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一家不错的计算机学校,考了个三级证书,选修了电子信息与机械。乍一看,就是一份平平无奇的履历。
“一个工程师最后进军房地产行业。呵,我竟然不知道缙洲的房地产什么时候成了市场短缺!”孟策舟不耐烦地将资料塞高毅怀里。
高毅收好资料没说话,而是转身看向了小文。
高毅特工级别的身材,一身腱子肉,小文柔弱的一个大学生立马吓得脸色刷白:“我我我我我要回家吃饭了!对、对不起,我、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她惊惧地生怕听到什么,慌慌张张的跑了。
见人差点当场哭出来,高毅回头,洋洋得意,心想自己不亏是老板钦点的首席心腹。
“有我在,她们这些小桃花啊什么的,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您了!”高毅拍拍胸脯。
孟策舟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高毅立马老实了:“那就说明鹿青源这小子故意隐瞒自己的履历,我们一定尽快查清这其中缘由。”
孟策舟瞥了一眼琴行,“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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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孟策舟搬来对面后,俩人见面次数明显增加,甚至有时会借开发的名义去琴行听他讲课。
不过既然做好了心理准备,林景年就由着他去了,反正自己权当看不见这人就是。
就这么还算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段时间。林景年这天下班回家,在楼道里竟看到了久违的鹿青源。
从那天饭店之后,鹿青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他世界,发信息和打电话都没回,后来从江倦口中得知人没事,他才算没去打扰。
从上次见面到现在,中间隔了太多事情,猛然见面,俩人一时都有些尴尬。
鹿青源咧嘴转回头,伸手一勾,拿走了挂在门把的东西——纸袋里放着的一本牛皮纸琴谱,以及纸袋附赠的一张便签条。
鹿青源撕下来看了一会,嫌恶地搓成一团抬手扔了,之后把琴谱给他。
林景年接过,“谁送的?”
鹿青源撇嘴:“门把自己长的。”
“……”林景年看了一眼包装精美的琴谱,眼神立马亮了:“是《安东尼和他的小镇》1!我找了很久,还以为绝版了,太好了!”
这首歌全曲由上世纪的五弦琴演奏的古典乐,他最近在教这节课一直发愁没有素材。眼下算是现成的送上门了。
鹿青源沉默的移开了眼睛。
林景年又开始尴尬了,看样子,这八成是孟策舟给他送来的。
进了屋,他把琴谱收藏起来,鹿青源本来心情就没多好,见他这样,就更窝火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林景年为什么一再忍让孟策舟?究竟有什么好畏怯的?孟策舟是有点钱手底下养了不少听话的狗,可他们平头老百姓不犯法不犯事,孟策舟哪来的权利跟他们拿乔?
他无法理解林景年的所作所为。
鹿青源大马金刀坐在餐桌椅子上,看着林景年在他面前忙来忙去,道:“那天,你为什么不说?”
林景年抱着花瓶的动作一顿,“说什么?”
当然说你跟我谈恋爱了,说你喜欢我。
这样,孟策舟肯定真的以为我们在一起了,就知难而退了,以后再也没人能来打扰我们。
鹿青源收回视线,淡然道:“没什么。”
林景年缓缓放下花瓶:“哦……”
林景年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鹿青源那种性子也不会怎么解释,俩人的沟通最终以后者沉默的离开告终。
或许林景年确实搞不懂鹿青源的脑回路,没过几天人又自己提着东西过来了。
鹿青源又去打球了,拎回来的是一个漏了气的篮球。
林景年看到他嘴角噙着的血渍,眉毛一皱:“你是……打球还是打人去了?”
孟策舟扔下篮球,强迫将林景年的脸从视线里挪走。这一侧脸,另一侧好几块淤青都露出来了。
林景年吃惊,居然还有人能把鹿青源打成这样。
他先拽着人坐下,从柜子里拿出之前鹿青源留在这的医疗箱,打开取出镊子沾了点碘伏给他清理伤口。期间他试图从侧面问出怎么回事,但鹿青源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而是另起话题。
鹿青源黝黑的眼珠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过几天团建,去吗?”
说的是兴趣班的几十个老师一起,每年一度,每到这种时候几乎就全成了江倦的主场。
“去哪?”
林景年弯腰,鹿青源坐在沙发上,稍稍低头就能看到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俩人近的几乎能感受到喷洒在彼此皮肤的热气。镊子上的棉球若即若离地扫过他的唇边、下巴处,勾得他心尖一痒。
他迷离地眯起眸子,连自己干了什么都不知道,只看见林景年跟触电似的连退好几步,一脸不可置信的摁着嘴唇。
鹿青源“腾”地从沙发跳起来,满脸难堪:“我、”
“别说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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