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想的是,好啊。
哪知,没机会再说。
韩陆养伤住在程一家的那段日子,韩陆做饭给程一吃,做的都是家常菜,没有多精致的颜色搭配,也没有特别的味道,随心情而做,说不上多么的美味多么的好吃。可是韩陆做的,有家的味道。
程一贪念韩陆做的饭,贪恋他味道。
后来啊,她再也吃不到。
那个人走了,他不要她了。
“骗子!”程一坐在床头,长发披散,她找了打火机和烟,一口一口安静的抽,她偏头望着窗外的阴沉光景,又说了一句。
“骗子。”
半根烟时间,程一的眼圈微红。
稍后,隔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莎姐打几个电话没人接,第五遍才找到人。
“哎哟祖宗,成天当小猪佩奇呢,这点还睡没醒呢。告诉你个事儿啊,大家组织去玩,听说那地方不错,顺便能采香,各种花草果蔬树木都有,去不去?”
莎姐手底下还有一名调香师,不同于程一,那个人是商业与技术并行。公司接了一个活动,去省外一个小地方自然采香,经纪人也去。
莎姐想带着程一,换下心情。
这半年,谁都能看出,程一越来越冷漠。
调香师需要温暖,博爱之心,心冷可不行。
程一没排斥,淡淡问:“哪个地方?”
莎姐:“安徽省,芜江。”
程一愣下,韩陆老家就在芜江。
莎姐还在期待等回复,程一想想,难得的这次没拒绝,“行,去吧。”
莎姐高兴不行,提醒:“两天后一大早六点出发,车到楼下接你,你别睡过头啊。”
程一:“知道。”
两天后,程一跟着车去了芜江。
这次要去一个多月,车上几个人带的衣服行李都多,有的人更夸张,30寸行李箱带了两。反倒是程一,一身轻松,没行李箱,就一个旅游背包,里面塞了几件换洗衣服。
那个公司器重的调香师叫乐北北,比较开朗爱说话,人缘也比较好。
她好几次望程一,上下打量,就不说话。
程一懒得给眼神。
乐北北心里给程一打分,60分。
60分是外表,冷艳漂亮,而剩下没给的40分是程一的性格,高冷疏离,装。
车走高速,用了六小时。
一路上,乐北北嘴不停,热闹的交谈,一车六个人除了程一,都跟乐北北聊的热拢。
后来提到程一,乐北北手撑着腮帮子睁着大眼睛问低头刷手机的程一。
“程一,没想到你也会来,鼻子好没啊。”
程一没理。
乐北北笑一下:“反正没事,慢慢来,你跟我们不一样,你就是混吃混喝什么不用做,你也饿不死,家里有钱呗。真好。”
程一抬眼冷睨:“要不,你投胎我家来?”
乐北北一噎,她脸不高兴了。
程一冷漠声:“你随便说,但是,别招我。”
乐北北不敢跟程一怼,气的坐回去,心里憋着难受,出口:“一上车就扳张苦瓜脸给谁看!看着就让人觉得丧。”
话落,程一拿手边面包砸过去。
乐北北捂着头,瞪眼:“程一,你有病?!”
程一冷声:“再废话啰嗦,我把你扔下车。”
同行是竞争者又不合,莎姐哪知道乐北北今天故意有事没事的挑事儿,她呵斥乐北北一句,又劝程一脾气收收,大家都是朋友,闹难看了都不好看。
经过一个旅游胜地,一车人旅游了几小时。
晚上到了芜江,真的是个小县城。
环境不错,依山傍水,就是没酒店。
一同人住了旅馆,程一不喜欢和人同处,单独要了一间房。乐北北看不惯程一,心里还计较着上午发生的口角。
她小声抱怨一句:“就她与众不同,受不了苦这么娇气就别来啊。”
随行的男摄影师孙智:“你说两句。”
程一拿了房号,看都不看乐北北一眼,走了。
小旅馆条件不好不差,唯一让程一不满的是没热水器,洗不了澡,原来的浴霸坏了,要洗澡只能下楼去找老板娘拎开水瓶或找热水壶一壶一壶的烧。
程一嫌麻烦,没弄。
她肚子饿,出门找吃的,没跟莎姐他们一起。
不想听乐北北聒噪。
地方不熟,程一也没走远,她沿着街道漫无目的走,看看跟大城市不一样的风景,异地的乡土人情。
道路两边有房子,房子后面是稻田。
现在这个季节,农田里都是麦子。
程一闭眼深呼吸感受下,有麦香。
走了十分钟,程一拐入另一条街,晚上七点多已经有人出摊,都是烧烤面类的大排档,店里吃饭的人不多,大家似乎就喜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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