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砚脑内已经陷入一种眩晕迷乱的混沌中,他的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仿佛感官只剩下女穴口停留的那只手。
这是只存在他幻想里的场景——他脱了裤子,掰开自己的小屄,给蒲一永看自己淫荡的女穴。
“你要继续摸吗?”
曹光砚背抵着墙,腰身抬起,自己掰开了阴穴,穴口被他掰得更加敞开,蒲一永甚至都能看见穴口浅浅的媚肉收缩吮吸的样子。
“可以哦。”曹光砚咬着唇,说出大胆引诱的话,“你可以摸。”
蒲一永甚至闻得到从那张女穴里散发出来的奇异香气。
曹光砚把那里洗得很干净,腥臊味几乎没有,但却有一种很特别的像是大米一样的香气,却又比米香更加浓郁熏人——蒲一永不知道那是一种女性身上才会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他只知道曹光砚这里的气味很特别。
蒲一永将掌心紧紧覆在曹光砚的肉户上,感受掌心奇特的触感,绵软弹性,修长的中指恰好挤进肉缝里,被两边的软肉紧紧包裹,仿佛整只手掌都要陷入一团棉花,中指的指尖也被穴口吞进一节指关节。
“啊……”
曹光砚没忍住,溢出一丝呻吟。
蒲一永突然明白了。
那一天,他躲在床底下,曹光砚就是这么自慰的。
所以他才会听见那么像猫儿发春的声音。
几乎是想明白的同时,一永把整根中指塞进那口湿软的穴里。
“啊,你,你不要这么突然!”曹光砚立刻夹紧屁股,将他的手掌都夹在大腿根处。
好软。
蒲一永的掌心都是绵软白皙的腿肉。
塞进女穴里的手指被吞得湿淋淋的,紧致的穴肉像是有自我意识般,饥渴又主动地缠着他的手指索取。
所以,曹光砚每次都是自己玩这里吗?
蒲一永直勾勾看着那里——现在当然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曹光砚紧紧夹住的双腿和翘起的阴茎,但手心的湿热也足够叫人浮想联翩。
“有那么舒服吗?”
曹光砚几乎是骑在他的手上,抓着他的肩膀,眼角含泪:“你不要乱来……”
“是你让我摸的。”蒲一永十分理直气壮。
他摸到一手湿黏,分不清那是尿还是什么,但他居然没有很反感,只觉得曹光砚被自己摸到哭唧唧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你自己玩的时候……也只用手指吗?”蒲一永一边摸他的穴,一边逼问。
曹光砚被他摸得两条腿都在打战。
“还有……别的……”
他们换了个姿势。
蒲一永坐在马桶盖上,曹光砚半靠半坐在他的腿上,腿心依然被一永揉搓得不像样子。
蒲一永的掌心已经全是曹光砚流出的淫水,却依然不肯放手,像是得到了什么新奇玩具一样非要玩过瘾才成。
睡裤被两个人遗忘在地上,早就不能穿了。
曹光砚勾着蒲一永的脖子,一阵发抖,腿间又被摸出一片湿淋淋的水。
“还有什么?”蒲一永话里都带上不自知的吃味。
“按摩……棒,和,跳蛋,之类的……”曹光砚一边交代,一边被一永摸到发抖。
蒲一永已经探进三根手指,几乎是一边抠着曹光砚的穴一边追问:“还有呢?”
“还有……假鸡巴……”曹光砚哭着说。
“假鸡巴”这三个字从一贯高冷矜持的模范生嘴里说出来,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效。
蒲一永终于明白曹光砚那天为什么会说要生宝宝的奇怪话,原来他那天是在玩假鸡巴。
他几乎是直接把曹光砚搬到了自己腿上,抠着曹光砚湿漉漉的女穴质问:“你自己玩多久了?”
“一,一年半……”曹光砚被他弄得什么都忘了,什么老实话都往外说。
“你有跟别人这样弄过吗?”
“没有,只有你……”曹光砚紧紧抱着蒲一永,一边哭一边说,“我喜欢你才会这样……我只有跟你……”
蒲一永心里是说不出的得意和满足。
他咬着曹光砚的耳朵,说:“那以后你也只可以给我玩。”然后手指毫不留情,狠狠地抠进曹光砚的女穴最深处。
曹光砚整个人都立刻绷紧:“啊!”将蒲一永的手掌又紧紧夹住,连抽都抽不出来,被抠到红肿发胀的女穴立刻喷出一滩淫水,湿湿哒哒,把蒲一永的裤子也泅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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