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拿着手机,在三人群吹嘘自己的酒量。池欢:【我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宁筱:【你那多半是饮料】周冉:【就是,认识你这么多年就没见你酒量好过】池欢:【那是你俩不了解我~】周冉:【……】宁筱:【……】程仲亭:“……”把她手机扔到一边,然后将她抱到了床上躺好。程仲亭正打算去趟洗手间,手机响了,便坐在床上接听。背对着池欢,没注意到她正半睁着眼睛盯着自己。池欢只是醉了,但没睡着。程仲亭抱她的时候她还有意识,只是浑身太软了,而且被他抱着太舒服了,她就没吭声,任由他抱起来。原本沾了床就想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程仲亭讲话的声音太过低沉好听,池欢一点一点睁了眼,怔怔的盯着他的背影。程仲亭没穿西装外套,身上只有一件白衬衫,袖子随意挽起,衣摆有条不紊扎进了裤腰里……池欢傻头傻脑的爬起来,跪在他身后,凑上去双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周一之前把报告……”程仲亭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到一团柔软的棉花贴上了自己背脊,紧跟着池欢的脸也贴过来,和他的侧脸紧紧挨着。电话那端的高管听话听了一半,这边就没声儿了,小心翼翼带着询问的喊:“程董?”池欢一偏头,轻轻咬了下程仲亭的耳朵,小猫一样的声音带着几分含糊:“老公……”“……”“……”世界瞬间安静了。池欢的声音离得这样近,那头的高端是肯定听见了的。隔着电话线程仲亭都能想象到对方愕然的表情。他淡定的握住脖间池欢的手,对高管吩咐:“周一之前把报告发到我邮箱,剩下的周一会上再说。”电话一挂,程仲亭就把池欢拉过去放在腿上。他是双手握着她柔软的腰身,深邃眼神逼近,沉了嗓音问她,“刚喊我什么?”两个人距离特别近,池欢脑袋昏昏沉沉的,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喊了什么,倒是感觉到对方想占自己便宜。瘪瘪嘴,摇头。程仲亭笑了下,额头抵上去循循善诱,“乖,刚喊了什么,再喊一遍。”池欢垂着眼,还是摇头。只是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抓着他的衣服,紧紧抓着。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极了刚被他欺负过了。程仲亭真觉得要命,口干舌燥,抬手解开了领口两粒扣子。他闲闲的看池欢,起了逗她的心思,“不喊也没事。”恶劣的将手伸过去。池欢受不了,软软的趴在他肩上。每一秒都是煎熬。后来听见她难过得直哭才放过她程仲亭盯着池欢那张被疼过之后娇俏的小脸,将食指和中指来回在她衣服山擦拭,他的目光那么深,仿佛要将她现在这样子深深记住。程仲亭也不逗她了,捧着她的脸吻她,沙哑的问:“喊不喊,嗯?”池欢呜咽一声,脸紧紧埋在他胸前,“老公。”程仲亭满意的在她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把她按在床上。楼下一会儿又传来盛嫣和小葵的吵架声。有时候又是盛嫣被盛航教训的声音。还有福伯逗狗的声音,父亲、爷爷和姑父谈笑风生……池欢和程仲亭仿佛被隔绝在另外的世界里,只属于彼此的世界里。近四点钟。程仲亭洗完澡出来,把脏了的衬衫扔进藤编框内。俯身给沉睡的池欢盖好被子,在她鼻子上刮了下,唇角一弯:“酒醒了肯定又不认账。”
楼下欢声笑语,程仲亭也参与其中。池欢太累了,太困了,翻了个身继续睡。梦里程仲亭对她好温柔,还喊她宝贝,她觉得要多睡一会儿,多梦一会儿才行。而这个时候,冯玉露一个人站在无人的角落,手中攥着手机,唇色苍白。屏幕里,清晰的画面中,陈碧笙正迎风站在游艇的甲板上。而在她身后拥着她的,正是程建宁。原本冯玉露只想好好解决他们三个人的事情,为了程家,也为了仲亭和仲曦,更为了她和程建宁三十多年的夫妻感情。大概是早上程老太太在静心寺刺激到了陈碧笙,她转头就给冯玉露发了一张照片。她以此要挟,对冯玉露说:【程太太,希望你和夫人好好商量,到底是想藏着我的女儿,还是想让博宇集团董事长有婚变传闻】冯玉露深吸一口气,终于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回头看了一眼草坪上。建宁和仲亭父子正交谈着,生活上的,亦或是工作上的。绝大多数时候,他们父子三人感情都非常好。冯玉露坚决不容许那种事情发生,所以她不能被陈碧笙威胁。她上楼去找程老太太。没等她开口,程老太太已经了解她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阿笙也把她和建宁的照片发给我了。” 她不经逗冯玉露攥着手掌抿着唇,好半晌没吭声。程老太太面色严厉,倒是没有责怪外人,率先骂自己的儿子:“建宁真不是个东西,以前就是他主动去招惹阿笙,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是真没玩够!”至今她都还记得,那个时候阿笙哭得浑身发抖。晓岚在阿笙进程家没多久就重病去世,阿笙则一直留在程家,白天上学,晚上帮着做事。程老夫人打从心里喜欢她,没有亏待她。程老夫人只是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个畜生,见阿笙年轻貌美,也不管她年纪多小,就这么跟人发生了关系。阿笙单纯,容易哄,再加上程建宁人长得好,又有手段,阿笙从起初的半推半就,到最后彻底沦陷。程家这样的家庭,不是她一个佣人的女儿能高攀的。哪怕程建宁起了心要和冯玉露离婚,要净身出户给她一个名分,现实也不允许。冯玉露一直都觉得阿笙和程建宁看着不正常,但一直没得到证实。直到阿笙晕倒,被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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