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诚挚感谢书友“霹雳游侠翔”、“骑毛驴的皇帝”投出宝贵的月票,诚挚感谢书友“大大欢欢”的慷慨打赏啥也不说了,先将今夜第一更奉上,抓紧时间码字去了)决战次日,那天色还是蒙蒙亮,武安君白起突然听到阵阵嘈杂声响起,被搅扰了清梦的他顿时便是面色一沉。只见那和衣而卧的白起咕噜一声自行军小榻上爬了起来,光着脚丫子三步两步跑到营帐之外,便是炸雷般一声怒吼:“谁人胆敢喧哗,司过将军何在,再敢喧哗者军法从事——”白起刚刚怒吼完,便见老将王龁等一班秦军战将,竟然齐集在他的中军幕府之外,一个个是面面面相觑,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白起的这声雷吼,并未收到他意想之中的效用,那嘈杂喧闹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呈现出愈演愈烈之势。顿时白起那张僵硬的大脸,便是气得面色铁青,只见长须一甩,便转头对一旁的老将王龁高声喝问道:“到底是何等状况,还不给老夫速速报来。”每日清晨乃人心最为烦乱的时刻,更何况白起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恶梦,直到清晨才来了个德胜凯旋的美梦安顿下来,眼见往日军纪肃然的秦军,竟然这么一大清早地便喧哗声四起,心绪烦乱的白起终于耐不住要火山爆发了。看着白起那雷霆震怒的模样,秦军众将们纷纷心底打了个突。武安君之怒,那可不是儿戏,若是一言不慎,真的彻底惹恼了白起,他那大手一挥便不知会有多少颗人头滚滚落地。秦军众将们纷纷看了一眼老将王龁,在众将之中,也就是王龁和白起最为亲近了,再说他是秦军的副将,出现此等怪事,当然应由他这个武安君最为宠信的副将来分说。“武安君——”那老将王龁上前几步,向武安君白起拱起双手,声音有些嘶哑地言道“山下赵军大营现出怪异之事,喧哗之声屡禁不止,还请武安君白起且去看看便是了。”老将王龁一大早忙着四处整肃军纪,嗓子早已吼得嘶哑,但是此时又不便明说,还是让白起亲自看看最好“瞧瞧尔等,一个磁棰木桩般地杵着,哪有一点为将者应有之模样”那武安君白起骂了一通,顿时那心头的火气稍稍消了点下去。待一阵清凉的晨风吹过,白起便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镇静下来的白起,也觉得自己今天这无名之火发得有点过头了。身为数十万大军之统帅,怎么如此地不冷静。白起心道今日为何这么沉不住气?难道是昨夜整晚的噩梦连连,那恶梦到底意味着什么?白起这下有些说不清了,自己经过了那么多场大战,杀了数十万人,从未出现过此等状况。昨日刚刚与赵军接战,刚刚将赵军主力引到这老马岭下,眼看着自己的谋划已现功成之曙光,为何竟然一夜梦得心惊肉跳?梦中的自己,竟然兵败被俘,差点被山东诸侯们分而食肉,怪哉“去——老夫来瞧瞧到底何等怪事”武安君白起话音刚落,那机灵的军仆赶紧为他送来了牛皮厚底战靴,并小心地侍候着白起穿好。随后,武安君白起便带着老将王龁等一帮秦军战将们,甩开大步飞身上马,待下得狼山,便往老马岭营垒中那高耸的望楼直奔而去。这老马岭营垒,原先决意坚守耗敌的老将廉颇曾经营了两年余,这高达三丈的望楼被修建得甚为坚固,便是其手笔之一。但是,这望楼在去年老将王龁率秦军猛攻老马岭之时,赵军守将仓促应战,却未能发挥出其应有的作用。此时,这望楼便被武安君白起派上了用场。那望楼的顶端平台甚为宽敞“哗啦啦——”二十余员战将一股脑地涌上望楼,居然一点也不显得拥挤。众将们站在高耸的望楼上,老马岭山下那赵军大营中热闹的景象,顿时尽收眼底、一览无余。待看清此时那赵军大营正在上演的一幕令人忍俊不禁的活剧,向来不苟言笑的武安君白起,竟然咧着扁阔的大嘴罕见地笑了起来:“呵呵——赵括这小儿,怎地这般孩童心性?”武安君白起笑得双肩乱颤,只是那笑声里,满是无奈的尴尬和莫名的诧异,心下细细一想,白起从这赵军大营看似胡闹的活剧里,竟嗅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来。只见此时的赵军大营,百余面牛皮大鼓、数十只长长的号角集中在一处,咚咚咚的鼓声和“呜呜呜——”的号角声此起彼伏,将清晨山谷间的宁静搅得七零八落。但是这战鼓声和号角声还好,还可解释为那赵括想以此来激励战心,为大举进攻做好筹备。但更为怪异的却是:那山下正在上演一场人偶好戏。只见一个个用麻布扎成的丑陋女子,着一身秦地女子的钗裙,捆绑在旗杆上。那些女子们在那高达三丈余的旗杆挥舞下,竟然翩翩起舞。且那女子的数量还不少,竟然有数十个之多。刹那间,白起只见山下是倩影乱飞、热闹非常。白起心下不屑地笑道,这赵括小儿到底玩得什么把戏,待细细看去,那女子的模样竟然依稀可辨。只见那女子四方的面容似曾熟悉,那张丑陋僵硬的大脸、那扁阔的大嘴、那一脸死板的肌肉,这白起有些愣住了,在心思微转,便是骂道:“贼他娘,这老夫什么时候成了竟被那赵括小儿装扮成了女子。”白起压住了怒火,深吸一口清凉的山风,让自己迅速地冷静下来。便在这电光火石间,白起心头一亮,原来这是赵括在嘲弄自己,嘲弄自己如同女子一般龟缩在营垒之中不敢出战。“赵括这小儿有两把刷子呀他这是想激自己,想激自己出战呀”武安君白起想明了这一缘故,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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