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初母亲曾说过,小时候她带着我的生辰八字给有名的算命师算过,那名算命师一看我的生辰八字後就直皱眉头,口中喃喃自语说道:「还真是奇怪的命格……。」母亲当时听见就显得有些不安,着急地问算命师:「怎麽了?我儿子命不好吗?」算命师摇摇头,他不理会母亲的问题反而直视她的双眼一脸严肃。
「你儿子长大後必定会遇上一件改变他未来道路的事情,且这件事跟你大儿子有关。」
大儿子?是的,我曾经有个哥哥,是「曾经」。我的哥哥和我是双胞胎,出生那一天,母亲要求抱抱我和哥哥,但是那时,只有我被护士抱进病房,根据阿公阿嬷的话,哥哥的身t不好,在接触外界空气时,身t的各个器官开始坏si导致si亡,这晴天霹雳的消息让母亲受了极大的打击。
所以当算命师这麽说时,她就默默地将哥哥si亡的事实告诉算命师,想看算命师因为自己说错话而惊慌失措,但却见对方的眉头皱的更紧,他摇头加叹息,在母亲离开前,他给她一个忠告。
「你所理解的事实不一定就是事实,让你儿子长点心,他往後可能踏上的路并非是人类所走的道路。」
那一天後,母亲总是要我长点心,不让我出入y气过重的地方,例如医院、坟场之类的地方,我当时并不相信这些,可以说我是个无神论者,认为那个算命师在骗我母亲的钱。直到,那年的事情发生……彻底改变了我的看法和未来。
服兵役,虽然只有四个月的军事训练,在听说学长们的经历後,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宜兰的训练中心。
训练课程没有变化,就跟学长们所说的完全一样,每天累的回宿舍床铺上就直接睡到天亮,然而这些都没什麽问题,因为这些就跟学长们的经历毫无变化是一个样,直到……。
行军那天,班长带着我们这班走入近新竹交界的山区,山上没有任何观光客,因为我们走的路线偏离观光道路,班长的意思是不能打扰人家为由,b迫我们走兽道,当然这完全是表面理由。他仗着自己身份在欺负我们这些新兵,把我们当作出气筒,这让我们非常不满,想向上面告状都不行,因为他表面功夫做的很足,双面人当的太好了,就算底下的人在怎麽告状,他都被上面的肯定实力,怀疑我们新兵在忌妒他的优秀,所以我们也只能偷偷抱怨着他,还给他取了个绰号……
「秃头班长」。
原意之下显而易见,他是个秃顶的男人,并非中年,看似也才快三十,谁知道他的生活怎麽过的,头发掉的这麽有艺术,头顶的部分呈现完美的圆弧型。
我们在空旷的草地上练了一下午的刺枪,正准备整理好行囊回训练中心时,班长突然带我们走上更偏僻的山区角落。此地寸草不生、榕树却遍布都是,它的须根和树叶遮挡住天空,令橘hse的刺眼yan光被遮掩,显得更加y森恐怖。
班长ch0u出腰间的手电筒照s眼前的破烂的瓦房,它的周围隐约能够看到不少磁砖碎片,可知道原本大概还有几栋靠邻的瓦房。
碎片的附近有不少灰烬和焦痕,看来本来的几栋瓦房被烧的只剩下这栋而已。我感到好奇,为何要烧屋?又为何独留这一栋瓦房?
我仔细打量这单独伫立在此的诡异瓦房,每扇窗户被至少三种不同材质的木板钉si的连一条细缝都不留,红se掉漆的大门被黑se的封条封住,上面用看似白se的粉末写着四个字「危险勿入」。
班长拿着手电筒走向前,他抬起右手拿起挂在门把上的黑灰se锁头,锁头上缠着铁链紧紧地拴住大门的门把,班长微皱眉头,我以为他是因为门被锁si而感到不高兴,没想到他下个举动却让我们非常吃惊。
他用力地扯着锁头两三次後,锁头轻易地脱离铁链,他把锁头扔在地上,看了看右手手掌後眉头皱的更紧表情也越难看,他甩了甩右手後往k子上抹了抹,看来刚刚不高兴都是因为锁头上有不少虫子又很脏。
班长粗暴地将铁链连同封条扯下,轻轻推开一扇门後,确认门能够打开他满意地关上。他回头看向一脸疑惑的我们,这时太yan完全下山,本来就y暗的周围变得更加漆黑,只靠着班长手中的手电筒根本照不了多远,而他的周围因为手电筒的光呈现扇形的光圈,让他头顶的秃头变得更加显眼。
「来了就别急着走,我们来个试胆大会如何?」
班长语气轻佻,指了指瓦房的入口说:
「外观看也才4坪,每个人在里面待至少五分钟,能够练练胆量。」
谁要进去啊!这是我脑海里立即浮现的话,我看大家也我看你你看我的样子,表面上都表示不愿意、不赞同,但却没有任何人站出来拒绝班长的提议。
「李家明,你先来!我可是听说你是整个班上胆子最大的!」
班长看我们没回应,脸上表现不悦的从我们之中叫喊一人出来,叫出人名後,有个高大壮硕的男人一脸无奈地从人群中走出来,那人便是李家明。
「班长,天也晚了,再不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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