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没绷住哭了出来,“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沈确依旧不愿看她,温言低下头,把图纸塞进马背袋内,“那时我太年轻,不知道你那份心意的珍贵,以为自己很委屈,其实是我自卑,害怕跟不上你,想先断让自己没办法后悔。”温言低着头,她太晚熟又笨,很多事情过去许久才明白自己错。马蹄离开视线,温言退到旁边,直到队伍全部离开,她才抬起头,看到高扬的鹰旗,温言失声痛哭。沈确攥紧缰绳不回头,他无法原谅,他无措的被抛弃,以为自己不配,到头来其实是她懦弱退缩。他只是,算了。队伍快速的离开,温言垂着头往镇上方向走,身后有马蹄声也不以为意,只往路边靠,直到马停在她身边,她才木木的抬起头。沈确俯下身,单手搂住她的后颈,吻上干燥唇,缱绻又眷恋,温言想伸手抱他,沈确推开她,“你不配!”沈确冷冷瞪,温言猜了猜,又靠近过去伸手抱他腰,“是,我不配,我快后悔死了,不然我就是皇后。”沈确给她抱了一会儿,“松开,朕要走了。”温言仰起头,“要按时吃饭,还要午睡。”“与你无关。”“陛下说的是,但你长命百岁是景国之福,我当然担忧。”“哼。”温言松开手后退,“过几年我能回来扫墓吗?”“别得寸进尺!”“哦,我就问问。”“破了神龙阵,朕考虑考虑。”温言的眼神瞬间亮起来,浮现笑容,她立正站定,右手放胸前行礼,“陛下,一定完成任务!”“哼。”沈确驾马离开了,温言也慢慢走回去,他们和解了,心结消失,他应该能活得长久吧。温言回头望去,遥遥的人只剩渺小点,希望他能对自己好点。回到镇上,温言没想到会是简映洲送她回去,“马车呢,我要坐马车。”“没有马车。”简映洲冷着脸,手里只牵一匹马,温言走累,只好上马,他牵马在前走。对温言的通缉像已经全部撤去,她现在是原貌没有伪装,但她回沈衍府里,不傻的人应该能猜到她是谁。气氛很沉默,小镇街道依旧热闹不受影响,穿过一条又一条街,简映洲没沉住气,“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吗!”“抱歉。”虽然她也不知道道歉什么,但看他生气,道歉准没错。简映洲停下,回过头眼神恶狠狠,温言假装望天,“看着我!”“哦。”温言只好转过来看着他,浓眉俊脸上全是受伤,“你不信我能给你好生活。”“你现在知道我是谁,我们两根本不可能,你有着光明前途,我不过是个前通缉犯。”“我去求大帅,我不在乎你以前。”“你能不能别这么天真,我跟着你们大帅很好。”“他都年纪一大把了,你跟着他有什么好,我才二十一,肯定还能爬上去!”“你别看我现在这副样子,其实我年纪也不小了,比你大好几岁。”
温言被拽下马,简映洲对着她的脸左看右看,又扯开衣领去看,见到双峰挺翘,他一脸你说谎。温言捂住自己的胸口,气到脚踢他,“光天化日下,你干什么,登徒子都没你嚣张!”“我就看看,没看出你年纪大,只看出你脾气大。”简映洲躲,被她踢到好痛。 番外 青羊关战役(五)温言可不敢在沈衍的眼皮子底下,和其他人拉拉扯扯,她向简映洲布置艰难任务,“你要是破了神龙阵,我就考虑跟你。”没想到简映洲是个狠奸人,先把她带走按倒,结结实实做了两回,也不管她有没有孽种,没了最好。温言腿都抽了,身上全是他的咬印子,但身体争气健强,没別的事。简映洲穿上衣服,眼中有着自信,“等着,那神龙阵,我能破。”温言披了件衣在洗身,翻白眼,声音嘶哑,“那我等着你破。”操/他娘的,腿都软了走不动,讨利息讨到她头上了,就没吃过这种亏。修长身体单披衣,露出一侧腿,简映洲眼神直直看着她,走过去将她拢在怀里,“你是我的,就是大帅也不可以抢走,我会破给你看。”沈衍接过指挥权后,就没了悠闲,前方战事不乐观,时常后半夜才回来睡觉。温言曾经给宴棠舟做过一次工防,知道了神龙阵是根据一本神书《推经》创造出来,里头包含了许多卦象复杂内容。神龙阵是活的,只要稍稍变换就会有不同。研究《推经》的人有许许多多,温言知道一个颇有学术,曾经在傅明庭的同学会上,认识了王子谦,傅明庭赞过他景国推经第一人。温言和沈衍借人,要把王子谦绑来,谁知,温言才派人去的第三天,士兵来报有人求见。温言接见,来人正是王子谦,一身太极服,背竹箱,他瞪着温言,说是傅明庭逼他来的,连他小儿子的周岁礼都不给过就催上路。温言还是人道的,给他安排住宿,让他先洗漱休息。傅明庭这个人情,她真不想欠。隔天清晨,温言带王子谦站在关墙上看对面,他一边看一边记录画下,并且口中念念有词,手指掐算。温言一身窄袖青衣,编发绑发带,初夏的时节里看起来清爽简单,暖风带起裙边,她手遮阳光眺望,腐臭的气息随风飘来。宴棠舟接到报,立即出关门去验证。在可看的范围内,宴棠舟看到关墙上的女人完好站着,旁边还有个穿着不伦不类道士服的人。他笑出来,以为她死了。晒黑了,好像,还圆润了。可很快,宴棠舟笑不出来了,脸变得冷寒。远处高墙上,沈衍和温言站在一起,她给他擦汗,他又蹲下来,脸贴在她腹上,不知道说了什么,温言拧他耳朵起来。沈衍从怀里掏出一颗桃子给她,拧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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