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远山虽然不是什么有野心的人,但是自己这辈子,想登上武林之巅,恐怕不太可能了,但是,如果自己的儿子能行,那他可能会更高兴!
“不用,在江湖上,他能学到的东西,远远比跟在我身边能学到的更多,让他继续在江湖上历练吧,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北冥老祖说道。
“老祖,依您看,我还需要给他提供一些什么帮助?”池远山接着问道。
“你当父亲的,能给儿子的,也就是那些东西,这个,你比我清楚。”北冥老祖说完之后,就回到了石台上,躺了下去。
看到北冥老祖的这个举动,池远山知道北冥老祖已经累了,所以,便施礼告辞,离开了这里。
从后山出去之后,池远山又一个人静静地站空地上想了半天,这才返回谷中。
还没来到谷口的时候,池远山忽然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这倒是让他很奇怪,心里还以为有什么麻烦了。
快步走过去之后,池远山才发现,原来,是几个弟子在谷口吵架。
赵秉容和战南松,不知道为了什么,竟然吵的面红耳赤,旁边还站着战鹰在那里劝,可看起来,好像劝不住。
“吵什么!”
池远山最烦这种行径,站在大门口吵架,犹如荒村匹夫刁民也,实难登大雅之堂。
听到池远山的声音,战南松和赵秉容同时一愣,转身一看,赶紧闭住了嘴,恭敬地施了一礼。
“师父!”
“谷主!”战鹰在一旁也打了个招呼。
“荒唐!简直是荒唐!在大门口吵嚷什么!”池远山怒声训斥道。
见池远山生气了,这几个人顿时都不敢说话了,只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
“到底怎么回事?”池远山平复了一下,静静地问道。
“师父,刚才有两个弟子练功的时候偷懒了,结果南松把他们打了一顿,结果,那两个弟子就跑了出去,我正要去追,结果南松就赶来不让我追。”赵秉容恭敬地说道。
“哦?”池远山听到之后,眉毛一扬,脸色顿时有些不悦。
“你别胡说!这管教弟子自然要严格,不好好练功就要被罚,你我不都是这样过来的?我最看不惯被骂几句,就往外跑的人!”战南松的口气倒是没有变,瞪着赵秉容,脸上的怒气依旧没有消散。
“南松,咱们以前是以前,可是现在是现在,弟子们练功偷懒,可以责骂,但是你不能动手打人,刚才你那一脚,你觉得一个普通人能受得了?师父当年也责罚我们,但是你拍拍胸脯说,有没有打你这么狠的时候?”赵秉容耐心地说道。
“去你的吧!你现在怎么跟个女人一般,师父怎么管教是师父的事,我怎么管教那是我的事,难道我什么都得学着师父?”战南松接着说道。
眼看俩人越说越不像话,战鹰赶紧在一旁说道:“好了好了!谷主还在这里,你们俩就少说几句吧。”
战南松是战鹰的远房亲戚,而赵秉容是池远山的大弟子,这俩人吵架,战鹰也不知道应该帮着谁。
就在这个时候,池远山忽然问道:“南松,你又动手打人了?”
池远山这句话,说的很是巧妙,简单的一个“又”字,就已经侧面提醒了战南松,你打人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我知道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师父,训练新弟子的事,就是南松的职责。”战南松如此回答,也看不出是承认错误,还是说据理力争。
“以前我对你们,也很是严厉,可是有一点,我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你们。”池远山淡淡地说道。
这一点,池远山倒是没说假话。
无论哪个弟子,不管是赵秉容也好,还是新弟子也好,池远山管教归管教,可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人。
因为池远山虽然是个江湖人,是个练武的,但是因为平时读书读的也不少,因此骨子里还有不少文人气息,用动手打人来管教弟子,还是池远山很看不惯的。
但是,池中天却是个例外,记忆中,池中天小时候倒是挨过揍,而且还没少挨揍。
“没有。”战南松不太耐烦地说了一句。
“既然没有,为何你现在非要用动手打人来管教弟子呢?难道就不能好好劝说?能不远万里到这里来的人,差不多都是可怜人,记住了,心里要有仁慈,不要随意动手。”池远山说道。
“就是,南松啊,你赶快给秉容认个错,再给师父认个错。”战鹰听到池远山的话,就知道这件事差不多要完了,现在赶紧让战南松认个错,也就什么事都没了。
可是,战南松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战鹰大吃一惊。
“给他认错?他算个什么?”
战南松斜着眼对着赵秉容说道。
赵秉容的脾气,在寒叶谷里是出了名的好,上上下下,谁都敢跟他开玩笑,跟他胡扯,无论什么玩笑,赵秉容听了,也就是付之一笑,从不计较。
可是,饶是他脾气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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