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我…”沫儿脸上异常痛苦。他感觉尿意堵在阴茎和女穴两处,都不得释放。这时族长又拿来一根细长的棒子,左手剥开淫妻的骚瓣,低头查看了一番,右手精准的刺入阴逼上一层黏膜覆盖的女穴尿口,他对着那口反复刺入,直至破开,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尿口流出。沫儿脑内瞬间涌上释放的快感,
“啊啊,尿…尿了…啊”沫儿激动着。而族长则又对流尿的骚逼打上一巴掌,“从今往后自称骚奴,知道了吗?小骚奴。”又甩了一巴掌。
沫儿被打得女穴高潮,淫水和尿液一齐喷出,骚味留的满地都是。“知,知道了,小,小骚奴,知道了…啊…”族长听闻欣慰似的又朝逼上轻扇一巴掌。
“小骚奴现在站起来。”族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根长鞭,抽打在沫儿的大腿内侧。“起来,自己起来。”又厉声命令了一遍。“啊…啊,小骚奴,骚奴,没有…没有力气,啊啊!”不容拒绝地又是破空的一鞭。沫儿只能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啪——”又是一鞭。“快点。”族长有些不耐烦了。
沫儿好不容易整个人站立起来,膝盖发抖,族长却一脚踢去,沫儿整个人又趴了下去“搞错了,骚奴只能爬着走。”族长恶劣的低声说。又是没有理由的一鞭,“爬,爬去淫戒室。”
一路上,族长打一鞭沫儿就爬两步,两道门的距离变得格外漫长。沫儿实在坚持不住,每打一鞭,他的骚穴就会吐一滩水,一次高潮的余劲还没缓过来,下一鞭就悉数打来。沫儿整个下体鞭痕肆虐,有种残忍的美感,族长看到自己的杰作,心中畅快淋漓,毫不怜惜,骚,真骚。
淫戒室的正中央立着一匹仿真的棕色木马,马背上有一根通体粗黑的假阳具,爬进淫戒室的沫儿看见此景连忙向父亲求饶,这对于他来说太过恐怖,“父亲,父亲,小骚奴吃不下,小骚奴的骚穴吃不下。”沫儿不住的在地上磕头。
“啪——”鞭子落下,“骚奴还想你的骚逼吃,果然是不守淫规的小骚货,整天想着男人的鸡巴。”父亲曲解了他的求饶,“这是给你的骚菊穴吃的,让你提前感受丈夫的鸡巴你还不乐意。”说完又是一鞭。
“啊,啊,骚奴知错了,知错了,啊,”沫儿小脸含泪,委屈的求饶认错,他不想吃假鸡巴,哪个穴都不想,“快点坐上去,今天还有一项调教。”又是一鞭。沫儿慢吞吞的爬到木马前,扶着坚硬的马腿一点点的爬上了马背,在父亲的注视下撅起菊穴,慌张的贴住冰凉的假龟头,只一点,就撑的做不下去。
族长看着莽撞的淫妻不带任何润滑就妄想吞下与他阴茎相仿的阳具,心中有了一个残忍的念头。“吞下去,这是你丈夫的阳具,你不用菊穴吞下去怎么用骚穴服侍你丈夫的阴茎。”说完,双手扶着沫儿的肩膀,狠狠地按压下去,一贯到底。假阳具没有任何犹豫的捅入沫儿的菊穴,沫儿瞬间感受到菊穴的撑裂,“啊,啊啊啊,啊啊啊a…”痛到他几乎失声。
族长看见马背上留下两道血,知道不带任何润滑的菊穴被他的仿真阳具破了身,心中汹涌澎湃,突然觉得下一项调教这样一起进行就很好。于是他推动控制木马零件的一个按钮,木马上的阳具立马从指向马头划过一圈,直向马尾,沫儿也被顶着从逼穴贴马背变成臀肉贴马背,逼穴直露。“啊啊啊,啊啊啊”沫儿痛苦非常,甚至无力思考父亲准备做什么。
族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木钳,上前一把夹住藏在阴唇里的阴蒂一扯,沫儿直接爽痛到全身抽搐,双眼白翻,嘴里已经不成词调了。族长扯出阴蒂后用一个颇有重量的夹子把整个阴蒂夹住,夹子下有一个小铁球,可以把阴蒂整个扯出阴唇。“啊啊啊…啊啊”
做完这些的族长对他淫妻配合程度还算满意,他低头冷漠的看着不断抽搐而痛苦的淫妻,不仅没有怜惜的想法,还把主意打到了他挺立的椒乳。
菊穴木马调教了两天后,沫儿的阴蒂也终于被拉扯到阴唇外,红彤彤的一颗挂在腿间,族长给他涂上一些药,使它不会再缩回去。淫妻是穿露逼露乳的衣服,这样沫儿无论是爬着走,还是站着走都能在腿间若隐若现的看见那淫荡的一颗。接下来,族长决定正式开始对他的淫妻进行改造,首先是乳头。
淫妻过门时要双手捧住双乳,所以乳头是否硕大,意味着本家的淫妻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哺育生下的所有孩子,服侍丈夫性欲。族长双手捏上一粒尖巧的乳尖,指下的触感只有颗颗小豆那么大,塞进婴儿嘴里刚刚好,但是要是成年男子吃进去肯定是略小,而且通乳后出奶的速度也不够快的,到时候,婚礼仪式是要奉上族里的所有人一杯乳奶,这样小的乳头,怎么奉奶?
今天的沫儿坐在那张只有尖端面的三角木马上缓缓地走,他按照要求磨着他外露的阴蒂,他的双眼被黑布蒙上,双手被高高束起,他父亲说从这里现在开始要每天磨逼,先磨这匹三角木马,适应一段时间,等到了仪式那天要走粗糙的麻绳,过九个绳结,寓意九九归一,家庭和睦。
族长拿着一副通乳的针器和两个吸乳的罐子进到内室,看见淫妻按照要求正在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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