地狱来到天堂,男人的每根神经都被浸泡在高潮的极乐中。
这次精液喷射得格外强劲,在空中划过迅捷的抛物线,直直地落在男人脸上,有的甚至射在了帷帐上。
一切息止,只余男人气息紊乱的粗喘。
姜旋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动得腰都有些酸了,姜旋按着腰撤出了淌着淫液的玉势。
夜已深了,收拾收拾就该睡觉了。
姜旋收拾好用过的小玩具,也将男人被捆了多时的手脚解下。随即去外院打了盆水,先自己稍稍擦拭了下脸,再将打湿拧干的面巾扔在男人脸上,“擦擦,穿好衣服就回你屋吧,我还要换好床单睡觉呢,”女人边说边打了个哈欠,好像此刻没有什么比睡觉更重要。
小王爷撑起身,赤裸的身体一片狼藉,他接住女人扔给他的面巾,眼神恍惚,还没有从刚刚灭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泪痕尤在脸上,湿漉漉看向女人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小王爷脚步虚浮地下了床,先是擦拭了身体上黏腻的污液,再穿上被女人从地上拾起放在桌上的衣物。身体因为过度开发而虚软无力,动作缓慢,等他穿好中衣的时候女人已经换好了床单,解下头饰与外衣正准备睡觉了,坐在床头看向男人的眼神中带了些催促。
小王爷敛目暗暗咬住下唇。就在这时,蜡油燃尽,烛光飘闪了一下后熄灭,室内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月光冷然洒落。
姜旋看到原本立在桌边的人影向自己走近,清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男人已经爬上了床。小王爷隔着被子抱住姜旋,用头抵在女人腰侧,闷闷道,“旋姐姐,我想和你睡。”
敬王的双手将女人圈得更紧,“我身上全部都是你留下的痕迹,你得对我负责……要是,要是我今晚梦见你,醒来你不在我身边,我会很难过的。我抱着你睡好不好,旋姐姐……”
月光在女人脸上镀上一层清冷的面纱,姜旋伸手揉了把男人的头顶,轻叹一声,落下判决,“死性不改。”
王府的墙不算难翻,谢羽跳下墙头,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边环顾四周。
午后蝉鸣嘶嘶,院内空静无人。谢羽粗麻短衫,作小厮样低头走着。
不知旋儿是在哪一处屋内。谢羽耸鼻轻嗅着。
姜旋儿身上总散发一股幽幽馨香。不知是谢羽鼻子太灵还是特殊的缘分,谢羽总能在很远的地方就能够闻到,从而确定她的位置。
正悄声走到一处回廊,清风扑来,带来一缕记忆中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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