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娱乐生活,你和我说的那些八卦还有电视节目我都一无所知,但我真的很喜欢听你说话,可你最后也不和我说了,是觉得我无趣吗?”
“你说我喜欢那个女生,我没有,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我嫉妒你身边所有人,他们都比我能让你开心。”
“你说我不让你碰我,要避嫌,这确实是我的私心……因为我初中的时候梦到过你,然后第一次梦遗了。后来我会想着你……自慰。”
黎深拿起酒杯啜了一口,自暴自弃的接着说,“我知道自己很卑劣,但我控制不了自己,有时候想到你就会……我知道自己刻板无趣,不会哄你开心,不配喜欢你。所以我只想陪着你,直到你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可是你那个队友,他不好,他还没我高,也不聪明,甚至都不了解你的喜好……”
黎深有些哽咽,你心跳如擂鼓。
“我私心想着万一,哪怕是万一,你也有一点点喜欢我……可我把你弄丢了……”
“这几年我……很想你。”
“求你,不要再讨厌我了。”
说到最后,黎深的手都在抖,头也低垂下去,柔软的黑发搭在额前不住颤抖着。你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黎深,脆弱得像流浪的小狗,匍匐在你脚下,露出最柔软的肚皮。
坦诚,无害,卑微又无助。
他揪着一颗心,向你摇尾乞怜。
“黎深。”你唤他,“看着我。”
黎深不动。你起身走到黎深那侧,干脆利落地跨坐在了黎深腿上,他猛然抬头,那双凤目里凝了一层未散的水雾,你勾住黎深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难以置信的、迟疑着贴紧你的唇瓣,你回忆着梦里黎深的“教学”啄着他的唇,黎深呆呆地回吻着,带着酒气的舌尖钻入他的唇缝,黎深觉得自己是醉了,醉透了,否则他上一秒还在祈求心上人不要丢下他,还渴求着心上人在得知他的卑劣他的无耻后能和他像从前一样做朋友,只朋友就好,只要给他一个位置……能陪在你身边;甚至奢求着你对他是否也能有一丝怜悯和喜欢,他会像绝境逢生的探险者一样抓紧这一丝情意……而你这一刻,突然就和他接吻了。
你们青涩地吻着,亲吻抚平了你们心头过往的苦痛煎熬,黎深的手揽上了你的腰,一点一点收紧,仿若要把你揉进骨血里。你深知他的彷徨与无助,摸着他脑后的黑发,轻吻间嘟哝着道,黎猫猫乖,别怕……我在……
黎深在哭。
你轻轻拍着黎深的背,黎深颤抖着回吻你,他吻得又急又快,但不得要领。你安抚地回应着黎深,唇舌交缠间他慢慢放松下来,眼圈红红地看着你,你伸手抚上他的双目,呢喃着说,接吻要专心,闭上眼,黎猫猫。
黎深听话地阖眼,长睫轻轻颤动,你们继续缠绵地吻着,交换着津液,浸润着彼此干涸的唇瓣。你向前挪了挪,靠在了黎深怀里,蹭着穴口无法忽视的硬挺,恶意磨蹭了起来。
唔——黎深痛苦地闷哼出声,手在你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你的屄里流了很多水,即便隔着一层内裤,也将黎深的西裤都濡湿了。毕竟是日日夜夜、肖想了这么久的人,仅仅是接吻,对你们来说就足够刺激。
“黎猫猫……我想要……”你蹭着黎深被紧紧束缚的鸡巴,“黎哥哥操我……好不好……”
黎深低喘着看着你,说我们先吃饭,不要在这里。手掌却恋恋不舍的在你腰上流连。你说黎哥哥口是心非,手也大胆了起来,隔着西裤揉捏着那团巨物,黎深有点经不住逗弄,也有点难过。
这几年你变了很多,直白地引诱,娇憨的求欢,让他看一眼都几乎要泻出来。你是不是……也有过恋爱的对象呢,你会和你的恋人,做一样的事吗?也会吻上另一个人,会和另一个人亲密相拥吗。
黎深嫉妒得发狂,但他更疯狂的贪恋你的温度与气息,他不想,也不敢问,怕得到自己无法接受的答案。
黎深从你的耳廓开始舔吻,一路下移,唇畔在你颈侧流连。开疆拓土的将军插上了战旗,将这块地方据为己有,黎深吮着你颈侧细嫩的皮肉,留下情色的红痕。尖尖的虎牙磨得你有些痛,却也激爽无比。
“黎哥哥……”你声音都变了调,用力的蹭着黎深的下体却不得要领,难受地眼泪汪汪的望着黎深,黎深长叹一声,伸手探入了你的裙底。
隔着内裤,黎深抚上了你的穴口,轻柔的按压着,指尖顶着内裤浅浅侵入,棉质的肌理感包裹微凉的指尖,激得你一阵轻微的颤抖。微张的小穴收缩着想纳入一切能插进来的东西,你敏感的身体轻轻抖着,
黎深听着你甜腻的喘息觉得鸡巴都要炸开了,他渴望着你在他身下雌伏,他爱看你因为他而被情欲沾湿的脸——他从十四岁就开始梦到和你做爱,后来他会对着你的照片自慰,会一遍一遍听着你给他发的语音自慰,黎深觉得自己像个卑劣的窥视者,看着你对别人笑,和别人聊天,他都会幻想是对着他。放学回到那个冷清灰暗的家,他愈发清醒的认识到和你的差距——你娇憨,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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