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监窒热的嘴里再次急不可耐地胀大充血。
“嗯啊好舒服……狗鸡巴爽死了……哦嗯狗奴才的嘴好会吸……再用力嗯啊……”
听到昭帝淫叫的小太监更加卖力地吸嘬着嘴里的粗大龙根,一只手也抬上来攥住储满了龙精的饱满卵蛋,像挤奶一般搓挤着。
另一个太监看着此景却犯了难,前头被抢走了,君王的恩露都流向了那人,自己什么都讨不到。
小太监失落地垂下眼,却见男人的后头滴落下几滴莹亮的水液。小太监眼睛一亮,蹲在男人身下,伸手掰开男人结实浑圆的臀瓣,见到那张紧涩的小口淫乱地张合着,不时滴落下几滴透明水液。
小太监着迷一般用指尖探进那张穴眼,慢慢地在紧致的穴肉夹裹下往里送着。
不知是刮到了男人敏感的某一处,男人淫叫的声音一颤,鼻腔里逸出一声近乎甜腻的浪吟。
“唔嗯……别进那里嗯啊……停下嗯啊……别刮了咿啊……”
作为昭帝的贴身太监,小太监日日都能听见皇帝低沉中带着威严和冷峻的声音,却从未听见过这道声线中夹带着甜腻的吟哦。
这道完全不同的吟哦是因为自己,这个认知令小太监兴奋异常,年轻的身体翻涌起近乎沸腾的气血,小太监感到自己胯下的东西苏醒地抬起了头。
按理说被去了势的太监是不会勃起的,留下的那根肉柱不再有别的用处,或许是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那根从来软趴的物什此刻竟硬如热铁。
姜旋注意到了小太监的异样,兴味地挑了下眉,对小太监唆使道,“乖奴才帮着你主子止止痒,下头那根东西都硬成那样儿了也不拿出来使使,狗皇帝长了张骚洞,你不给他好好捅捅,陛下的恩露又怎么榨得出来?”
听了女人的话的小太监立马赤红了脸,眼睛里却闪出仿佛饿了很久的狼一样的凶狠兽意。
裤子褪下,小太监握在手里的性器粗大狰狞,与眉清目秀的面庞一点也不相符,他一只手抓着在男人结实饱满的臀部,一只手握着巨屌去找那只湿滑的小口。
粗大的龟头抵着紧涩的穴眼磨蹭着,奇异的感觉令昭帝颤着嗓子低哼了一声,被入侵的恐惧令他挣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在下一秒被粗硕的肉屌暴戾地捅穿。
“哈啊啊啊!!——”
男人几乎是在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近乎痛苦地哀叫着。
湿热的穴肉箍紧,层层吸吮着那根入侵的凶器,小太监爽得头皮发麻,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令他的肉棒兴奋地搏动,接着开始剧烈且不加节制地插送起来。
“哈啊啊!……太快了呃啊!……骚穴要被肏坏了嗬呃啊啊……太刺激了!……哈啊贱狗鸡巴又要射了啊啊啊!!——”
大量的精液再次剧烈地喷射而出,射了前头的小太监满嘴,小太监兴奋地使劲吞咽着,一双手也用力地挤着手里的两颗精丸,仿佛要把那处给榨干榨空。
射精的快感立马转变为剧烈的痛意,男人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却被绳索困住无处可逃,身前身后都落入了两个近乎疯狂的太监手中,他们贪婪地要从高贵的皇帝身上索取更多的“恩露”。
鸡巴抽搐地射空了最后一滴精液,小太监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开始有些不满,他用手握住那根虽然疲软下去却还在搏动的粗大龙根,狠狠地攥紧,已经失智的太监大逆不道地指责射精后虚弱的昭帝。
“陛下的龙根怎么这么废物,才射了这么一点就趴下了,今晚这么多救火有功的宫女太监,陛下就这点恩露叫人怎么分,真是没用的烂鸡巴。”
小太监一边嘴里指责辱骂着,一边双手狠狠地攥拧着手里那根已经被玩到胀紫的龙根,将愤怒都发泄在手劲上。
“呃啊啊啊啊!!……放开!……快放开朕哈啊啊!……狗鸡巴要被拧坏了呜呜呃啊……好疼哈啊……”
“嗯啊朕错了!……没用的烂鸡巴射的太少了……呜呜呜不能满足嗯啊朕的臣民……饶了朕……快饶了朕的烂鸡巴哈啊啊啊!!……”
遭到残酷玩弄的男人崩溃地哭叫着,那些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倨傲早已溃散消失,在残酷的肉体刺激下痛哭求饶。
小太监却不放过男人,双手握住男人的烂红巨屌,近乎疯狂想要从这根鸡巴里挤出更多的恩露。小太监如同拧抹布一般两只手往相反的方向用力,粗大肉棒如同硅胶玩具一般被拧得变形。
粗屌再次不可抗力地硬胀起来,肉柱已经被搓得通红,上头的静脉凸起搏动着,硕大的龟头泛着水光,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透亮,射过多次的马眼比平常大了一倍,正在徒劳地张合着,溢出一点可怜的水液。
后穴里的阴茎同样不知疲倦地肏着紧致的穴眼,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在穴道最隐秘的深处。
快感与痛感的相互叠加与冲撞将男人逼至崩溃,肌肉僵硬地紧绷着,修长的脖颈仰起,仿佛只吊着最后一口气。
最终,男人浑身过电般一颤,哭叫的声音也如同被生生劈断了一般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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