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翘在半空,羞耻的姿势让安知连反抗都忘了,只知道抓紧床单逃避。
白精混着淫水从雌花掉落一滴滴打湿深色床单,后穴紧张地瑟瑟鼓动,他看不见祁言浓黑的眼眸,只知道掐在屁股上的手很紧很用力。
身后的凝视让他像一只被压住要害的小兽,奇怪、危险的气氛蒸腾着上升,攥着床单的手越收越紧,心跳大声在耳边躁动,就在安知受不住想扭头时,火热的龟头径直贴住被扯开的臀眼,用力上下滑动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热度快将绵软的穴口融化,神经在这一刻叫嚣着逃离,惊慌挣动的身体还没控制着膝盖爬动,就被人抓着向后,粗大滚烫的肉具凶狠地整根没入,娇嫩敏感的肠肉与暴凸的青筋紧紧契合。
潮湿的身体蓦地前倾,口水顺着唇角直流,后面被完全打开,奇异的饱胀感太超过,让主人彻底软倒在床上,只剩滚圆的肉屁股被人掐在手中肆意把玩。
粗重的呼吸声直至此刻才从口中呼出,祁言用力吞了一口,眼睛快被身前这一幕烧红了,以往清冷疏远的明月被牢牢攥在自己手心,跪伏着承受来自他的所有欲望,以至于控制不住地俯身压上眼前颤抖的单薄脊背,激动不已地亲吻舔咬。
从来没被打开过的地方被强行插入一根巨物,身体被身后坚实的臂膀锁在男人怀中,从内到外的被掌控让安知诡异地升起了安全感,好像这根大鸡巴此刻填满的不是他的屁眼,而是空荡的心。
肉棒被夹得很紧,湿软肠肉艰难地蠕动着裹吸这根性具,暴凸的青筋被嫩肉贪婪地吮吸,两人都被相交快感冲得有些失神,身后坚硬的肉棍缓缓抽送起来,被指腹磨擦过的凸起已经涨大,肉棒每捣插一下,就能碾过那敏感的嫩肉,酸爽酥麻的感觉四散蔓延,缓慢温吞,让安知舒服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渴求更多。
“呜……”
黏腻的鼻音终于唤醒了祁言,眼看着安知食髓知味地翘着屁股跟随阴茎的动作扭动迎接,他克制不住地在身下人纤长的后颈处咬了一口,随即加快了动作,毫不留情地往里狠肏。
“呃……啊!”,火热阴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已经压上了柔软的结肠口,安知根本受不住这样狠捣的力度,不顾身上压着的男人,挣扎着往前爬,爬动着逃离即将到来的危险,却在下一瞬间被揽着肩膀跪立起来。
臀眼被狠狠撑开,粗硕鸡巴仿佛在这一刻成了一根烧红的刑具,凶狠地操弄剐蹭着里面的嫩肉,每一下的力度都足以让安知魂飞天外,情欲从里到外将他彻底燃烧,就连身前射无可射的玉茎都颤微微地艰难抬头,随着身后人激烈的动作而一甩一甩地淫荡晃动。
蜜色的紧实手臂牢牢掌住纤细雪白的腰腹,以往紧闭的粉嫩小口被彻底肏开插得烂熟,肠肉紧紧裹吸着飞速进出的粗长肉棍,凶悍的腰胯一下下撞击着饱满的肉屁股,肉体拍打声在房间里不断交织,安知被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眼睛不住上翻,抖着身体软在祁言的怀抱中。
青筋暴起的肉棒疯狂地整根抽出又激烈没入,祁言着迷地吻过安知汗湿的修长脖颈,贪婪地嗅闻每一丝属于安知的气息,把人肏得口水乱流还犹嫌不足,两指夹住红肿不堪的乳尖肆意揉捏,修建齐整的指甲带着力度磨蹭着微不可见的乳孔。
模糊摇晃的视线缓慢聚焦在前方拉开帘子的窗户,明净的玻璃诚实印出两人放荡性交的姿势,乳尖连同乳晕一齐被人掐在手中玩弄,可怜的玉茎还在甩动着吐水,肉逼夹不住的精液淫汁糊满了乱七八糟的下体,在激烈的动作下一滴滴打在深色的床单。
安知羞耻地闭上眼睛,如同玻璃上那样,他快被上下玩弄得发了疯,一个劲地摇头呻吟,在祁言身下一个重重地狠肏后尖叫出声,白嫩膝盖在床单上慌乱扭动,磨蹭上一层粉红,才刚膝行一步,又被人箍着腰拖回原地挨操。
高速进出的鸡巴几乎要将敏感点彻底顶烂,肠液在穴口处被拍打成白沫,乳尖被毫不留情地拉长掐揉,令人癫狂的快感轰然从深处炸开,高潮将安知彻底冲散,两手胡乱在祁言手臂上抓挠,受不住地又哭又叫。
祁言也被紧窄逼仄的嫩肉吮得几乎丢了命,快感从两人激烈结合的地方迸发,让他下意识渴求更多,结实的腰胯猛然发力,肉棍悍然劈开肠穴刺进最深处一插到底,在疯狂痉挛绞动的肠肉中跳动着射出大股大股浓稠精液,将安知从里到外灌了个彻底。
意识被爆射的精液冲垮,雪白身体剧烈抖动着接受内射,在蜜色肌肉上狠狠抓出长痕后彻底脱力倒了下去。
好热……好重……
安知挣扎着从梦里醒来,沉沉地叹了口气,是说怎么在梦里被一只巨型大狗压在身下喘不过气,抱得这么紧,鼻尖都贴上胸口了,能不热吗……
身体酸软干爽,身下两只穴凉凉的,安知再一次感叹,胸又大,人又贴心,做爱又爽,真是个完美做爱对象啊。
就是抱得太紧了,安知艰难地把手从缝隙里抽出来推了推熟睡的祁言,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哼哼唧唧地将他压在身下,下意识地挺腰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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