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玉听罢,顿时怒不可遏,她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萧将军,你刚才还跟妙玉说,别说一个条件,就算是十个条件都答应妙玉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哼!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三军主帅,说话居然犹如放屁,一点都不算数,欺负妙玉一个弱女子!这还算什么三军主帅?!我呸!”
一旁的陈嘉实见状,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这阮星玉看上去弱不禁风,骨子里却是一股子纯爷们的刚烈性子,天不怕,地不怕,果然是个干女间谍的好人选啊!这不,她一言不合就跟萧瑾言爆粗口了……够刚!
不过,这萧瑾言也真是的,一个大老爷们儿,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大不了,就娶了阮星玉不就得啦……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如果真把这小娘们儿给惹毛了,谁替萧瑾言去当女间谍,行这“连环计”啊……
于是,陈嘉实连忙陪着笑脸,和颜悦色地对阮星玉说道:“哎呀……妙玉姑娘,有事好商量嘛……何必动怒呢?”
阮星玉听罢,却依然怒气不减,她连忙接着冲萧瑾言怒吼道:“呸!商量个屁!萧瑾言,妙玉只问你一句话,这门亲事,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他不禁心想,握草,阮星玉这个浪蹄子……她这哪里有一丝商量的语气,分明像是一个恶霸土匪强抢民女做压寨夫人的感觉嘛……真他女良的烦死人了,洛千川这货怎么给找回来这么一个母夜叉来啊……
于是,萧瑾言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对阮星玉说道:“妙玉姑娘请稍安勿躁,婚姻大事还需从长计议啊!”
阮星玉听罢,顿时更加恼火,她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萧瑾言,你是压根看不上妙玉,还是嫌弃妙玉出身卑贱?亦或者,你根本只是想利用妙玉而已,在你的内心里,根本就没把妙玉当人看?!既然如此,妙玉为何还要为了你以身犯险,去叛军营中执行什么‘连环计’呢?!”
萧瑾言见状,顿时怒火中烧,不禁心想,槽!浪蹄子……你敢威胁老子?!麻蛋!老子就是嫌弃你出身卑贱怎么了?!你一个醉仙楼出身的下三滥舞姬,居然还想当将军夫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痴心妄想!
但是,萧瑾言即便是非常愤怒,他还是强行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怒火,没有把这些气话说出口……一来,萧瑾言并不想如此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二来,萧瑾言眼下急需阮星玉潜入叛军大营,他也怕把阮星玉给惹毛了……
于是,萧瑾言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对阮星玉说道:“妙玉姑娘,你误会了,瑾言绝对没有半点轻慢、嫌弃姑娘的意思。只是……婚姻大事绝非儿戏,岂能如此草率?!且容瑾言跟自己的谋士商量一下吧……”
萧瑾言说完,连忙拉着陈嘉实火急火燎地离开了大帐……
阮星玉见状,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萧瑾言到底在搞什么鬼?这婚姻大事历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犯得着跟一个谋士去商量吗?难道刚才那个谋士是萧瑾言他爹吗?!
与此同时,大帐之外,萧瑾言把陈嘉实拉到了一个他认为阮星玉听不到他和陈嘉实说话声的地方……
只见萧瑾言气得脸都紫了,他气喘吁吁,义愤填膺地怒吼道:“岂有此理?她竟然……敢威胁本将军?!真是岂有此理?!”
没想到,一旁的陈嘉实见状,却哈哈大笑,轻描淡写地对萧瑾言说道:“哈哈哈……真没想到,主公不光有率领千军万马,驰骋疆场,纵横天下的威武霸气,还有专门令女孩子碧波荡漾,芳心暗许的龙凤之姿啊!”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义愤填膺地对陈嘉实说道:“什么?!幼奴,你居然还笑得出来?!眼下大敌当前,我军急需阮星玉做女间谍潜入叛军大营行‘连环计’,可是她却趁火打劫,威胁本将军,这该如何是好啊?”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主公,这根本就不叫事儿……依幼奴之见,你就干脆就娶了那阮星玉不就结了。这样的话,一来,我军可行‘连环计’,荡平叛军,解丹阳之围;二来,主公又可得一倾国倾城,琴棋书画,色艺双绝的美娇娘、如夫人,岂不是两全其美嘛……”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陈嘉实这厮说得是什么鬼话?麻蛋!他平日里那满腹经纶呢?那旁门左道,一肚子的鬼主意呢?都没了?擦!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就知道卖老子?!
于是,萧瑾言连忙义愤填膺地对陈嘉实说道:“幼奴,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啊?!本将军乃堂堂三军主帅,平叛副都督,怎么能娶这种风尘女子为妻呢?这事要是传扬出去,让本将军的脸往哪搁啊!要娶……你去娶好了!你怎么不去娶她?!”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主公,如果幼奴娶了妙玉姑娘,她便答应替我军潜入叛军大营行‘连环计’,幼奴当然愿意娶她。只可惜,人家妙玉姑娘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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