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与我喜欢的是同一句。’
‘今日同她看了星星,甚晚归,又要批一晚的折子,心喜,明日与她聊什么好呢。’
‘她今日没来。’
‘没来的第二日,略沉思念,却依旧等她。’
‘第三日,三清那几个莫不是又要开什么杂会!烦之,烦之!尽说些没头没脑的蠢话,也不知她之前是来了没来?…早知便点卯后就早些来了去。’
‘……’
‘她说她有喜欢的人了,便不是我,我问哪一个,她也没说,却道,只当我是好友…可她若知晓我身份,还会与我好麽,恐昭龙族的身份,恐也是喜欢三清那些的罢,烦哉,烦哉!’
‘……’
‘跟踪了数日,那人,却是个魔族。’
‘…….’
‘反是不思!不想管,通通不想管!她做的苦果,恐自己吃下去才好!我又何须费什么脑子,真是精神出了问题!’
‘………’
‘原来,原来,那人是那个魔王,我得去找她,我得去找她!’
薄薄的册页,从此后,便被断章撕去了大半,再往后翻到最后有记载的一页,亦是已距如今颇远的日期,其中被撕去大半一页上,零郁却偶然眼尖地看见了关于自己的话——
‘…吾少时,曾痛天仰愤之时事不公,定广为不公之人开言,为公正光明,如今糟粕如此,不必再提,只盼吾子雍不复当年之路,子郁却不知何习得那下三糟粕,为吾心愤,明复坦途之路该从淤泥而重生,吾且为做糟泥,只盼……’
之后的碎页却完全被撕去,已读不到以下的内容了。
一页一页的空白翻阅,仿佛像完全糟粕的内心,已让人读不出那初始的喜怒哀乐,只是在通篇的记叙中,他便都没有找到关于他母后的半点叙述,或许曾经有,但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恐也只是一个废去神根,用作生育的工具罢了。
这中间的过程或许是有挣扎,是有演变的愤恨,但终究,昔日的少年郎,已在不觉间成为了那个他曾痛恨的野兽,成为了这一切黑暗的始作俑者。
翻尽的手札最后一页,忽而掉出一页发黄的白绢,却是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绣,正当零郁要将白绢重新夹回时,却在书封的最里侧,看见了几行小小的、被阴影覆盖得几乎令人难以察觉的乱书,他几乎是废了半晌,才勉强读出了那几行字的内容——
‘那张策图,是我放在她的枕下的,我知晓她一定会拿去给他,但这样,我便还有理由再见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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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一大章结束的,实在是写的困了,晗灵部分明天说zzzzzz又强行给阿郁拖了一章戏份_(: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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