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照规则换上装扮,试图让哥哥心情变好。
“我没生气。”高行知转变态度,安抚的亲了亲他,轻轻抱着说,“我是吃醋。”
迟烁大脑宕机,吃醋这个词对他太陌生,他没想过高行知这种人也会吃醋。
高行知维持着温和的语气,抚摸着背脊轻声说,“我对你有很强的占有欲,任何人接近你,我都会吃醋。”
迟烁一眼不眨地看着高行知,停隔了数秒,拿着他的手按上自己项圈,“那这个呢,也是占有欲吗?”
高行知垂下眼,看着项圈上的链子,承认了。
迟烁忽然问,“占有欲也代表爱吗?”
这个问题回答不了,高行知拿起沙发上的药膏,“我给你上药。”
迟烁没再追问,乖巧的点头。
他的伤主要在手臂和脖颈,那夜高行知说要他体会痛苦,拿绳子捆住了他。
很疼,勒出血痕,高行知故意的,在疼的快要昏死过去时,他告诉迟烁,这样的疼比不上他经历的万分之一。
他母亲发疯时会在他面前残杀动物,也会用刀把他皮肤割出血,会把他看成爸爸,掐着脖子质问,他曾无数次被送进医院,他是发泄工具,承载所有怨恨。
迟烁听哭了,高行知也忽然变得伤感。他告诉迟烁,自己注定无法成为正常人,就算爱也是畸形的,他松了绳子,给一次最后机会,让迟烁离开。
迟烁当然没有离开,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跑,在看见同样脆弱的高行知后,他想畸形就畸形吧,他可以陪着高行知。
昨天高行知又带他看了片,更变态的比比皆是,高行知不会强制自己喊主人,也不会要他跪着,把他带出去找刺激。
迟烁乐观地想,这样对比他还算不错。
他开始试着去讨好他,观察他,与他感同身受。
上完药,迟烁又一次主动吻他,挂在臂环上的金链子跟着发出响声。
这样乖巧的迟烁让高行知理智崩裂,他压下他,用最粗暴的吻回应。
贞操带牢牢控制着欲望,迟烁嗯了几声,后穴一直在流水,险些夹不住肛塞做的尾巴。
“这么骚?”高行知松开他,“自己玩给我看。”
迟烁滑倒在地上,气喘吁吁,脸有些红,他学着刚看的片,抓着尾巴,推着肛塞往里面搅弄,涂在上面的药膏和液体混在一起,闻得让人发腻。
闷闷的呻吟声很快响起来,迟烁靠在茶几,闭上眼有些忘我。
高行知冷眼抱臂看着,臂上暴起青筋。
他按压翻涌的兽欲,扯着链条把迟烁捞起来,“舔,后面也不能停。高潮前把我舔射,就答应你一件事。”
迟烁眼神微微一亮,他抓着尾巴,一只手拉开裤链,扯着内裤。
啪一下,紫粗的硬物打到脸上,他抬头看着高行知平静的脸,吸了口气,又低下头,闭上眼认命地张开嘴。
这是迟烁第二次,恐怖的经历记忆犹新,昨夜高行知快把他喉管戳破,他小心吸吮着,手上的力气也不知觉的慢下来。
只要他不用劲戳敏感点,应该可以撑到高行知射吧,他小心翼翼抬起下巴看了眼。
高行知将他小心思尽收眼底,满脸平静的抽动了下,示意他专心。
迟烁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张着唇吞吐着。
过了一会,高行知射的猝不及防,在粘稠的精液到脸上一瞬,迟烁是懵逼的。
他呆呆地看着高行知,昨天明明搞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成功……现在成功了,那么高行知就得答应自己一件事。
“去洗洗,把衣服换了。”高行知忽然兴致阑珊,没说什么,起身走向厨房。
等迟烁再出来,穿的就是普通的居家服,脖子上仅剩个项圈没摘。
他有些无措,不明白换衣服是什么意思,但斗柜已经锁起来了,他没有别的选择。
高行知这会在厨房切菜,松着皮带,衬衣也因太热解开好几颗扣子,露出苍劲的身躯。
迟烁在远边观察,他发现高行知太难懂了,等自己好不容易接受他,现在却又给自己希望,让他提要求。
“看什么?书房电脑开着。”高行知头也不回,语气平淡,就像以前在胡同里照顾他一样。
熟悉的感觉回来几分,迟烁慢慢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哥……”迟烁闭着眼,嗅着怀念的气息,轻声说,“为什么不开心,能和我说说吗?”
高行知侧过头问,“想好要什么了吗?”
问出这句话时,他已经做好准备,迟烁可能会要求他停止这样的相处模式,他已经做好了讨价还价的打算。
迟烁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在他后面说,“我什么都不要,只想你快乐点。”
高行知拿刀的手一顿,心里头冷笑,笑迟烁不知好歹。他给过机会了,甚至昨天有那么一刻,他是真心想放迟烁离开。
给机会却不要,那么就不能怨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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