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随着手指的进入抽出的节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可惜全部都是反的,插进去的时候他打开肺管深呼吸把刚进去的手指咬得紧紧的,抽出的时候又像被放气的气球,抖着身子让下面那张嘴松懈下来吐出手指。
根本起不到扩张的作用,我的下面已经硬得发疼。
“你之前做过吗?”我这样问他,如果他给我肯定,那我就不管了。
“我以前和洛琳做过,但呃。”他喘着气,不断起伏的胸膛和声如蝇蚊般的回复我只听到了个yes,我解开佩戴的裤带不甚修身的裤子一下就落到脚边,他紧张的避开我的视线,头也转到一边,黑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我又顺手摸了一下他的股缝,摸下来一淌水渍随意的涂抹到我的性器上。
较宽的前端毫不客气的破开紧闭的洞,哈尔呼吸一滞,随后配合着动作他轻声呻吟着,破烂的衣服遮盖不住他泛红的胴体,桌子连带着不稳的晃动起来,我将人捞过来,放下他的两条腿任其搭挂在桌缘随着晃动轻微的摆着,哈尔很快就适应了。
我没有再继续照顾他的身体和屁股,很快把腰摆正,大幅度的操弄着,全身心的投入到哈尔的身体里。或许这具身体的主人对哈尔没有那么热烈的的感情,于他而言,常年被关在王宫中对哈尔唯一的向往便是等同于对自由的向往,但欲望是不分对象也不分情感基础,当条件允许那些想象中的渴望的身体和面前的人重合的时候,欲望便会成为最强的驱动力,去操纵这幅身体发泄着混淆在欲望中的暴力或嫉妒。
而我则是不顾一切的喜爱,真心实意,发自内心的欲望。
“不慢一些呃,海森”我听见哈尔断断续续的说,我只知道眼下握在手里的腰肢是曾经遥望着的远去的线,另一端系着义无反顾的抛下所有人走向自由的哈尔。嫉妒的是他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暴力则是原始的对美的事物的摧毁的快感。
哈尔的下面被操得软烂,一片泥泞像个被一潭死水浸泡数年的洞穴,他瘫在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散乱一地,我将人捞起来,转移到一旁的床铺上,偏瘦的人一下子陷进去直接不见了上半身,我在他小腹下面垫了个枕头,他略显困难的支起腰,枕头中间压着他的性器微微抬头,在和纺织物的摩擦中我很高兴看到哈尔和我一样投入这场拥抱。
嫣红的洞穴已经能轻松的接纳性器,像是有了自主意识,我看着哈尔那边撰着拳头身体一抖一抖的,叹畏声埋没在柔软的被褥中。
我看着他在身下大汗淋漓的样子,有些怀疑正常情况下负伤之后能否这么剧烈运动,是不是应该先把人送回去。
“哈尔?你还好吗。”我抽出来,握住性器轻轻戳着他的屁股,因为察觉到他的声音渐渐小下去,而体温又有些过度的高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哈尔伏在我胸前,他意识昏沉的倒在我身上,我牵起他的手,看见卡西法的契约戒指正燃着紫红色的火光。
“卡西法在喊我回家”他动了动手指,疲惫的睁开眼睛侧目看向自己的戒指,身下的被子红绿交错还有洇湿的大片水迹,他站起来抖了抖身子,突兀的从背后展开两双黑色的翅膀,兽化的羽毛慢慢爬上他的脸颊,逐渐将人形全部包裹,他舒展着兽的躯体用前爪将我搂抱到怀里,巨大的身体在穿过门时,又如流水一般避开门框,几乎是瞬间就从地面穿进了云层。
“喂!等等哈尔,我还没穿衣服。”我反应过来他是直接踏上了返程,但我还一丝不挂的在他怀里卧着啊,我看不见乌漆嘛黑的地面,只有天边隐隐翻了鱼肚。
“回去穿,哈森。”他在风中盈盈笑着,说的时候又低下头轻轻蹭着我的脸颊。
“抱歉,我太累了,只能变身这样会轻松一些。我们抓紧回去,天要亮了,折腾了太久。”兽吼般的嗓音在羽毛覆盖下的胸腔震撼着,前爪收得更紧了一些。
哈尔的羽翼盖着我赤裸的身体,我有些心虚的缩在他的怀里,在他进门之前就反复叮嘱他一定要轻声的小声的进屋,千万不要被苏菲和其他人看见。苏菲睡在沙发上,我透过羽翼的缝隙看着卡西法躺在炉子上假寐。巨大的兽掌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咯吱的声音,我心里一紧,迅速的钻上楼,哈尔把我放进浴室转身离开了。
卡西法贴心的放了热水,我就知道它没睡着。
苏菲被轰响的水声惊醒,她环顾四周,地面有哈尔的脚掌在那处湿地草坪踩踏过后带来的杂草和青泥,还有被烧焦的羽翼,掉落在楼梯上,她点了个灯沙沙上楼。我的房间一片漆黑,马鲁克在里面安静的睡着,女巫婆婆睡在了苏菲的房间,所以苏菲晚上才会住在楼下。
“海森”苏菲站在门口,犹豫的打量着浴室。如果只有哈尔回来了,那海森去了哪里我看见浴室门口她的身影前后晃动了一下,手指的印子透过玻璃甚至有些清晰的可以判断出来她想敲门,正当我想开口回应她时,我看见又有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两个人就忽的远离了门边。
“苏菲,抱歉这么晚打扰到你了。”哈尔手里搂着一套长衣长裤。
“呃没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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