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不知道干什么。
‘在被子里玩手机对眼睛不好,打开灯来玩。’他掀开被子。
‘爸,你怎么这里有道疤,这么长还位置靠下。’陆千把这道疤从左往右摸过。像是带电一样摸的陆家心砰砰跳。
‘这是我,以前那个,那个阑尾炎手术留下的疤。’陆家挠了挠自己脸。
陆千把被子拉到爸爸肚子下盖住,‘爸爸,我理科生,你忘记了吗,阑尾炎在右边下腹部,你这没有阑尾。’
‘噢,是吗?爸爸忘记了,过去太多年了,爸爸不记得是什么手术了,以后爸爸想起再告诉你吧。’
说着就卷起被子落荒而逃,陆千有点摸不着头脑,爸爸这么反应这么大,找个位置是做什么手术的呢?
他打开手机搜索,浏览着里面的信息,一条条的,他都不想放过,每一个字看起来熟悉,组合起来像是完全不认识,瞬间傻眼,他也立马下床去找爸爸。
陆家跑出房间后,就去找了条长裤穿上,短裤实在是找不到,就没穿,他只记得自己在厕所被陆千抱着上厕所,往自己菊花里面尿尿了,后来就像喝醉了一样断片了,他现在又来厕所蹲坑了,菊花里面火辣辣的疼。
他坐在马桶上,咬牙切齿排泄,菊花里面火辣辣,肚子翻江倒海,屁眼子就是拉不出,真是可恶,他就不信了,咬着牙为自己打气,123拉,123拉,噗噗噗噗,一连串水液倾倒在马桶上,砸得里面砰砰响,陆家又舒服又难受,屁眼子有了这一波,拉起来就顺畅多了,咚咚咚,一阵连汤带水的东西也掉进了马桶,陆家吐出一口长长的口气,拉出来就是舒服,他顺时针揉着自己的肚皮。
那道疤痕已经过去太多年了,他摸了这条像蜈蚣一样的丑陋凸起,伤口当年有点增生,还好他年轻身体好,没有阴雨天就见风痛的毛病。
咚咚咚,脚步声越来越响。门直接被打开。
‘小千,我还没拉完呢?’陆家一双手不知道是该遮自己下面还是不遮。
‘爸爸,你这道伤口是不是剖腹产?你是不是真的有孩子?’陆千语气很急,头发都飞起来。
‘啊?不是,我,没有。’陆家连连否认。
‘爸爸,你别骗我,是不是有坏男人骗你生孩子,还把孩子带走了,你思念孩子又看不到孩子,才一直收留我。’陆千说着就带了哭腔,头扭过去看着墙壁。
‘没有,爸爸只有一个孩子就是你,你别哭呀。’陆家猜下一秒陆千嘴一瘪,眼泪就要掉下来了,这孩子从小到达一个样,不说话,看着你眼泪啪嗒啪嗒掉。
他厕所还没上完呢,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哄孩子还是继续拉。
‘爸爸,我是你的孩子吗,我是从这里出来的吗?’陆千说话带着哭腔脸上是不可置信的笑,他伸出手,想要再摸摸那道疤,手紧张的抖来抖去够不着那个位置。
陆家一把拉过他的手按在那里,‘没事的,都多大了,还爱流眼泪。’
‘我没哭,我这是被爸爸你臭的。’陆千脸上笑得像花一样。
‘那你就赶快出去,爸爸还要再拉点,都是你的尿,让我在这里拉稀。’陆家捂着肚子,寻找感觉。
又开始绞痛了,顾不得儿子在长了,他双手翻到自己身后,手握着两片臀瓣,大力掰开,里面的气体带着固体喷涌而出,霹雳拍啦,霹雳拍啦,跟水库放水一样。赃物掉在马桶上duiduidui响,陆家哼哼着继续拉,兹拉兹拉的屁声音响起,带着碎屑也喷到马桶上,屁眼子火辣辣的,空气中的臭味要把人熏晕了。陆千还不肯走,蹲在爸爸身前看他的屁股,拉屎的时候喷涌出的赃物居然也喷到了花穴附近,在皮肤的摩擦下,一片都黄黄的。
陆千站起身打开了窗户通风,腐烂污浊的味道慢慢散开。陆家赞许的看了他几眼。
继续咬着牙噗噗,屁股还在呕吐,一小箍一小股的水液喷射到马桶里,花穴可能是受到压迫,子宫里装的尿水也突然喷出,源源不断地从肉缝掉下,把那些黄色赃物都冲走了,花穴挂着几滴金黄地水液,陆千望了眼,莫名地咽下了口水,好想吸一吸。
随着花穴喷射地结束,陆家也放松下来,终于拉完了,前后都空了,心里有点微微地失落,可能是对儿子地尿液产生了依赖感,他扫了眼儿子地裆部,又一下午了,儿子应该存好很多热尿了。
陆千从开着地门里出去了,正好不用被儿子看着擦屁股,他乐得自在,伸长了脖子看了看,手里扯着纸巾飞快擦拭菊花,管他三七二十一,多擦几遍就干净了。
他擦了三遍,纸巾是白色的就准备穿裤子走了,一沓温柔舒适的纸巾贴到了他的屁股上,‘爸爸,我再帮您擦一擦好吗?后面擦干净点才没有细菌。’
哎呀,他都三十多岁,居然被人擦屁股,他想拒绝,又想到儿子刚刚才哭过,还是同意吧,他点了点头。
他用柔软地棉柔巾对准爸爸地屁眼,仔细地擦拭,把菊花褶皱每一道都擦过,细致的像在做手工,菊花上的擦拭终于结束,陆千也擦起了他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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