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嬷嬷调教吧,嬷嬷怎样都行的……”沫儿的话更身为父亲的族长心中一团火。
“将他的贞洁呈给老祖宗们看上两三天,涂上最强烈的药,让他懂得什么是规矩!”族长留下冷漠威严话语便甩袖离开了。
沫儿被丫鬟婆子们提到祠堂,祠堂古朴冷清,层层个个的排位前都有一盏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油灯,整个屋子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强烈的光线顺着推开的大门直直射入满墙的牌位。
与整个肃穆的气氛截然不同是全身只有麻绳的沫儿,他因为不停哭闹已经被首席嬷嬷封住了口,又因规矩给沫儿蒙上眼睛。
按道理来说,不守淫规的淫妻是要被将近封住五感,涂上淫药才能来祠堂受罚的。但沫儿不算过门的淫妻,所以嬷嬷就只封住他的眼和口,以免惊扰族祠。
丫鬟嬷嬷们将沫儿身上的麻绳剪断,他已经是预备淫妻了,不能再带一些未出阁双儿的束具。紧接着,首席嬷嬷下令让丫鬟们将沫儿的双腿倒吊,用祠堂上两个间距非常宽的垂吊铁链拴住,使沫儿整个身子双脚岔开朝天两边,头朝地,女穴却直直对着肃穆的牌位,再然后,嬷嬷们搬来一个有弧度的台面,放到沫儿朝地的背,台面很硬,硌得沫儿很难受,但是首席嬷嬷却说这是历代淫妻受罚的台面,是老爷侧面认可他淫妻的象征。沫儿不敢出声,只是浑身颤抖出卖了他害怕的心理。
将沫儿倒吊露出后,丫鬟婆子们没了声音,沫儿便以为她们都走了,心中刚松了一口气,却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将他的两瓣阴唇剥开,他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还没等他缓过酥麻的反应,阴唇上便传来一阵剧痛,他感到两瓣阴唇被撕扯开来,达到一个欲裂未裂的痛绝。再然后便是不知手指还是摩棒的粗糙小玩意捅入他被撕裂开了一道小口的穴口,不知过了多久的捅弄,刚有些适应痛感的沫儿,猛得感受到比刚刚更强烈的剧痛,他的阴蒂被尖锐的东西夹住,扯到了一边,他感到自己的阴穴露出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因为有一阵一阵的凉风从穴口灌入,让他整个人感到酥痒,被倒吊的身体颇有幅度的发抖。
首席嬷嬷看着沫儿的阴瓣被束脚环上附带的阴瓣夹扯得女穴大开,又因为要露出象征贞洁的处女膜而被临时挂上天顶垂下的链子尾部阴蒂夹扯往一旁而充血的阴蒂,心中很是满意,小少爷很有当淫妻的风范,她见过有些身体不耐调教的淫妻在被惩罚时因过度痉挛晕过去,小少爷这次处罚因为要露贞洁所以加上一般淫妻没有的夹阴蒂过程却只是小幅度的发抖。光是这种身体的耐调教程度就已经胜过很多大家族的淫妻了。随后她又亲手配置最强烈的淫药,亲自涂抹到阴唇与阴蒂的全部细微处。
“小少爷,以上就是老爷吩咐的呈贞洁,您需这样坚持上三日,期间的进食和排泄,老奴会每天定时替您处理,至于淫药每个时辰都会有下人替您重新添补,这些都是更好的祝您成为族长合格的淫妻,您需好好受着,莫要再做出格的事,违反淫规了。”说罢便领着一众丫鬟婆子们离开,祠堂又陷入一片死寂。
沫儿感觉到了下体传来辛辣的温度混着撕裂的痛觉,那是淫药在发挥作用,它会使淫妻们更加懂得规矩。沫儿想止住这又痛又爽的感觉,身体上下幅度不停的摆动,泪水已经浸湿了蒙住眼睛的布条,阴道不住的喷水让静谧的祠堂发出淫荡的流水声。他渴望父亲能立刻来怜悯他,原谅他的过错,他已经认识到作为父亲的淫妻必守条规的重要性,心中无比后悔自己不守的淫规导致现在的局面。
两天后,祠堂里进来了让沫儿没有意料到的父亲。族长与族内长老经过两天的讨论,一致同意了族长个人对他淫妻的婚前调教,原因是大家都没想到平时看着如此乖巧的双儿竟能做出如此不守淫道的事情,要是放任下去一定会成为家族第一个丢尽颜面的淫妻,所以不仅同意了族长的亲自调教,还允许族长对他未过门的淫妻使用嫁入族中才能使用的淫妻道具,一些甚至只有扩张过无数次双穴,被男人捅过无数次逼口的成熟淫妻才能勉强吞入的道具也位列其中。
族长脸色严峻的走入祠堂,祠堂中的沫儿仍然在遭受着夹穴和淫药的折磨,浑身粉红,女穴的淫水顺着股缝划过菊穴再吧唧地落至地板,地板上有大片淫水的痕迹,湿漉的淫水覆盖着干涸的水印。族长上前查看对于他未过门的淫妻不守淫规的惩罚结果,却看见因为过度爽痛而扭动身子的小儿子,把呈现贞洁的处女膜玩破了一小半口子,而身为未来大家族淫妻的骚货还在扭动他的身子,把膜的缺口不断扩大。族长见状,气血直充脑门,毫不留情地扯下夹住阴蒂的链子,不管冒血的阴蒂如何可怜,直接一巴掌甩上了发骚的整个女穴,而沫儿却直接疼晕了过去,身体依然颤抖着,族长如法炮制的接连扯下夹着两瓣阴唇的夹子,不顾上面血丝,又用一个夹面平整的大阴道夹把沫儿的两瓣阴唇夹的严丝合缝。随后解开束缚着沫儿的双脚,把他抱回了自己的院子。
自从在祠堂被惩罚以后,沫儿受到了惊吓,在族长的耳房里修养了两天。期间高烧昏迷了半天,下人们一直在向族长禀报沫儿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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