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自己房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李灿东均听见动静忙问:“永哥回来啦?刚干嘛去了?”
“曹光砚他神经病,进个房间哭成那样。”蒲一永烦死,翻出耳机戴上隔绝一切骚扰。
陈东均和李灿一下子提起好奇心:“模范生哭了?永哥你刚去揍他?”
“屁,我根本都没动他好不好?”蒲一永跟两人抱怨,“他有病吧,这么会装可怜,怎么不去当演员?”
两个好友声音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揶揄和起哄。
“模范生居然还会哭欸!真不知道他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还能是什么样子?不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巴的哭法?
蒲一永回忆起曹光砚红红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子。
顶多……有点像兔子?
急了会咬人的那种。
“永哥,他不让你进房间肯定是房间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你下次趁他不在,偷偷进去找找看。”李灿开始出馊主意。
“这不好吧?”蒲一永皱眉。
“有什么不好的?模范生不是也老是进你房间动你东西吗?”陈东均也起哄,“永哥这叫以牙还牙。”
以牙还牙是什么意思蒲一永是没听过,但是总觉得还是哪里不一样。
“他也不算乱动我东西,只是帮我洗衣服而已……”蒲一永还在犹豫。
毕竟只是进个房间就要哭成那样,要是真趁人不在的时候进去翻东西,猪头砚会不会直接气得杀了他?
“哦哟哟,听口气永哥居然怜香惜玉起来了嘛,居然这么照顾模范生欸。”李灿故意激他。
“谁照顾他啊?”蒲一永恼火。
他最烦别人把他跟曹光砚放在一起开玩笑。
陈东均跟着拱火:“那永哥就是怕他,胆小鬼,呜呜呜。”
“靠,讲那什么屁话,我会怕他?”蒲一永的自尊心再次上线,口出狂言,“去就去,谁怕谁啊?”
“好哦,这可是永哥说的,一定要跟我们说模范生藏了什么好东西啊!”陈东均和李灿乐不可支,都等着继续看一出好戏了。
隔壁房间的曹光砚刚锁上门,便再也控制不住地软倒在地。
听见门板被蒲一永用力踹了一脚后他才放下心下来,知道这家伙终于走了。
被窝里的按摩棒被他迫不及待地重新拿出来塞进自己湿濡的屄穴里,他顾不得床单的脏污,握着那根按摩棒就开始用力捅自己饥渴的肉穴。
他不敢再出声,所以把枕头一角咬在嘴里,堵住自己的全部声音,左手握着按摩棒用力往里顶,右手则捏着肿胀的花核拼命掐着,任凭穴里的淫水汹涌奔腾,泅湿裤子和床单。
好爽,好爽。他的脑子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天灵盖像是升天一般的麻痹。刚才抱住蒲一永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用尽毕生的力气没在蒲一永身上饥渴地摩擦起来,而现在蒲一永走了,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释放自己的骚浪一面。
哦,好爽,真爽,真他妈的爽。
曹光砚回忆着刚才隔着衣服拥抱住的腹肌触感,幻想着自己骑在蒲一永的腰上,小屄紧贴着那层腹肌来回摩擦,淫水湿漉漉地画出一片晶亮的水痕。
他的阴道口完全被按摩棒撑开,粉红的屄口都被磨得艳红烂熟,那个形同虚设的处女膜早就在哪一次的自慰中被他捅破了,反正这辈子他也不可能跟别人在一起,而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阴道瓣就是阴道瓣,跟什么贞洁什么初次都没有关系。
曹光砚仰躺在床上,双腿开成字形,那根最大号的按摩棒深深捅到最里面,插得穴腔都在乱喷水。谁敢相信外表严谨端正的模范生私底下竟是这副淫乱模样?那颗饱受欺凌的阴蒂头此刻肿大两倍,跟黄豆似的,那条粉色肉缝也被完全捅开,阴道口湿濡地吞着粗大的按摩棒,像是吞着心上人的阴茎,极尽贪婪。
哦,哦哦!
曹光砚死死咬着枕头,小腹一阵抽搐,屁股高高抬起,两只脚都绷成芭蕾舞的弧度,屁股里几乎是喷泉似的往外喷水,淋了他满手都是自己的骚水,然后整个人又弹回床上,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呼——”曹光砚终于能松开枕头,枕套都被他的口水洇湿一角,床单和被子更不必多说,几乎可以用狼藉一片来概括了。
他虚弱地躺在床上五分钟左右,又强行撑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让自己清醒一点。
要换床单和被套、枕套,还要换衣服,动作要快,得在曹爸永妈回来前搞定一切。
至于蒲一永那个笨蛋,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这些。
情潮褪去后的曹光砚又恢复往日冷淡平静的形象,除了依然微微发红的双眼,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换床套的动作冷静地就像只是普通地更换日常用品似的,然后镇定自若地把所有罪证销毁得干干净净,衣服床单一裹就扔进洗衣机里毁尸灭迹,按摩棒也被重新洗好擦干,封存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等到曹爸永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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