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老,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北灵萱大方地说道。
赵而过笑了笑说道:“宫主误会了,属下是想说,我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还没这么不中用,护法卫队是保护宫主的,我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绝对不敢僭越,还望宫主收回成命!”
其实,北灵萱心里并没那么打算,只是一时激动而已,如今被赵而过这么一推辞,她反倒冷静了一下,心里也开始觉得这事行不通。
护法卫队,向来都是护卫宫主用的,从雪鹜宫建立以来,一直如此,从来没有过破例的时候。
既然从来没有破例,那今天一样也不能破例。
“这个,既然赵长老这么说了,那就算了,好了,今天的事就到这里吧,诸位准备一下,现在寒叶谷的池公子正在一处隐秘之地疗伤,待到他伤好之后,即刻率众出山。雪龙!”
“属下在!”
“责令你从即日起,暂时接管天池残血,一切训练加倍,由赵而过长老负责监督,记住!一定要强加训练,告诉他们,现在多流一滴汗,将来少流一滴血!”
雪龙神情一震,口中说道:“属下遵命!”
“对了,刚才那几个扶羽圣教的杂碎是不是走了?”北灵萱忽然问道。
“回禀宫主,已经走了!”云凤在一旁说道。
“不能让他们走的太痛快,鹰护法!”
灼鹰听到,赶紧站出来道:“属下在。”
“你带几个人,去路上照顾一下他们,记住,别弄死,弄残就可以了。”
“明白了!”灼鹰听完之后,就离开了大殿。
“好了,诸位请回吧,从即日起,雪鹜宫的财权和一切账目都由我亲自掌管,云凤!”
“属下在!”
“给你两天的时间,把账目弄清楚,向我禀报!”
“是!”
北灵萱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就离开了大殿。
三天后的早上,辰时刚到。
“紫渔,公子还没醒吗?”武阳揉着红肿地双眼问道。
关紫渔坐在石台的一脚,忧心忡忡地说道:“没有,一点反应也没有。”
“唉,这怎么弄的,都三天了,应该醒了吧!”
“谁知道呢,前天北灵萱和她娘一起来看过,她娘说这两天就会醒,我都急死了。”关紫渔说道。
武阳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有时候都不明白,你说公子这样奔波,图个什么?”
关紫渔笑了笑,没有答话。
武阳见她不说话,接着说道:“他如果回到北冥山,可以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以他的武功和家世,将来肯定不愁吃喝。”
关紫渔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可能你没有那种感觉吧。”
“那种感觉?哪种感觉?”武阳疑惑地问道。
“我有种感觉,公子的目的,好像并不是只限于灭掉那个邪教。”
“那还有什么目的?”
“说不上来,但是肯定会有。”
“唉,好吧,等公子醒了以后,有时间我们和他多聊聊,霜雪小姐不在,他肯定很寂寞。”
关紫渔扑哧一笑,指着武阳说道:“这你也操心?”
“哦哈哈,也对。”
俩人正在这说着,冷不丁地冯破山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个酒葫芦,低声问道:“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关紫渔撅着嘴说道。
冯破山摇摇头道:“你们也别愁了,我昨天晚上看过脉相,没什么大碍了。”
“那怎么还不醒?”关紫渔不解地说道。
“你也不想想,他吃了多少灵丹妙药了,得好好消化消化。”
“啊,还有这么一说?”武阳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行啦,走走,武阳咱俩去杀一盘!”冯破山是最怕寂寞,一会儿没事干就难受。
“我不去,你总是悔棋,没意思。”武阳摇摇头,干脆地拒绝了。
“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悔棋!”
“拉到吧,你每次都这么说,可哪次你不悔棋?就昨天中午那盘,中盘的时候你那棋就不行了,结果你非得悔棋,好吧,悔棋就悔棋吧,还一次悔那么多步,那你怎么不说重新来一盘?”武阳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地,唠唠叨叨个不停。
“你看这我这上了岁数,容易出错嘛。”冯破山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时候,关紫渔在一旁说道:“冯前辈,我陪您下一盘如何?”
冯破山一听,赶紧把酒葫芦放在石台上,瞪着眼睛问道:“你也会下棋?”
关紫渔得意地说道:“那是,小时候我可是拜过师父的。”
“好啊,来来,杀一盘!”说完,冯破山就忙不迭地跑开,很快就端了一个棋盘过来。
“就在这儿下!”冯破山把棋盘放在池中天身边,然后盘腿坐在了石台上。
“哎,你往哪儿坐,你那屁股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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