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俩将军“大哥——”“大哥——”“夫君——”刹那间,三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正是小萝莉李露、李瑕和大嫂李牧妻,迈着惊喜的脚步,向着满身寒气的大将军李牧跑了过来。“哈哈——”李牧豪爽地大笑数声,看着亲人的目光里满是温暖之色,他随后说道“先别急,先让我等看看大将军赵括的手艺”李牧话音刚落,三个女子这才注意到一旁雕刻得惟妙惟肖的雪人,那婷婷袅袅的身姿,那惹人心怜的娇羞,还有那慵懒地搭在肩头的长,稍稍一看,众人顿时明白了这雕塑是谁。“哟——这不是我们的露儿嘛”李牧妻一声高呼,眼神在雪人美女和李露只见看来看去,心下觉得越看越像。“嫂嫂,你”那李露指了指李牧妻,随即两片红晕飞上了俏丽的面庞。李露低着头,微翘的嘴角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形,面上荡漾着羞涩的微笑。“哈哈——”看到妹妹这害羞的模样,那大将军李牧又是一声长笑,待笑声止住,李牧挥手道:“外间风寒,都进屋去吧”小萝莉李露如蒙大赦,率先往那闺房的方向小跑而去,跑动时,还不忘回头向着雕塑家赵括抛了个娇嗔的媚眼儿。待众人在暖室中落定,李牧妻马上忙活了起来。心下算来,这李牧妻和大将军李牧将近一年未见,心里满是贴心的话儿,她甚至有冲进李牧的怀中好好大哭一场的冲动。但此时,夫君风扑尘尘归来,她心想还是先准备热气腾腾的饭食,让夫君吃得暖暖和和地再说。李牧妻指挥着厨房的仆役们忙碌了半天,待到日头正中时,终于备好了饭食。每人一鼎炖牛肉,外加满满四大陶琬的煮干菜,端上了案头。四人热闹地挤着,在一方长案前跪坐下来,热乎乎地吃了一顿团圆饭。待用过午饭,李牧向妹妹、妻子使了个眼色,三位女子忙起身识趣地离席而去。生长在名将之家的她们,显然已经明白李牧赵括这两位大将军聚在一起,怕是又有军国大事要商议了。大将军李牧公私分明、治家甚严,在李牧看来,此等军国要务乃男儿之事,女子不易多听。“这场大雪,大将军如何看?”李牧抹了抹嘴角的油渍,不紧不慢地缓声问道。自赵括和李露成婚后,大将军李牧已将赵括真正地当成了一家人来看待,以前对赵括的种种偏见早已烟消云散。二人说起话来,已经没了忌惮。赵括打了个饱嗝,有些不明白大将军李牧为何有此一问,下意识地说道:“人常言,瑞雪兆丰年,有了这场好雪,来年我大赵又可大丰收了”“瑞雪兆丰年?”李牧大将军沉吟着,随后目光一凛沉声道:“大将军可知,这瑞雪,亦可致大灾?”“大灾?哦”赵括心头一动,忙凝神静听,原来此场大雪,竟然在大草原带来了不小的雪灾,瑞雪兆丰年,没成想真的还能带来大灾。
赵括稍稍一想,心下顿时明白:这瑞雪兆丰年,可是农耕民族的谚语。对那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来说,这么大的雪,怕是不少人要撑不过去了。接下来李牧的话,果然证实了赵括的猜想。原来这场大雪,让草原上的匈奴部落深受其害,那些过冬前准备不充分的部落,冻死牛羊无数,不少的牧人辛苦一年,到头来眼看就是两手空空。李牧皱着眉头沉声说着北方匈奴的雪灾,赵括听得心头微颤,他心想:“乖乖,雪灾这么猛烈,那些匈奴部族,那些草原牧民真的破产了怎么办不好”这行军作战绝对是门艺术,还是门包罗万象的大艺术。日月星辰、雨雪风暴,这大自然的万千变化,无不和军事密切相关。在这冷兵器战争时代,自然界对战争的影响,甚至可以决定一场战争的动或胜败。熟读兵法的赵括,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大哥的意思是,那遭遇雪灾的匈奴部落,明年将会南下我大赵劫掠?”赵括手指咚咚地敲着长案,郑重地问道。李牧徐徐地呼出一口气,说道:“在李牧看来,那匈奴部落,怕是捱不到明秋,来年开春,怕是就要挨不下去、挥兵南下了”原来,这游牧民族对农耕民族的劫掠,几乎成了一种历史的惯性。而这劫掠却是有季节的,一般说来,秋季乃农耕民族收获的季节,游牧民族的骑兵来劫掠一场,往往会满载而归。赵括本想着那匈奴即使进犯赵国,也要选在丰收的时节,但因为这场雪灾,看来匈奴的骑兵南下真的要提前了。李牧大将军和匈奴对战多年,他的判断,赵括已经信了分。“咚”地一声,大将军赵括一拳捶在案头,豪情万丈地说道:“大哥自有大军十万,怕他个鸟,那匈奴胆敢来劫掠,管教他有去无回”“彩”大将军李牧昂声大喝,他话音未落,又唤来仆役,命其搬出一坛窖藏的美酒。两位大将军拍开封泥,举着酒坛,豪饮起来。二人一边喝酒,一边纵论北地匈奴之患和列国大争之势。一直喝到日头西斜,面红耳赤的两位大将军这才尽兴李牧和赵括两位大将军舒坦地打着酒嗝,起身时,只见那身子已经摇摇欲坠。醉醺醺的李牧一把揽住赵括的肩头,断断续续地说道:“李牧我此番归来,实乃家中有喜。”大将军李牧说这喜事,他那原本醉蒙蒙的眼神中,顿时洋溢起了温暖的神色:“再再过十余日,那就是瑕妹的大婚之日了。”赵括这才明白,此番大将军李牧归赵,乃是奔着妹妹李瑕的婚事而来。原来就在今冬,与赵括同岁的赵王丹就要大婚了,他选定的王后就是李牧的妹妹、赵括的大姨子——李瑕。听到此言,赵括心头微微一动,心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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