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只能给他披上一件大衣。她早已辞退了菲佣与司机,明天就必须要从这里搬走,家里所有值钱东西都去抵债了。望儿穿着羽绒服走出来,这个十岁男孩越发漂亮,寒冬里脸颊冻得红扑扑的,背着个不大的旅行包,沉默地向别墅大门口走去。“望儿!”谷秋莎抓住了他的裤脚管,“你要去哪里?”他低头看着养母,微微露出悲伤之色:“回家。”“我们明天才搬家呢。”“回我妈妈的家。”“望儿,我就是你妈妈。”谷秋莎抛下风雪中的老父,紧紧抱着十岁的小学生,他用力挣脱出来:“对不起,秋莎。”“你叫我什么?”“天要黑了,快赶不上回市区的末班车了。”他仰头看着飘雪的阴沉天空,终于再无半点表情,“这两天我会再跟你联系的,再见!”“别走啊!望儿!”她全身几乎趴在地上,却眼睁睁看着男孩远去的背影。泪水自眼眶滑落,融化了打在脸上的雪花,心里却在想一个问题——他为什么叫我“秋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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