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这是准备了毒药,要亲手喂我喝下去呢。” 开水白菜什么跟什么?好心当成驴肝肺,爱喝不喝。齐郁瞪了他一眼,随手把碗放到旁边的斗柜上,转身就要下楼。刚迈开腿,就被人抓住手腕,继而又被按在墙上。“跟着我上楼,又盯着我换衣服,你倒是说说,咱们两个,到底谁更需要去火润燥?”温热的气息贴过来,那双黑色眼眸近在咫尺,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这个人倒是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他示意自己上楼的。反倒把她说成是借着送吃的为名,而觊觎他美色的“登徒子”了。她仰头瞪他一眼,“难道不是你?我的嗓子哑了,也是你弄得。”“呵,除了嗓子,还有哪儿是我弄得?”“没了。”“啧,怎么会没了呢?你再找找,或者,我帮你提个醒?”说着,他伸手就去拉她的领口,“这里,还有这里……”齐郁今天特意穿了件白色的高领打底衫,就是为了遮住脖子上和锁骨上的痕迹。结果在他面前,全暴露了。她偏过头去,紧紧揪着领子不让他碰,反被他捧起脸,吻上她的唇瓣。许是她刚刚也吃过炖品的关系,柔软的唇瓣上还残留着几分冰糖的清甜。程稷南越吻越上头,心里滑过一个可笑的念头。谁说这玩意是降火去燥的?!他妈的,明明是上火的东西。齐郁被他吻地唇瓣都肿了,不知道他今天怎么这么执着于此,直到他的手指又勾住她的衣边,她才推开他,气喘吁吁地低声警告:“李慧还没走呢,让她看到了……”程稷南却笑她cao多余的心。他们俩如今都上了楼,除非被召唤,否则李慧是决计不会上来的。但他还是放开手,刚站直了身子,齐郁扭头就走,走了几步,自己却返回来了,指着被亲肿了的嘴唇愤愤地让他看,意在控诉他,在李慧走之前,自己没法再下楼了。程稷南却故意装作没懂她的意思,上前一步环住她的腰。“还想要?”要你个头啊!齐郁推开他,又听他依旧笑着说了句,“别急啊,耐心等等,等李慧走了的。”说着,他又瞄了一眼斗柜上的白瓷碗。“实在等不及,就吃那个,去燥热。”齐郁算是明白了,他今儿个是跟“燥热”过不去了,不就是自己刚刚顺嘴提了那么一句吗?小心眼的男人。她是不打算给他喝了,捧起碗,闷着头,咕噜咕噜地消灭了个干净。程稷南摘了腕表,回身就看见了斗柜上的空碗。≈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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