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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手伸到更里面之前,她紧张地避开他的嘴唇,“……唔……等等。”
她裤子纽扣被他摸开了,手掌贴着臀肉已经放到了腿根热乎乎的两瓣肉上,湿掉的地方被他的手揉挤出来更多的水,她的身体像是熟透了的水果肉,手指陷进去,捏出来的是甜热粘腻的汁水。他挨着布料揉了两下,揉得她浑身发抖,才耐着所剩无几的心思问她,“怎么了?”
五条律子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他的手摸得她下意识夹紧双腿,但他的腰卡住了,她折腾了一趟只是让自己大半个身体挂在了他身上。他的手掌已经兜住了她的大腿,现在她湿答答的小穴已经是畅通无阻,以至于说话的时候,她语气有点虚,“先……先洗个澡……”
洗个屁。禅院甚尔阴着脸想,第一反应其实是脱掉裤子在这里干一发,反正现在她这样也是任人拿捏,他硬要做她也不会拒绝。裤子里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洗个澡的功夫够他把她里里外外都干个遍。于是他没说话,手的意思已经很明确,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湿透了的小穴吃他的东西不容易,吃根手指不难,她挺直了腰的时候,手指已经完全放了进去,只是因为体位的关系没办法摸得太顺畅,他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借着粘滑的淫水把整个阴户都摸个遍,捻着阴蒂打转。
她跟着挺直了腰,喘息的声音变得细长,抓着他的肩膀急促地喊他,“甚尔……甚尔……”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听着比起快乐更像是哀求。
禅院甚尔被她的声音蛊惑了,不受控制地走了会儿神。他在想,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喊他的名字,嫁到禅院家之后吗?不是,她在家里从不喊他,只笑着点头问候,到后面渐渐连点头也没了,只远远地看一眼然后垂下眼睛——装作没看见。想起她那时候的神色,他有点牙痒痒,手里的力气大了一些,搞得她水流个不停,穴口本能地收缩。
她又在用那种声音叫他。
可怜得要死。
但身体更诚实,她的脸死死埋在他肩窝里,小声抽泣着被他用手操到高潮,湿漉漉的肉穴还夹着他的手指,里面在不停地痉挛。
禅院甚尔把手抽出来,抱着她颤抖的身体,那种自讨苦吃的心情又翻了上来。他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她什么时候喊他的名字很重要吗?在床上喊什么都无所谓,毕竟最后操她的人都是他。她疼不疼重要吗?反正会习惯的,他还会干她很多次,在房间的榻榻米上,在浴室里,在车里。她乐不乐意被他操重要吗?他搞大她的肚子她也不会说半个不字。因为她现在是他的——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很用力地亲吻了她,舌头伸进去舔弄她的口腔和牙齿,她根本不适应这样的接吻方式,只能够被动地接受他这样粗鲁的入侵。
五条律子现在是他的,他从禅院甚一那家伙手里带走了她。
所以,重要吗?
他还是不知道,只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打开了灯。
摸到她湿润的脸颊时,她抓住了他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裤子那支起来的地方,“我想先……洗澡,可以先用手帮你,好不好?”
妈的,他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发泄似的咬了她嘴唇一口,“不想做就别摸。”说完转身出去让老板烧水,这个旅馆的房间没有浴室,还只能轮流去洗。
等禅院甚尔洗完带着一身水气回到房间,灯关了半盏,五条律子躺在榻榻米上已经陷入了熟睡。他慢吞吞地走过去,低头盯着她呼吸平稳的侧脸,蹲下去,伸出手摸了摸她冰冷的耳垂。她的脸这时候转过来了一点,连带着身体,半掩着的被子滑下去,撑开的衣襟袒露了大片皮肤,白而细腻,他光是看着就能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手感。他的手伸过去时,她还是没醒,于是笑着说了句,“真应该多警惕我一点,大小姐。”这么说完,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身体挨着她,靠过去动作小心地吻了吻她无意识的嘴唇。
被子里留着她的体温,还有皮肤上一股湿润的肥皂香气。他的手钻进去她微微敞开的浴衣里,摸到了她什么也没穿的身体。真不应该这么没有防备心,禅院甚尔含着她的嘴唇,像是故意的,手摸到了她腿间。趁虚而入这种事,他干起来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她也不应该把自己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出来,敞开的衣服下面是她苍白脆弱的身体,如果他是一只狼,那现在就已经咬断了她的喉咙喝干了他的血。
手摸到她挺立的乳房时,禅院甚尔认为自己应该告诉五条律子,别这么信任他。
“别这么信任我。”他一边揉她的乳房一边这么重复,乳肉的皮肤柔滑,就像把手浸没在带着温度的雪堆里,手指陷进去的时候,他听见她发出了声音。微微张开嘴,像呼吸一样挤出来的细长的呻吟,他扶着她的下巴,把舌头伸了进去。很快,她的身体在他手中再次发抖,刚高潮过的身体依旧很敏感。乳尖在他掌心里挺立起来,指缝夹着拉扯两下,能听见她更细长的声音,手陷进去揉捏打着圈拉扯时,她的身体就已经化作一滩甜腻的水。
禅院甚尔在浴室里撸了一发,其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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