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蓝牧哭得一抽一抽的,瘪着嘴乖乖应好,随后又哭唧唧的表示他疼。
许甘露那处太大了,不仅进得深还大,像根棍子似的戳着他。
蓝牧抱着身上的人,把下巴放在男人肩膀上,泪水蹭在男人的脖颈上,小声着道:“痛。”
许甘露被蓝牧这幅乖巧的模样迷了心智,他把人抱起来站在屋中央,随后缓慢抽出鸡巴。
舌头伸进蓝牧嘴巴吃口水的一瞬间,鸡巴大力的插了进去,蓝牧瞪大了眼,白净的脚趾弯曲,脚背弓起,随后又恢复原样,一丝鲜红的血混着口水从两人的嘴角流出。
没等蓝牧反应过来,许甘露又飞快的抽出,随后大力的插入进去,他抱着人在屋内走来走去,鸡巴飞快的从小逼处抽出,又插入。
透明的液体随着抽插四处飞溅,蓝牧由最开始的疼痛慢慢转为快感,粉红的指甲在男人身上留下数道划痕。
夜看着虽深,但时间还早。
许甘露拉着人做了一次又一次,二人在昏暗狭小黄泥屋下一次次上了高潮。
蓝牧躺在床上,看着手上的小书,整个人懒懒的。
外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听上去雨还有下大的趋势,这样想着他又转了个身继续看着手上的书。
许甘露站在屋檐下,大雨下个不停,雨水从房檐上流下来的掉落在黄泥地上,汇集成一条条小溪,流到地势低的地方去。
自那日过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在他离开前,蓝牧给了他高中课本,虽然他觉得没什么用,但还是拿回来乖乖学习,自家老婆说了,要抽查的。
眼看雨越下越大,许甘露突然想到自己前几天在山上放的陷阱,现在该去拿回来了,不然陷阱被掩埋在泥下有人一不小心中招就麻烦了。
他来到厨房拿起蓑衣与笠帽,冒着大雨出了门。
蓝牧书也看完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无聊,小穴被开苞后,他就觉得下面时常湿湿润润的。
总想要许甘露那根东西捅进来,又想到小书中的画面,越想脸越红。
他打开门,冲着陈兰芝的方向喊了几声,没反应,估计又是去了知青所。
最近一个星期,陈兰芝总爱往那边跑,蓝牧也没放在心上,毕竟陈兰芝是个女的,他内心本质就是个男的,和陈兰芝在一起有时候总是聊不到一块。
知青所那边女孩子多,往那边跑也挺正常的。
闲来无事,他决定去找许甘露,那日两人完事后,许甘露表示要和他去城里见蓝母。
但这天气估计一时半会是去不了。
他撑着伞,慢吞吞的往许家走,路上遇见人了,蓝牧也停下来笑呵呵的和对方打招呼。
“这雨下得,蓝知情这是要上哪去啊。”
王大娘手上端着满满一盆的衣裳。
蓝牧认得她,这是上次在国营饭店遇到的那个王大娘,他笑了笑,心里正想着该找什么借口。王大娘放下手上的衣裳看着眼前白白嫩嫩的女知青,穿衣整洁,文文静静的一个人儿,怎么看怎么满意。
她朝着蓝牧招了招手,头靠过去。
蓝牧一看,这是要和他说什么哪家的八卦吗?
心里想着,头也就靠了过去。
只听她悄声道:“听说山的那头,有个女人,死了丈夫,还没多久就被人抓到和公公搞到了一起。”
“你猜抓到他们的人是谁?”说着一脸神秘,蓝牧稍稍往后移了下,看着王大娘蜡黄的皮肤摇了摇头。
王大娘不满蓝牧拉开的距离,一双粗糙皲裂的手抓住了蓝牧白嫩的手臂,把人往自己这边稍微拉了一下道:“是那女人的婆婆!真是造孽啊,还是在那女人的床上抓到的。”
“这不,那女人被李老汉花了一百块给买了回来。”
“这种荡妇也值一百块,想当年老娘嫁给王大治时也就是四块钱的彩礼钱,也不知该说李老汉是人傻钱多,还是那女人厉害。”
蓝牧嘴角微微抽搐,这剧情听着像是女主的风流往事,不过也不关他什么事,他不爱掺和上这些人际关系中,虽然看时挺津津有味的,一旦关系到他了就不一样了。
这时一道男声传来,语气中带着不耐烦“娘,我那件蓝裤子,你给放哪去了?”
王大娘一听,立马转头道:“大东!过来一下。”
蓝牧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脚趾,他挣脱开王大娘抓着他的手,王大娘立马转过头来看他。
“我小儿子,王大东,介绍你俩认识认识,都是同龄年,有共同话题。”
“以后有啥事也可以叫我儿子帮帮你,你一个姑娘子家家的,在村里生活也挺不容易的。”
蓝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王大东就出来了,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后对上王大娘他儿子的眼睛,只得尴尬得皮笑肉不笑。
王大东一出来便瞧见了心心念念的女孩,整个人都乖巧了几分,他挠了挠头,对着蓝牧嘿嘿得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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