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接过黄老邪手里张国强的电话,苏艳就从外边冲了进来,一把拉住我,说:“王明,这个电话不能接,让我来。”我愣住了。“苏艳,你要干什么吗?”黄老邪瞪着苏艳说道。苏艳的举动,很明显已经在跟黄老邪作对了,她这是要维护我,可是,以苏艳目前的状况她有这个能力吗?我表示怀疑。“我干什么?这在清楚不过了,这一千万跟我们没关系,该跟老板解释的是你,不是王明,王明不需要接这个电话。”苏艳不紧不慢的跟黄老邪说道。黄老邪一见事情突然有了变故,什么状况还弄不清楚,张国强的电话还等在那里,所以只好气愤的用一根手指点点苏艳,然后对着电话里的大老板张国强说道:“大哥,我这边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放心吧,这钱我叫那个女的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黄老邪先安稳住张国强,然后在跟我和苏艳算账。“兄弟啊,哥哥对你自然是放心,好了,你好自为之吧,不要叫我失望,这件事情你就看着办吧。”张国强在电话里深沉的说。“知道了,大哥,你就瞧好吧。”黄老邪。“还有啊,兄弟,会所里出了一些的凤岭后辈,你这大哥的要多多的支持,而不是一味的打压,这才是所谓的大哥风范嘛,多多提拔提拔这些后辈,给大哥打好底子。”张国强。“哎,知道……了。”黄老邪。这次黄老邪以为一个从新把我压在身下的机会,就这么被苏艳给搅和黄了,不止没有把我收拾了,反倒被张国强认可,多多的对我们这些后辈多做提拔,黄老邪的鼻子都给气歪了。放下电话,黄老邪就朝苏艳冲过来,要动手,刚要伸手抓住苏艳,我就拦了过去。“哎,黄老邪你干什么?”我话不多说,你动一下手试试,马上交出来碟片让你后悔莫及。“王明,你不用拦他,你让他打我,你打啊,黄大傻子,我告诉你,我没忘记你往我脑袋上一脚一脚的踩,我死心塌地的追随你,命都不要了,你就这么对我?那以后我们就各走各路,你别以为我苏艳跟你的脑袋一样,一毛没有,没有一点心眼儿,这些年你做的事情用我都拿出来跟你说道说道吗?”苏艳毫不在乎黄老邪。直接就把黄老邪质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乖乖,苏艳也玩上了我的手段,直接用把柄威胁黄老邪,看来慢慢成长的不止我一个人,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出路做一份努力,黄老邪碰了一鼻子的灰,只能说他是自找的。“好,苏艳,你行,你滚,别在这了,你被开除了,分道扬镳,那就分个彻底。”黄老邪说道。“黄老邪,这会所好像我也有说话权,苏艳开不开除,不是你一个人拍桌就可以决定的,我不同意,苏艳工作认真负责,凭什么开除?只为你一己私欲?”我看着黄老邪说道。最后,黄老邪只能是自作孽不可活,咽下了这口气。
走出来黄老邪的办公室,我很感谢的跟苏艳说:“苏艳,这次多亏了你及时出现,为我解难,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次的事情,第一次跟张国强正面交谈,就是出了一次错误,现在想想都后怕,谢谢你苏艳。”苏艳,看着我微笑着说:“不用谢,我们的关系又不是外人。”苏艳一句话直接就把我跟她的距离拉的很近,不是外人?那也不是没人啊,虽然我跟苏艳一直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可是,必定没成事实,还处在朦朦胧胧的状态,我,无心恋战啊,家有张荷雨,还有一个小公主烟雨,外有美雪这个失踪了的一块心病,哪有心情在跟苏艳搞东搞西?看着体形丰满,圆润的苏艳,确实也难让人忍住不吞几口口水。“总之还是谢谢你吧,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的你就只管跟我说,我也会义不容辞的帮助你的。”我跟苏艳说道。苏艳小嘴微微一努,跟我抛了一个娇媚就离开了。这次黄老邪跟我找别扭,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死心,还会有下一次,他,不老实。这天,大雨,轰隆隆炸雷,咔嚓嚓闪电,又一场洪灾的预兆,每每到了这时,会所里的人就会非常的多,很热闹,会所里流行一句话,打雷下雨干什么啊?这天最适合赌博打牌,造小孩儿。我坐在酒水吧台里的沙发上听着演艺舞台上的美女唱着《谁的眼泪在飞》歌声婉转回荡,甚是好听,慢慢的看见我自己从对面走了过来,来到我的跟前,看着我,他问:“王明,你看你跟我谁更像王明?”我一个激灵从噩梦里醒了过来。跟图书馆的馆长打了几次交道以后,成了不错的朋友,我很喜欢跟文化人接触,多吸收书香气,书香气,那是一种无法锻炼出来的气质,只能靠书熏。跟馆长成了熟人以后,馆长找我去他的图书馆里讲“课”,这不开玩笑吗?我会讲什么?“没事,没事,王先生,你讲的非常的好,前几次听了你讲的随言以后,很多读者表示讲的太好了,真心希望可以再听到。”馆长激动热情的跟我说。“那好吧。”我说道。虽然犹犹豫豫了,但是盛情难却,讲,就讲一场,主题就是“恐惧的味道”,这是一个高深的话题,我也考虑过跟读者们讲讲“赌博的味道”馆长说:“王先生,你讲完了,馆里的人恐怕也全被警察带走了。”也是,这个不能讲。几天以后,我穿着一件黑风衣就去了,黑风衣很有文人的感觉,我的狼外婆衣服这就开始披上了。讲“课”的会场,被馆长安排在一楼的大堂里,非常的宽敞,我到了以后已经坐满了人,好几百,还挺捧场。我小跑几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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