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绿正纠结要不要和周春禾如实交代,路边过来两个人指着她这里就开始窃窃私语。
“我和人打架了。”江绿脱口而出,与其让他从别人嘴里得知这事,不如她自己和他说。
周春禾回味了一下,下一秒暴跳,“什么?”
江绿捂着耳朵,“你小点声。”
“我看看。”撂完这句话,周春禾双手扶着江绿的肩膀,来了个360度无死角查看,连头发丝都没放过。
现在又盯着江绿的上半身。
“我确定,这里没受伤。”江绿忙双手环在胸前。
视线移到下面。
“也没有。”江绿又急急说道。
周春禾呼出一口气,嘿嘿道,“所以,你这是打赢了?”看她一点外伤都没有,这是大获全胜啊,不得了!
“你难道不是更应该问问我为什么和人打架么?和谁打的架?”江绿眨着眼睛。
“那些都不重要。”周春禾拉过媳妇,自己上手再确认一遍有没有受伤。
“那什么重要?”江绿被这厮弄得痒痒的,又被他禁锢着,逃脱不了。
“没受伤最重要。”周春禾确认完毕,以一个潇洒拍臀的动作结束。
不能不说,多多少少还是夹带了点泄“私欲”的。
江绿抽了抽鼻子,“生意也搞砸了,明天得换个地方。”
“这个等会再说,现在告诉我,谁和你打架?”周春禾掰正江绿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
淡淡的酒香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随着周春禾的一呼一吸,传进江绿的鼻里、嘴里、胃里,就好像她也尝过了一遍,晕晕乎乎的,就要醉了。
“说话,谁打你?”周春禾又问了一遍,语句缩短,眼神里有着被侵犯的愠怒。
媳妇被人打了,就相当于他被人打了。
江绿回过神来,故作轻松地闪躲着他的眼神,“她没打到我,是我打了她一巴掌。”
“倒是没看出来,我媳妇这么厉害,”周春禾居高临下,捏了捏江绿的脸蛋,“你还是得告诉我他是谁?”
江绿不敢看他,她没打算全盘托出的,以周春禾的性子,他要是知道有人说他被绿了,他非得把那人打成终身瘫痪不可。而他自己必定不能全身而退,哪一种结果,都不是她希望的。
所以不能说。
“嗯?”周春禾见她又发呆了,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正过来对着他。
“是,是一个姑娘,她试了很多件衣服,又不买,我就和她吵了几句,就动手打起来了。”江绿声音越说越小,脸几乎埋进周春禾宽大的掌心里。
以为她是自责了,周春禾劈了个叉,降低了自己的海拔,然后手掌滑到她的后脑勺,稍一用力,就把江绿带进了自己的怀里,这样,她的脸就能贴着自己的胸膛,安慰道,“没事,有我在呢,要是她带人来了,我们该道歉道歉该赔钱赔钱,要打,也不用怕,你男人别的不会,打架一流,挨打也没问题的。”完了,还在江绿背上拍了拍。
周春禾从来没有示弱过,这一次,他虽然觉得媳妇没啥大错,但是也不占理,要是那人真带人来报复,他一定会挺身而出。
江绿靠在周春禾的胸膛上,属于他的味道冲击着她的嗅觉,是清香的皂角味,还有烟草味夹在一起,莫名的蛊惑人心。江绿索性闭上眼,双手不自觉搂紧了周春禾的腰,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心里原本那一点不多的惆此刻也就烟消云散了。
周春禾以为她在难过,任由她靠着,双手环抱住她,路人侧目而望这“伤风败俗”的一幕,都被周春禾恐吓的眼神吓跑了。
“好了,我们收拾东西吧。”过了一会,周春禾哄道。
“嗯。”江绿任由他误会,从他的怀抱里抬起头,已是一脸娇羞。
异常好看,周春禾忍不住,低头顺目,偷亲了一口。
江绿弹跳开去,离他远远的。
周春禾捂着胸口的位置,“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啊,心痛。”
江绿哈哈大笑,“放心,你这头驴我永远地征用了。”
把东西寄放在供销社,江绿周春禾轻装上阵,骑着车朝郊区而去。
“你喝了酒,要不我来骑?”江绿还是有点不放心。
“你载不动我。”周春禾就说道。
“小看我,试试。”江绿不服气。
“试试就试试。”周春禾捏住刹车。
俩人对调了个位置。
一开始还好好的,虽然后座重了点,她骑得慢了点,费劲了点,但是能正常骑行,可是很快,江绿发现了不对劲。
一双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背上游离。
江绿倒吸一口气……
“把手拿掉!”江绿怒斥,已经无心骑车。
“拿掉我就掉下去了,我得扶着你啊,江绿同志,我坐你的车,你就得对我负责才是。”周春禾无辜道,肆无忌惮,变本加厉。
江绿脑门上冒出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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