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直接开始!
心情不好的岳效飞回到自己的住处,站在窗前,看着窗外。
王婧雯赔着小心轻声道:“夫君,离开会还有一会呢,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婧雯,我睡不着,正经的你给我泡杯茶来。”
王婧雯亲手泡了杯热茶放在岳效飞身旁的几上,蹲在一旁惭愧道:“夫君,这全都得怪我,一直关注咱们岳氏集团的事……。”
岳效飞心底流过一股暖流,伸手抓住王婧雯的手道:“婧雯,你在我眼中永远是最为美丽、最为睿智的一个。这些事情若是换了我也不可保证一定不发生呢,错又怎可能在你一个人身上,说白了我们,我们所有神州城的管理者没有把生命、安全、幸福交给我们的百姓放在我们心中第一位,没有对此事进行预防,这是大的错误,也是今后不允许再发生的事。大致就是如此罢!”
永昌堡的会场里,气氛紧张而沉重,大多数商人知道真像之后原先心中的畏惧逐渐减退,自有应该担心的人。不过这个岳城主会不会趁机再向温州商家勒索,这实在是盘踞在各位商家心头的一个疑问。
会场一个个商家正襟危坐,估计自己没事的,一个个相互打着眼色手势,询问情况。那些做下些事情的一个个额头上冷汗直流,眼睛竭力不看别人,只是盯着自己的鼻尖想自己的心事。
很快岳效飞在一队黑衣黑甲的特种部队士兵簇拥下走进会议室。所有商人顿时停止了交头接耳,一个个站起来拱手相迎。
岳效飞只是点点头,没有任何表示,淡淡说了以下几句话,把一屋子人就给扔在那里自己转身出去了。
“嗯,大家都来了,这就好看来大家都给我岳某人面子,请大家来也没别的什么事情,就是想告诉大家温州既然管不好事情,自今日起就地解散,不再有权力过问任何事情。另外有些事在下还想请大家告诉我,我就在外边等着,愿意说的一会请单独出来把打算的事情说清楚,不愿说的,我么,也给你个不愿说的活法!言尽于此,大家不必起来相送。”
出了门,门外是戒严的士兵们端着手中的弩弓枪不断来回寻视,全然不顾天上的大雨不断淋在他们身上。岳效飞走出会场,在雨中叉开双腿站着,任由雨水淋透他的衣服,他看着那铅灰色的天空上厚重的云块沉甸甸的压在岳效飞心头,杨忠不在温州,他感到一切都不那么顺手,没办法没有足够调查的能力,只好取用军队进行这种手段,好在这里还算有“绝对寂寞”可用,也不怕这些人不说实话。
第一个走出会场的是温州商会的会长姜振武,自古以来除了官官相护而外,还有个商商相护。这个不怨那些官也不怨那些商,得怨那些为了某种目的曲解孔子的那些人。孔子那些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意思说白了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真正的涵意,别人只是理解罢了,这个中间有多大的谬误只有天才知道。
姜振武似乎看见了那些温州的商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似乎看见人在戳脊梁骨,其中不但有那些身上有事的人,而且也包括那些认为这是出卖商会利益的人。这两个月整个温州实际是在商会的手中控制着。有许多人刚有了“官”的感觉,可这就解散了,事先跟人全无商量,这岳城主做事也太独断了罢。
姜振武固然感到如芒在背。可是他清楚,那个岳城主是什么人,一言不和可以和皇家大动干戈的人,商人!在他眼里只是合作者,是以他为主的合作者。如果不合作他不敢把他们全杀了才算真见了鬼了。
“岳城主,我来……”
岳效飞现在看着这些温州的商人就有气,勉强点点头“来了就好,去那边屋里,把你想说的话说了自然有人告诉我。”
其实他岳效飞何尝不失之偏颇,温州的商人全是坏人么?不是,可是如何从几颗老鼠屎里挑出那些大米还真是门学问,而这个学问他岳效飞恰恰没学,他只是个工人而以,所以很多事情只是出于工人朴素的感情罢了。
姜振武心里有了被冷落的感觉,不过他还是毫不反抗的跟着两名黑衣黑甲的士兵,去为讯问他们专门准备的房子走去。
会议室里的气氛越发沉闷起来,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厕所也是不要上的好,不然那些士兵兴许以为你打算逃跑呢,真开枪被人杀了就不划算了。对于算帐商人们还是在行的。
“诸位,诸位……”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大家的精神都为之一振,以为他有什么好的办法提出来,故此都拿眼睛去感激他。
说话的是昌龙号油坊的老板陆子羽,他一瞧别人都拿眼睛用眼神来感激他,越发不好意思起来,一张脸有如青黄不接的庄稼。“诸位,诸位我……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说完这句话捂住肚子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众商人的眼神那个怪异,仿佛在看因为急着小解而失了贞操的女人一样,带有同情、疑惑、不解、甚至鄙夷的眼神充斥了会场。不过他这一来真的,就有人立即看中了“尿遁”这个招数。当然也有人发陈出新拿了让大家开了眼界的招数出来。
有那么一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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