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行知不知何时现在远处转角,端着酒杯,穿着身黑色睡袍,淡淡注视这一幕。
张予忍无可忍,快速走至跟前,冷声说,“保密协议我会遵守,剩下课程的费用我会尽快退还,至于我的家人……您要动他们,我就算拼死也会和您抗争到底!”
“最后奉劝一句,高同学,如果你渴望得到某样东西,得先让它自由!”
高行知目光动了动。
张予走了。
迟烁脸上的表情也淡了,垂眸看着腕上的手表几秒,忽然伸手,几乎用出全身蛮力把他扯下来。
他转过身,把禁锢他长达两个月的东西朝走来的高行知狠狠一扔。
“我还当你不会再生气。”
高行知攥住扬起来的手腕。盯着他淡淡说,“还想打我?”
迟烁气得指尖颤抖,故意的,忽然提出让他继续上课,等老师来的这天,故意把衣柜锁了让他只能穿这些。
他的丑态终于暴露得一览无余。
“你有资格生气吗?”高行知重复两星期以前的话,讥讽的扯了扯嘴角,将酒杯递过去,强制性的往嘴里倒。
迟烁下意识往后逃,高行知前行一步,直接把攥着的手腕往桌上按。迟烁被堵着没退路,只能仰头咳嗽着喝下,暗红酒液由于挣扎从嘴角滑落到脖颈,渗进项圈。
高行知摔了酒杯,面无表情把他按在桌上。“怎么,舍不得?还是看上了。”
迟烁还呛着,用力咳嗽,酒气进肺冲得他脑袋发晕。
高行知扯下他的裤子,轻松地抬起他腿,“迟烁,我们可以不谈爱,但要知道,你每在乎一个人,那个人就会遭殃。张予的合同里是有违约金的,你猜我会不会追究。”
迟烁刚缓过来,眼睛一下睁大了。
“你不能,啊——!”
硬器一鼓作气地插进全是水的后穴,高行知的睡袍有些散了,一边挺胯一边漫不经心扯下他身上的毛衣。
“你知道怎么做。”
说完这一句,迟烁赤裸的身躯全部暴露空中,数根细细的束缚带勒着他一直延伸到大腿,两边乳夹还在缓缓按摩刺激着人的神经。
迟烁仰头哼起来,一只腿抬起蹬着他,呻吟着说,“换……换个姿势,趴着……”
高行知面色一冷,狠狠往前一顶。
“啊,主人……换个……嗯啊,啊……”
听着魅惑的叫声,高行知却一股火涌上来,迟烁想趴着,就是不愿意看他的脸,都到这个地步了,连脸都不想看了。
他越顶越用力,不解气地扯着锁链把人捞起来又往里面重重一磨,冷冷说,“睁眼,好好看着我,敢挪一下后果自负。”
迟烁慌促地用双手撑着桌子,随后无可奈何睁开眼睛,距离太近,高行知的五官像放大一样映进了眼瞳。
已经很久没这么细细看过他,自那天以后,他们连接吻都少得可怜,就像交配的野兽,纯粹的发泄欲望,即便有接吻,也是在意识不清的时候。
他不想看高行知,但又怕张予被迁怒,只能痛苦地盯着这张冷漠的脸庞。
高行知刻意慢下来,重重得插进去,再缓缓拿出来,吃了一星期的性药迟烁已经受不了了,这个程度根本满足不了,他满脸羞红又无比愤恨地憋出一句话,“你快点!”
“叫我什么。”
“主人……”
高行知冷冷道,“错了。”
迟烁腰被他搂着,凝着这张毫无表情的面孔忽然想哭,他笑出来,“想让我喊老公?不觉得可笑吗……我们这样……啊……”
话未说完,高行知忽然发力猛地往里快速挺腰。
迟烁倒回桌上,头歪着,遵守着命令一直仰头看着上方,嘴里嗯嗯啊啊飘出呻吟,像无所顾忌的魅魔。
高行知受不了他悲哀又带笑的眼睛,苍白的手臂爆起青筋,将他狠狠一翻身。
迟烁终于不用再看他,脸帖着桌哼笑起来,屁股还用力迎合他往里送。
高行知是想逼他认错,现在反而被逼疯,他两手用力掐他腰侧,眼睛都因怒火渐渐充血。
他恨,克制和理智在这样的迟烁面前消失的一干二净。
凭什么,明明是迟烁一而再再而三惹他,他凭什么要让他好过。
忽然,一阵铃声混杂进呻吟里。
高行知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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