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水流可以通过琴坂的眼睛看到琴坂眼中的世界,通过琴坂之口与其他人交流。它是比水流和外界沟通接触的媒介。晚上,太宰治躺在榻榻米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思索着目前的局势发展和其他可能性。就在前不久,原本一直发疯并且越来越疯的港黑首领死了,继位的是他的私人医生森鸥外。对,不是同名同姓,就是江户川乱步指名道姓要搞的那个森鸥外——作为拜托福泽谕吉找关系的代价之一。不过对方名不正言不顺,在港黑内部受到不少阻碍。擂钵街的羊也是个问题,首领很强,但是内部成员都比较普通,甚至可以说是废物,都被他们首领养废了。眼光超级高的太宰治心里这样想道。在客厅的榻榻米上,太宰治那头蓬松细软不加打理的头发,已经长得遮住了少年鸢色的眼睛,未长开的面孔显得精致,他的嘴唇微抿,流露出一种忧郁又疏离的美感。“治?”收拾完厨房走出来的磐舟天鸡叫了他一声。“怎么啦,磐先生?”太宰治起身,露出了乖巧的笑容。“怎么不去睡觉,已经很晚了。”“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问问磐先生。”“好。”磐舟天鸡顺势坐下。“不过在这之前,”太宰治看向晚餐后一直安安静静的琴坂,“流,你该睡觉了。”“否定。我已经躺下了。”鹦鹉的口中传出了比水流的声音。“只是躺下而已,不算睡觉,”磐舟天鸡看着琴坂,无奈地说道:“快点休息吧,流。”“好的,我明白了。”琴坂跳回了它自己的窝,开始梳理羽毛。“要问什么,不能让流听到吗?”“不算吧,我只想问问磐先生有关于黄金之王的事情。”太宰治歪了歪头,抿嘴微笑。“黄金老爷爷啊,”磐舟天鸡思考了一下,“我也只是当时在签订协议的时候见过他而已,他算是最强的王吧,毕竟整个国家都在黄金老爷爷的掌控之中。”“什么协议啊?”太宰治向前倾了一些,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一二零协议,是王权者之间有关责任、领土等规范的协议,”磐舟天鸡举了个例子,“我之前签订了协议后,就只在规定的范围内活动,最好不要离开自己的领地,去别的王的领地之前也要打报告申请。”“那德累斯顿石板呢?”“石板被藏于黄金之王御柱塔之下的「石板之间」,由黄金之王镇守压制力量。”
“所以石板现在表现出来的力量果然不是全部吗?”“是的,不过这个磐先生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黄金老爷爷把石板的力量压制在一定范围之内,但具体的不是很清楚。”“我知道了,”太宰治点点头,“说起来留在日本其实很不自由啊,磐先生为什么不出国?”“唔?那个也在一二零协议里有写,王权者不能出国离开,黄金老爷爷的氏族非时院遍布各个领域,战斗部队兔子也实力强大,一般王权者或是和权外者事件都是由他们善后。”“善后?”太宰治抓住了一个关键点,若有所思,“难怪我找不到太多资料。”他从磐舟天鸡口中听到的,远比自己费劲浑身解数找到的那一点资料要详细得多。“你还查了啊,”磐舟天鸡失笑,“其实你和我说就行,不过这些也没有不能和流说的东西吧。”“也不是不能和流说啦,”太宰治撇撇嘴,难得孩子气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看起来极其可爱,“我想等制定出一个完善可行的计划后再和流商量。”“行,那你说,磐先生我给你们把把关。”“流的生命活动是依靠绿之王的能力维持,而绿之王的力量来源于德累斯顿石板。”“是这样没错。”磐舟天鸡点点头,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太宰治突然又提起这些他们早已心知肚明的事情。“德累斯顿石板的力量没有被全部释放出来,但是如果我们夺得石板,将石板和流链接起来,让力量源源不断地供给给流,”说着说着,太宰治面露期待之色,“这样的话,流是不是就能自由活动了?”“这……这个……”听了太宰治胆大妄为的打算,磐舟天鸡有点窒息。黄金之王统治这个国家都多少年了,想要推翻他的人是有不少,但是都败在了黄金老爷爷的手下。就连当年桀骜不驯的赤王迦具都玄示都没有正面和国常路大觉battle过,他们一个落跑灰王一个残疾绿王拿什么和人家比?更别提还要突破重重关卡拿到德累斯顿石板,这简直是做梦。可是他随即一想,又觉得太宰治的想法其实是可行的。如果德累斯顿石板能够提供更多的力量,提供远远超过比水流展开圣地时所释放的能量,比水流的确可以不用一直穿着束缚衣。但这一切设想的前提是他们能从黄金之王手中把德累斯顿石板抢回来。作者有话要说:快进一下怎么能抛下织田作呢,这么勤恳认真的老实人! 试用期心动不如行动“这个想法听起来不错,”琴坂镇定自若地偏头看过来,比水流的声音响起,“我觉得有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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