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等我们比赛的时候,不要像b世界那样胡闹,玩过头了。”“饶了我吧,”仁王雅治不得不再次为自己伸冤,他把手搭在柳生比吕士的肩上,一脸冤枉:“分明比吕也玩的很开心,怎么就只对着我说了……”闻言,柳生比吕士只是矜持的微笑。“而且,真田,我跟我搭档可是赢了的哦,piyo。”诚如仁王雅治所说,双打一的比分在双方看似有来有回的打法下也逐渐定格住了比分。【“ga set and atch 仁王≈ap;柳生,4-6!”仁王雅治回来的时候就坐在了监督席上,10局酣战下来汗出了不少,幸村精市顺手递给他一条白毛巾,笑话他:“玩的还算开心?”他接过来擦了擦汗,急促的喘息也在骤然间平复了下来,仿佛没有一点儿疲劳:“超级满足。”“那就行啦。”仁王雅治坐了没一会儿就起身离开,等待着单打三的开始。这次关东大赛的决赛没有五局打满的要求,三局就定胜负,而现在立海大已经拿下了两场,单打三一赢下来,哪怕不二周助还没上场都改变不了任何结局,更别说,身为青学的二把手,他不在单打三。幸村精市歪了歪头,看着乾贞治在热身准备上场,目光询问似的挪到了柳莲二的身上。柳莲二正在弯腰系着鞋带,感受到了注视又看向他:“精市?”幸村精市朝他笑了笑,问他:“莲二,没问题吧?”“没有问题。”他拿起球拍走上了属于自己的球场上,注视着对面久违的同伴,原本复杂的心绪在此刻尽数的消失。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立场。没有完成的那场截止在5-4的比赛可以挑任何一个时间与地点继续进行,但是关东决赛,是他国中最后一次的比赛了。他为了幼时情谊放水输掉比赛,对于乾贞治、对于立海大来说,都是对比赛的不尊重;而他也不能理所当然的想赤也和弦一郎会赢,这跟他不战而降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幸村精市还坐在后面——他就坐在监督席上,注视着他的背影。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柳莲二都没有输的理由。是他的发球权。柳莲二拿出一颗网球,右手握着往上抛去,左手挥出了球拍。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选择,现如今不过继续走下去而已。让他替立海大拿下这最后一分吧。】“呜呼~”胜利在即,切原赤也已经控制不住开心的神色了:“b世界的关东十六连霸达成了,我们之后的比赛也就这样继续赢下去吧!呐,柳前辈?”柳莲二含笑着点头。
桃城武咬了咬牙,立马反驳:“比赛还没结束,你们不要那么自信了。”总不能什么都还没有做就先认输吧,这怎么可以?“乾学长,赢下来给他们看!”作为吹响我们反击的号角。偌大的镜框之下,镜片反射,无人可知乾贞治如今复杂的神情。若是柳莲二抛下了过往的交情,单论实力,他有赢的概率吗?【事实证明并没有。乾贞治花了两局的数据收集了柳莲二打球的数据,却用一局的时间被柳莲二所推翻,收集到的数据根本没有什么用;他试图离开数据用自己最真实的实力去打败柳莲二仍是无用功,甚至被质疑他究竟是否懂得什么是数据网球——他颓然的放下了自己的球拍,背后青学的啦啦队的应援几乎要用尽了自己的最大声音,代表着他们学校的旗子被挥舞,近乎声嘶力竭:“乾——!”是他从一开始便计算错误……镜片之下,乾贞治阖上了眼睛。“ga set and atch 柳莲二,6-0!”“比赛结束!”裁判吹响了终局的哨音。幸村精市笑着看柳莲二回来:“我还以为你会让出来几分?”他毕竟了解共事三年的人内心有多么的柔软。“最开始是这样想的。”柳莲二擦了擦留下来的汗,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可是拿起球拍的那一瞬间,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了,我总要尊重这一场比赛的吧。”“要是输了,弦一郎怕不是就要对我进行铁拳制裁了。”他话音刚落,隐约听到自己名字被提起的真田弦一郎就忍不住询问道:“什么?”“没事儿,你整队吧。”幸村精市随口敷衍了他几句,漂亮的鸢紫色眸子里倒映着的是柳莲二的身形,而后浅浅的叹息,在准备列队前搭上他的肩,一触即分。立海大的拉拉队们互相拥抱庆贺着又一次的胜利,青学的人们黯然收拾着自己的球包退场,比赛就是这样的,哪怕败者做出了再怎么精妙的反抗,可当他输的那一瞬间,就不够被观众们记住,能被记住的永远只有胜者。纵然再怎么嫉妒再怎么不甘,可立海大就是胜者。以幸村精市为首,立海大众人排成一排,他低着头从主办方手里拿过了象征着关东优胜的旗帜,下一秒举得很高很高。管其他学校的人怎么想,在这个时候,他们立海大将独占所有的掌声——关东十六连霸,他们拿到了。幸村精市国一当上部长时同部员们发下的誓言,如今已然实现了二分之一,剩下的那一半,就要留着全国去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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