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椅子,我自己稳稳的放上去:“怎么样?我就说我记熟了……”我讪讪的住口,捂着脸羞愧万分:“那个,艾勒,还要麻烦你,在下失明时日尚短,经验不足,那个,呵呵,”我干笑两声:“请问碗在哪?”
“……我喂您!”艾勒靠过来,碗盘碰撞的声音。我“噌”的往椅背里一缩,继续干笑:“那个,不用麻烦,把菜拨到饭碗里就行了,我吃慢点,大不了一会洗脸就好了!”额滴神那,要是被哈萨尔那家伙知道我被外人喂饭,哈,哈哈,光是想想我的脑袋就能大三圈!……我窝在椅子里小心翼翼的扒拉着晚饭,在三次戳到鼻孔,五次咬到筷子之后,很是万幸的明了,赭烨说明天把哈萨尔也扔进笼子来陪我是一个多么英明神武的决定!“艾勒啊,”我捧着碗中场休息,顺便八卦:“你在圣玛辛是什么职务啊?”“恩?”艾勒诧异。“我是说,你在多琳是宫廷侍卫总长来着,那回这边呢?”我用筷子刮了刮下巴:“间谍头目?黑衣人首领?最差也要和多琳那边平级的吧?”“没有。”艾勒很痛快的回答。我立刻不满的抱怨:“我说艾勒大人,您这就不够意思了啊!我都是您老板的阶下囚了,不就是个身份的事儿么,还要藏着掖着,又不是多要紧的秘密!”“要不然就是传说中的暗卫?”得不到艾勒的回答,我捧着碗一个人猜的哈皮。“呐,最差也是个,呃,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当年帅猫展昭同学就是这么个官吧?“您的护卫。”艾勒突然出声。“诶?”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是您的护卫。”艾勒重复了一遍。“啧啧,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啊!”艾勒这万年木头居然学会开玩笑了!艾勒:“……”我的笑声慢慢止住,几乎是用肯定句问道:“您不是在开玩笑?”没有回应。我沉默半响,然后很是找到艾勒的胳膊拍了两下:“本人严肃建议您尽快跳槽!”“一定要跳槽!”我把饭碗往桌上一顿,点头肯定了自己一下:“你看看你干的是什么工作?间谍啊!别说是刀尖上打滚了!那就是把脑袋别在护腰带上过日子啊!”“现在好了,成功回来了,结果一没休假二不提干,还好没来由的被赶去刑房挨了顿打,打完以后连个病假都不给,急吼吼的就把你发配到我这来送饭了……”“祖大人……”艾勒的声音有些怪异,大概是吓着了,要不就是窘了。不就是背地里抱怨一下老板么,让他多跟四人组相处一段时间,他一定很快就会习惯了鸟……我挠挠头停下来,扒了口饭,想了想,最后没撑住,叹了一口气:“我昏迷的时候从我身上搜走的东西还在你那里吧?”“是!”艾勒大概早就盼着我换话题了,所以回答的异常快速。我又挣扎了一下,然后放弃:“我记得有三四个药瓶的,有两瓶是治疗药水,内服外敷的都有……”“祖大人?“艾勒的语气中有些不知所措。“现在想起来,冶封受伤的时候我都骇得傻了,连自己能干什么都忘了……”我自嘲一笑:“你自己找的用吧!哦,还有,……最大的那个是千日醉,小的是安息香,别喝错了!”反正东西到了他们手里,总是会研究出用途的,也不差我直接告诉他们,省的艾勒把自己放倒了……“怎么,不先给自己治伤吗?”圣玛辛王的声音在屋中突兀的响起。我惊的手一抖,丫想起我来不应该是后年大后年的事儿么!怎么现在又来了!?“黑主大人,您不但说了我的坏话,还当着我的面收买我的手下……”一双手从身后搭上了我的肩膀,圣玛辛王的呼吸紧贴着我的耳廓。我冤枉啊!我那不是不知道您在么!我在肚里嘀咕的直翻白眼,面上却丝毫不敢动弹,僵在椅子上冒充雕像。“自己的伤口明明都还没有处理过呢……”按在肩头的手指又抚上了我的脖颈,在纱布和皮肤的相接处上下摩挲。奶奶滴!原来不是治疗药水不够好,而是压根就没给我治疗过!我在肚子了默默问候了一遍圣玛辛的历代王族,然后梗着脖子假笑:“祖琰这里只不过是一点小伤而已,治疗药水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浪费了呢!”天知道我平时根本就是拿治疗药水当水喝,还帮圣阶做过实验,发现这东西对扭伤的效果其实也是蛮好滴……“能用在黑主身上,再贵重的东西都不会是浪费的……”圣玛辛王的声音悠扬而又柔和。我极隐蔽的抖了一下,太t恶心了!“是本王不好……”抚在脖子上的手没有挪开,另一只却从肩膀上转移到了手腕处。我骤然发现自己正被这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圈在怀里……手腕被碰触的地方一阵阵的钝痛,赭烨说那里还是淤青一片。“本王理应该更加怜香惜玉一些的……”来不及为“怜香惜玉”这四个分外违和的字眼抖上一下,我就被圣玛辛王在右手指骨处流连的手指骇得遍体生寒!今天上午,那里还空空如也!发现了?他发现了?!手指漫不经心的在戒指上滑动了几下,然后又退回到手腕,我悄悄的呼出一口气,隐约觉得卧底这种工作实在不是tnnd人干的事儿!还好他不记得!“艾勒!送黑主大人去神殿!”圣玛辛王再次毫无预兆的甩掉了我的手,压迫的气息瞬间完全离开。“陛下!”艾勒的声音中充满了惊骇,甚至还有一丝丝求情的味道。我莫名其妙的眨眨眼,龇牙咧嘴的收回被甩在扶手上磕的震耳欲聋的右爪,这个圣玛辛王别是个虐待狂吧?!“陛下!”艾勒又求了一声,然而圣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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