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说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哈啊……你竟敢嗯啊……如此大逆不道!……朕要让你和你的姘头死无葬身之地!……嗯啊放开朕……别弄那里嗯啊……”
女人纤白的手指一圈圈缠起丝线,随意地扯弄着,将男人隆起的胸前的那两只乳头拉成了小长条,在随意的玩弄中东倒西歪,愈发红艳。
“陛下很喜欢吧,不然怎么听个墙角都骚得鸡巴滴水,有谁知道,一国之君的皇帝竟然比青楼里的小倌儿都要淫荡呢。”
“闭嘴!朕要杀了你!……哈啊!……停下……好难受嗯啊……”
身为帝王的威严被如此践踏羞辱,男人气得浑身颤抖,气血翻涌,身体的反应却更加的淫荡,巨屌头滴落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一小片地板,仿佛在回应着女人的羞辱。
在滔天的恨意与身体激烈的快感的对冲下,身体的空虚感更加强烈,男人粗重地喘息着,渴望得到解脱。
“帮帮朕……好像要嗯啊……”
男人的神智也在火热的欲火中蒸发,原本阴鸷的眼神逐渐迷离,微张着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
姜旋的手贴着男人坚实的腹肌缓缓下滑,勾住缠绕着紫红巨屌的丝线一拉,便听得男人一声高昂的呻吟,男人似是急不可耐地挺着巨屌往前蹭着,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姜旋轻蔑地啧了一声,羞辱道,“陛下挺着贱鸡巴发骚的样儿可是连路边发情的公狗都比不上呢。”
紫红充血的肉屌被丝线一圈圈缠绕,一会儿紧一会儿松,还时不时被拨弄亵玩着,身体快感的冲击和被羞辱的刺激令男人早已尊严体面都不顾,一边放浪地呻吟一边向女人求欢。
“哈啊……朕是贱狗!……好爽嗯啊……狗鸡巴被玩了嗯啊……”
姜旋拉长了紧韧的丝线,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嘴里轻嘲道,“大齐的臣民知道他们的陛下竟比发情的公狗还淫贱么,挺着狗鸡巴求人玩得骚水直流,你说,你是不是名副其实的狗皇帝啊?”
“哈啊是!……唔呃朕是鸡巴乱流骚水的狗皇帝……呃啊狗鸡巴被勒得好爽……唔磨到了……贱狗的鸡巴头要被磨烂了咿啊……”
昭帝此刻哪还有半点威严尊贵之姿,狭长的眼睛半翕,喉结难耐地滚动着,一出口便是淫浪火热的浪吟。
姜旋拉住长长的线头,越往后退丝线便越是绞紧,那根粗长的肉棒在红丝线紧紧的缠绕下鼓起搏动,又被拉紧的丝线绞得变形,如同一只被束缚的巨兽,正在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圆润硕大的龟头被线压变了形,颜色深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马眼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不停地溢出丰沛的汁水,红丝线被淫液浸得深红滴汁。
长长的线头已被拉了近四五米长,姜旋随意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腿,饶有兴味地拨动手里的丝线,玩弄着男人一切快乐和痛苦的来源之处。
“咿呀啊啊啊啊!……狗鸡巴要被扯断了啊啊啊……好刺激唔呃……要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哈啊啊!……”
男人被玩弄地浑身震颤,难耐地踮起了脚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绳子的束缚下拉直,情热的汗滴落下来,男人已被过激的感官刺激逼得神智不清,只知道高声浪叫。
掌控那处恶欲之源的绳子倏然狠狠拉紧,止住了即将激射而出的精液,青筋暴凸的紫屌被红色丝线切割成一道道不规则的形状,不能发泄的的痛苦令它颤抖几下,看起来可怖异常。
“呃哈啊啊啊!!……快放开唔啊啊!……狗鸡巴要断掉了……姜……旋儿!……哈啊让朕射!……朕命你让朕射嗯啊啊……”
狗皇帝大约从来没有求过人的时候,帝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旨意,没人敢违背。此刻男人被欲望逼的急了,第一反应就是对着人下令。
姜旋懒散地靠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将男人的反应都收入眼底,眼里闪过几分炙热的兴味,早已被欲望撕碎了体面与威严的男人,在求欢时还不忘自称朕,即使在欲望下堕落臣服,也不忘自己尊贵的身份,让人对这个最贵的玩具兴趣更大了呢。
“陛下是在给我下旨意?陛下跟身上这根贱物矛盾得很呢,陛下这般高高在上,这孽根却骚贱得恨不得被丝线玩烂,陛下想射精,就要好好做我的狗皇帝,要乖乖求我哦。”
女人清清冷冷的声音飘进了男人耳中,男人神思昏顿地处理着话里的信息,刚刚的下令只是男人的惯性,此刻的男人哪还顾得什么威严,只想着怎么讨好掌控自己欲望的女人,让自己在更深的欲海中下坠。
“嗯啊主上……唔啊……贱狗好想射……狗鸡巴要胀废掉了哈啊!……主上可怜可怜朕……让朕射呃啊……”
姜旋留神瞥了眼窗外,去救火的宫人们大约都回来了,窗外隐隐绰绰地浮现几道人影。
女人嘴角勾起,在丝线上狠力一弹,接着便松开了原本绷紧的丝线。
“射吧,乖小狗。”
“嗬呃啊啊啊啊啊啊!!……狗鸡巴射了咿咿啊啊啊!!……好爽唔啊……贱狗要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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