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炮的射击当中,就展现出双体船的优秀特性。宽大的船体,极好的机动性、耐波性,出色保证了火炮射击时所要求的稳定、角度及其它各项条件的需要。
神州军的炮火似是不断线的雨点,在扶桑战船的周围腾起一条条白色的水柱。扶桑战船上的浆手拼命划动长浆,想使自己的战船转身,好使敌舰进入到舷侧的火炮射击区。然而这时的帆船操纵是一件极为复杂的运作,在海战之中转动船身是一件谈何容易的事啊!
虽然扶桑战船继承了中国船船型吃水较浅的优点,可以少受或是不受海流的影响。然而强大的风向不是他们说变就变得了的,这时不但要抢占上风头,重整散乱的阵形,而且还要使自己战船转动,使自己的炮口可以瞄准敌人。这,实在是一件非常浩大的工程。
从这一场海战开始至今,扶桑战船除了船楼中上向前的两门“佛郎机”炮及船头处的两门“佛郎机”炮开过几炮之外,其余时间完全陷在一面倒的挨打状态。以至于指挥水军的将领,只好企求上苍,那些“纵火船”可以靠近敌舰使敌方战船炮起来。
这时,咱们的目光重新回到刚才那个班那儿。瞄准手的目光,透过重生海波,盯上一艘挂着敌军将旗的帆船,此刻它的船身缓慢的转动了过来。
显然一直以来被动挨打的情况这船上的将领发了疯,航向刚刚修正完毕,他已经命令包括各种火器一起发射。
瞄准手依然不动声色的观瞄着目标,似乎那些炮火不是对他们发射的。其实他的镇定是有其原因的。“佛郎机”在八百余米的距离上命中的可能性几乎是零,至于那些霰弹可以不予考虑,它们根本击不穿“烈风级”驱逐舰比“怒潮级”厚重了不止一倍的装甲,而且那层瓷板已经为蜂窝状的铁板所替代。
随着炮弹落海的声音,圆球形的实心“破坏弹”(备注见《相关资料》6条)在海面上腾起一条条水柱。在这些水柱的腾起的一瞬间,瞄准手捕捉到了发射的最侍时机,一直抬高的手猛然放下。随着他的一声令人,炮长猛的的拉动发火绳。
“轰”炮弹飞离炮口的啸声过后,随之而来船舱内回响的是“反后坐力燃气”对舰壁“澎”的冲击声。
瞄准手并没有因为炮弹的发射而离开自己的岗位,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的目标。
炮手们打开炮闩一一清理弹膛一一熟练的再度抱起炮弹装填一一抱起送来的药包装填。
他们的运作,飞快而有序,为了海上的战斗,这一套运作他们每天最少要练习一百余次,这还是战时的规定,如果是在训练时将会更多次数而且情况也会更复杂。
八百米外的目标处先腾起一大团黑色的烟雾,接着是隐隐传来的爆炸场,瞄准手的大姆指竖起老高。
炮手们欢呼起来,那是命中目标的手势。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瞄准手并不参加欢呼,他的手势再度变幻,负责射界的两个炮手又飞速的忙碌。
一个炮班十名炮手,分负责飞快的完成所有任务,随着完成射击准备,炮长再度拍拍瞄准手的脑袋,下一次的射击开始了。
一枚1647年雷神-j加农炮100毫米炮弹的威力是显而易见的,长而尖的炮弹直直从扶桑水军将船中部船楼与甲板的接命处钻了进去。长型的炮弹一直钻进中部船楼下的第二层甲板的舱室之中,那儿正是整个扶桑战船上的仓库,里面堆满了火药桶和炮弹。
“轰”的一声巨响,被炮弹引爆得火药和炮弹进行了二次爆破。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将上面的船楼撕裂成奇形怪状的样子送上半空,一起腾飞的还有被火药烧焦的尸体,各种武器的残片。
比起舱室里面的人,甲板上的二百多名士兵稍稍好了一点,他们被气浪抛出去老远,头昏脑胀的落在水中。然而要命的他们身上充满了被破碎的木片割裂的伤口,在海水中放出了浓浓的血水。
而且身上那些平时看起来威武不凡铠甲此时全都成了要命的破麻袋,浸透水后不但沉重同时把人的肢体束缚在一起,使人几乎要划不动手,游不起来。
有侥幸的落在战船残骸不远处的水手,拼命划着水,爬上战船依然余烬未熄的残骸,或者抱着一个木桶或者一块破船板。
安全了的他们浑身湿漉漉的蹲在残块之上等待不知何时会来到的救援,此刻时间是“神州历”1647年12月7日,面对神州军对于扶桑的“惩罚战争”的第一次战斗,这些扶桑人还不明白,这是到了他们还过去及未来之债的时候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扶桑军被击中的战船越来越多,三十艘战船中的十多艘相继跟随在将船的身后被打成碎块、送入海底、或者在冒着浓烟苟延残喘在这冰冷的海风之中。大块残体上蹲满了挤在一起的取暖的人们。
只是他们似乎还没有被这个教训教好,一个个居然开始欢呼。这时神州军的炮火稀疏了下来。原因是那些疯狂疾驰的“纵火船”来到了驱逐舰附近,并集中向最近的舰只发动攻击。
神州军海军的“烈风级”驱逐舰固然比那些“纵火船”的速度要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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