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哥哥的那根东西还埋在她体内,等她缓了一会儿又开始动,抽插得越发顺利,带出的淫液将床单浸湿,纵使没有她的叫床声,肉体相撞传出来的“啪啪”声同样旖旎暧昧。
“不许叫出声哦。”简之星松开捂住她嘴的手,将她两条又细又长的腿架到肩膀上,掰成“”字形,他微微直起身体,肏干得更猛更狠。
层层叠叠的穴肉包裹着肉茎,他没戴套,直接跟她进行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一种莫名的感觉在他心底泛滥,好像他不仅应该这样做,而且应该更早这样干她。
简清哼哼唧唧着痛,花心好像快要被捅烂了,越痛越爽,攀到快感的顶端之时穴又喷出一股水。
她瞪大了眼睛,因为她哥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紧接着他射出的液体灌满了她的骚穴。
她居然被亲哥内射了。
穴肉被肏得红肿,微微外翻,浊白的浓精随着他性器抽出来而流出,床单上除了淫液之外还有少许暗色的血,妹妹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纤细苍白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简之星解开捆住她手的校服外套,她的手腕因为过度挣扎已经勒出了血,凌虐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就是这样才好,简之星想。
那么抗拒那么痛苦,她还是离不开他,就是这样才好。
简之星比她想的还要残暴恐怖。
他在强暴了她之后,囚禁了她72个小时,刚好过了吃紧急避孕药的时间,也就是,她有可能怀上亲哥哥的孩子。
白天他出去忙事情,晚上就回家给她做饭,她一天只吃一顿,白天哥哥给她留的饭菜她会全部打翻,只有晚上在他威胁与强迫下才会吃一点。
简清本来话就不多,这三天更是一句话也没讲过,安安静静的,也不发怒,只是用死水一般空洞的眼睛看着哥哥。
所以大部分是简之星对着布偶一样的妹妹自言自语:“今天天气还算不错,其实很想牵着你去江边散散步的。”
“今天买了牛扒,贵死了,必须要做好吃一点。”
“下午的时候到欠钱的人家里把他手指砍了两根,希望不要恨我啊,要恨就恨那把刀太钝了砍得不利落。”
“好吧其实那把钝刀是我故意选的。”
她哥很喜欢笑,显得无害又无辜,他向来不介意说一下黑社会的血腥故事残害未成年的心灵,也顾不得妹妹会怎么看他,他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简清觉得,她哥是个天生的坏人,剖出心脏来看极有可能看见一团黑肉。
这几天他没完没了地跟她做爱,两人在一张逼仄的小床上挤着,他一定要抱着她睡觉。可能睡着之前他只是抱着她不干什么,但后半夜她往往会被肏醒。
“啊…嗯…”简清呻吟出声,醒来发现自己侧躺着,裸露的皮肤贴着被子,还贴着背后那具火热的男性躯体,她的左腿被一只有力的手抬起来,小穴因为不适应哥哥的尺寸而胀痛不已,一摸湿腻腻的,那根作孽的东西在浅浅插着。
简之星柔软的吻印在她后颈,声音低低的:“梦到你了,醒来实在忍不住了。”
一开始只是想摸摸她,摸摸她有点婴儿肥的小脸,细长的脖子,柔软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情不自禁摸就换成亲了,亲着亲着就硬得受不了,事情发展得水到渠成。
“没办法,你哥还在精力旺盛的年纪。”他的笑声撒在她耳朵边上。
“妹妹。”
“老婆。”
“妹妹。”
“老婆。”
他一直交替着喊,喊得越多次动作越残暴,最终她是跪着的姿势,将脸埋在被子里默默流泪,她哥站在床边,大手掐着她的细腰送了上百抽。
察觉到她快高潮的时候他退出来,看她合不拢的小穴喷水的样子,为了挨肏她的小屁股抬得高高的,所以他能看见整个阴户,上面几根稀疏的毛发被流出的液体浸湿,被肏得翻红的肉褶一缩一张像在呼吸,清透的液体溅出来,浇到了他的腿上。
他用手指勾出她的淫液,坏心眼地喂给她吃。
简清已经被肏得意识模糊,看见哥哥的食指就条件反射咬上去,他扇她屁股,要求她舔,她也照做,伸出温热的小舌一下一下舔着哥哥的手指。
“原来我妹妹是只很骚的母狗。”简之星又操进湿软的小穴,每抽插几次就打她屁股一下,打得她撑不住要爬着跑走,被他一按入得更深了。
“向哥哥求饶,小清。”他道,“求我射给你。”
她仍是倔强着不说话,脸涨得通红,比平常鲜活多了,也比平时艳丽,像一个索人精水来修炼的妖精般媚态,简之星不由得看痴了,放纵自己射给她。
昨晚妹妹咬着他肩膀一直没松口,留下个深深的带血的牙印,现在伤口已经结痂,他一看见它就能回忆起妹妹陷入痛苦的情欲的样子。
要是咬的是脖子就好了,他心甘情愿变成猎物被她吞噬。
这么想着,简之星拿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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